抓紧啊小姑娘。”
周致寒垂眸擦着手指,细细聆听着一旁常予跟老nainai的对话,眼角弯起。
等旁边没了动静,周致寒装作扔纸巾的模样,问常予:“还买什么吗?”
常予摇头:“回去吧。”
付了钱,两人一道进了门。
常予打开灯,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没换鞋子就往进走,站在玄关处看了几眼,却又没发现什么。
周致寒看见她不对劲的模样,诧异道:“怎么了?”
“我觉得……”常予折回来换鞋,她手指顿了顿,“我觉得刚才好像有人来过。”
周致寒眉心拧了拧,换好拖鞋跟在她身后往进走。
常予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后,发现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なつめ獨]。
可她却像是想起什么,走到客厅门边,将今天背的包里的东西全部抖出来放在鞋柜上。
周致寒跟过来,迟疑道:“东西不见了?”
全部看遍的常予捏着门钥匙,神色有些躁郁:“钥匙丢了。”
“钥匙?”周致寒的目光移到她手上。
常予深吸一口气,解释:“俞斐那次把钥匙落在我这儿,我今天本来说要给她拿过去,就把钥匙放在了包外面的夹层里。”
周致寒没应声,只将她的包拿过来,又翻找一遍。
果然丢了。
常予气急:“这个常睿,我要杀了他。”
“别冲动。”周致寒拍拍她的脑袋,耐心的将鞋柜上的东西给她全部装好,温声安抚:“你最近留意些,最好是直接抓到他,这回不把人往警/局送,直接送去Jing神病院。”
常予偏过头,周致寒正在用漫不经心的表情,说着这样的话。
她甚至都能从这淡然的语气中,感觉到一丝丝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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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常予画室基本没什么工作。
十一月底,天气越来越冷。
好些画室的学生家长都给请了假,就连傅嘉郢都因为要准备期末考,跟着将课挪到了开春后。
这段时间常予极其清闲。
这天中午宋意风打来电话,美名其曰要给她找份工作,实际上是想打听一下常予钱够不够花。
宋意风语气欠欠的:“你没钱了可不得我CaoCao心,我记挂着你呢。”
常予正坐在地毯上翻杂志,冷不丁一声轻哼:“可别记挂我,为了心上人在国外呆那么久,连我的生日都不回来,我没你这样的不肖子孙。”
宋意风轻啧:“怎么说话呢,这不是有我表哥,你还要我干什么。”
“挂了。”常予不愿与他多言。
宋意风:“哎哎,我真的问你呢。”
常予皱眉,忍不住骂他:“你脑子缺根筋吗?我看起来有那么缺钱?”
说完,不等宋意风再开口,常予直接挂断电话。
说到这问题,常予心烦意乱的合上杂志,起身走进卧室,从柜子里翻出两张卡,拿着手机出门。
走出小区,外面还有些冷。
常予拢紧外套。
要不是宋意风今天叽叽歪歪问这事情,常予还记不起来。
上个月理财的一笔钱到账,本来打算转到另一张卡上存起来,但是好长时间没用,密码输入次数过多,还得去柜台办理。
常予将拉链拉的高了些,双手插进兜里。
最近的银行跟小区也有一段距离,常予慢悠悠的晃荡过去,等办理完手续,看着短信上的余额,百无聊赖的数了数跟在后头的零。
眨眨眼睛,将手机重新装回去。
记起周致寒上次来时没拖鞋,常予又去超市逛了一圈。
出门三个小时后,常予才提着一大包东西,趁着天还没黑,赶紧回家。
她今天右眼皮跳的厉害,进门后将东西放在地上。
换鞋时,余光不经意扫过门口垫子旁边的角落里,极其不明显的地方,有个烟头。
常予手指一顿,心中霎时间警惕起来。
从鞋柜旁边的储物柜里翻出喷雾,捏在手上悄无声息的往屋子里走。
几个房间灯光大亮,常予仔细在客厅和厨房检查过,发现客厅的电视机柜下,靠近窗户的那个抽屉被人打开过,还留有一丝缝隙。
她抿抿唇角,起身快步进入卧室。
果然不出她所料,卧室里的衣柜和其他几个柜子,都被翻了个遍,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放回原来的地方。
常予没随意乱动,在窗帘各个角落里确认没有人,才打开放银行卡的柜门。
一些现金被盗走,还有两条项链,一条是前年生日,程宴给她送的;另外一个是考上美院时,小姑给她买的项链。
银行卡只有刚才拿走的那两张,一张是理财用的,还有一张是她这些年来的存款,还有她名下常氏股份定期的钱,也都在那张卡上。
明白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