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头脸、脖颈、手臂、脚上,除了身上有一些在制服前食死徒的时候留下的伤疤以外没有其他任何特别的痕迹。最后莫延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发现,还猜测可能是其它什么别的原因——虽然他还想不出来;这次邓不利多更是突兀地奇怪——难道他在还是婴儿的时候跟福克斯有过节以至于这位尊贵的凤凰一直耿耿于怀?太扯了!
原因既然想不到,莫延自然是放在一边,现在重要的是一个既定事实:邓不利多已经知道他就是休,但显然他没有说明的意思!莫延在松了口气之余,却又有一种冰冷的名为愤怒的火焰正在舔舐着他的五脏六腑,一刹那间,他有一种强烈地撕烂那张总是一切尽在掌握的平静安详的老脸的冲动,让他那坚实的心防裂开大大的缝隙,让人能看到其中卑劣贪婪。
于是他笑得更加温谦柔和。
“我觉得也许我们需要开诚布公的谈一谈,邓不利多教授。”
“太好了。”邓不利多教授说:“这正是我一直都想说的。”
“我一直都想问您一个问题,教授。”莫延放下杯子,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您是如何看待斯莱特林的?”
“斯莱特林?”邓不利多教授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微笑起来,看起来很愉快,“斯莱特林是霍格沃兹的一个学院,追求纯血和力量,就如分院帽所告诉我们的,这里有真诚的朋友,但也有Yin险狡诈之徒。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我的学生。如果这就是你要的知道的。”
“都是您的学生?”莫延仰起脸,轻嗤一笑,“那您对您的学生都是一视同仁的吗,教授?没有因为他们的学院、服饰和家庭而给予不同的对待吗?”
“你太高估我了,莫延。”邓不利多教授在椅子中微微坐直,实事求是地说:“即使是人类历史上最公正严明的人,恐怕在这个问题上也不能给予肯定的回答。人总是有私心的,譬如就我而言,格兰芬多热情洋溢、开朗大方的孩子们一直都受到我最多的关注。是的,有时也会给予他们格外的宽容对待,这是一个老人无法修正的偏爱。虽然我一直都努力地来更爱那些沉默冷静的孩子,但是也许我永远都无法做到真正的无私公平。这是我的弱点,你知道。”
莫延直视着邓不利多的眼睛,他从中只能看到真诚的愧疚,甚至有些示弱。莫延有点不安,这不是他预期中的谈话,邓不利多不是应该慈祥和蔼地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嘴脸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坦率?
“您的偏爱无可指责,但是我以为,在最近的事件中,斯莱特林所受到的恐怕不仅仅是不公而已。”莫延冷淡地说,竭力把握谈话的节奏。“我们受到了严重的攻击和伤害,但格兰芬多并没有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恐怕我不能在这一点上和你达成一致,莫延。”邓不利多淡淡的说,“在这两天里,格兰芬多进医务室的人数是以前两个学院的总和,在礼堂上桌上,格兰芬多受到攻击的也是斯莱特林的三倍,课堂缺席人数是斯莱特林的一点五倍。我以为,他们已经为自己第一天的鲁莽行为付出了远远超出应当付与的代价。”
“但是斯莱特林被扣的分数和禁闭及劳动服务的惩罚也是格兰芬多的两倍。”莫延冷漠地说。
“那是因为斯莱特林攻击的人数更多。”邓不利多有些尖锐地问他:“难道你认为伤害自己同学的人不应该给予适当的惩罚吗?”
“当然应该。”莫延骄傲地扬起眉,眼睛微微眯起来,“我们斯莱特林的药剂都是我亲手做的,——我愿意为此承担任何处罚。但是同时我非常清楚,格兰芬多们所受到的伤害最多只是在医务室躺两天就会好,即使不采取任何手段,少则两三秒,多则一两个星期,症状就会自然消退。但是哈罗德·帕夫和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至今还在圣芒戈,我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格兰芬多为此负责。”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邓不利多轻轻叹了一口气,但看起来比刚才轻松多了,“哈罗德·帕夫的症状是件意外,只能说韦斯莱先生们在魔药制作上远远不能跟你相比,他们在实验鼻血扎牛糖的时候没有预料到药剂成分和其它药剂冲突的情况。为此,格兰芬多被扣五十分,而韦斯莱先生们最近一直在自己身上试验其它产品,几乎缺失了所有课程。当然,我并不认为他们的做法是正确的,但是我想说,其实他们已经在为帕夫先生的意外在做挽回。”
“那么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呢?”莫延咬牙说:“她差点儿就毁容了。”
“哦,关于这件事,”邓不利多严肃的说:“其实仍然是件意外。在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小姐当天喝下变发南瓜汁之前,她的姐姐,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小姐曾经对她的头发施过一个小小的咒语,能使小格林格拉斯小姐的卷曲的头发看起来更柔顺来适应她的新发型。”
“据我所知,速顺滑发剂和顺发咒并不和变发南瓜汁冲突。”莫延皱眉说,变发南瓜汁最初还是他亲手发明的,第一个使用的就是韦斯莱双胞胎,莫延把他们的红发变成了德拉科的铂金色,因此这是“W&M”产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