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护应该也在你的血ye中。如果的确如此的话,那么作为被保护者,你和哈利无法相互提供保护。”
“按照您的说法,”休想了想说:“我在过去的十二年中都在外生活,这种血缘魔法应该不会存在才对。”
“也许,”邓布利多说:“但是我们没有办法证明这一点。那是一个非常古老的魔法,它的延续时间和博格特的真实面目一样,没有人真正了解。我们只能猜测:也许你的血ye中已经没有魔法力量的残余,也许它只是潜伏起来,当你重回德思礼家的时候就可以重新唤醒。”
休撇撇嘴,哈利的反应几乎可以分毫不差地在他心里模拟出来。
“重新唤醒?”果然,哈利快速地看了休一眼,急切的问:“这种可能有多大?”
“一半的可能。”邓布利多说。
哈利深吸一口气,“好吧,我们会回德思礼家。”
“需要住多长时间?”休无奈的试图挽回一点,“我们不用把整个暑假都花在上面吧?我记得哈利前年去了韦斯莱家,而去年在对角巷住了不少时间。”
“至少一个月。”邓布利多说,“在你们生日之后可以离开。”
学期末的宴会在一片银绿色中度过。虽然斯莱特林输了魁地奇杯,但总算赢得了学院杯,总的来说埃德蒙的最后一年还不是很糟糕。现在他的注意力只要很少的一部分放在学院的事务上,即使珀西·韦斯莱在s考试中所有科目都取得了最高分,埃德蒙也不过是扫了一眼而已。这不像是他没有被选为男学生会主席时强作平静,他是真的不在意了。因为相对于梦想在魔法部取得一个好职务的珀西,埃德蒙已经有了更重要的目标,更重要的是,通往他的目标的康庄大路已经在他的脚下了。
休从埃德蒙那里知道,第一批通讯石(类似与麻瓜的手机,但不会受到魔法防御的干扰,价格只有双面镜的百分之三)再过十天就可以出售了,他只希望自己的发明不会在将来给食死徒带来太多便利,因此决定在解决一切之前绝不推出任何有杀伤性或者能用于战场的东西。
尤其在第二天,在霍格沃兹特快上,德拉科给他带来那个让人不安的消息之后。
“魔法部已经决定,对当年战争中投入阿兹卡班的罪犯重新进行审讯。”
“什么?”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看最近的《预言家日报》吗?”布雷司说,“几乎大部分都是呼吁重审阿兹卡班的声音。人们认为,既然连小天狼星·布莱克这样几乎确凿无疑的罪行都是被冤枉的,那么在阿兹卡班有多少无辜的人?”
“那些经过审讯的人呢?”休问。
“魔法部的声望和决断遭到了严重的质疑。”布雷司说,“已经死了的罪犯不算,活着的人几乎都会给第二次机会。”
“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审讯?”
“吐真剂。”德拉科说,“听说同意使用吐真剂的罪犯才能被重新审讯。”
休松了一口气,真正的食死徒都是沾满血腥的人,他很肯定这一点。
火车在靠近国王十字车站的时候慢慢减速,最后震了一震停下。休告别了斯莱特林的朋友们后,抱起莱娅,拖着行李箱下车。走出车站后,他碰见了正在和罗恩和赫敏说再见的哈利。
他们对视一眼,并肩朝不远处的德思礼一家走去。休眯眯眼睛,嘴角缓缓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哈利和达力的噩梦
“呼……呼……”
哈利平平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仿佛他刚刚跑完了十英里。一个逼真的梦把他唤醒,他用手捂住脸,额头上的那条闪电形的伤疤在手指下面灼烧,仿佛有人把烧的红红的铁丝按在他的皮肤上。
“啪”地一声灯亮了,休坐起身来,关切的看着他。
“哈利,怎么了?”
他看到他的动作,脸色一下子郑重起来,“伤疤在疼?”
“嗯。”哈利咕哝着说,“我做了个噩梦。”
休披上衣服下床走到他的床边,拉开他的手看了看伤疤,伸手按了按,在碰到伤疤的时候指尖收缩了一下,皱起了眉。
“是不是红红的?”哈利说,“我觉得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温度的确很高。”休说,“不过外表看起来很正常。”
“那个,休……”哈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
“你能不能,再按一会儿?”哈利红着脸说,“凉凉的,很舒服。”
“我相信我的手温度正常,”休笑了笑,轻轻帮他揉着伤疤,“看来我们碰上那一半的可能了。”
“你是说……保护魔法苏醒?”
“也许从来都没有沉睡过。”休讥诮地说。他一直都觉得邓布利多是刻意把哈利放在德思礼家,以加强“救世主”对魔法世界的归属感和邓布利多的依赖之情。如果不是小天狼星确实获得了自由,他都要怀疑当初彼得·佩迪鲁的逃走和小天狼星后来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