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电流般,每当疼痛起时,却又夹杂着这一小点愉悦。
也不知道何平动作了几千下,最后几下,他尤其下了死力,抓住从明的腰往死里掐,身下把从明的双腿撞击得在半空无力弹动,从明只觉得身体最深处的某处软处被他碰到,一阵又酸又软的感觉,让他再也撑不住,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
何平的身体紧绷,紧咬着嘴唇,从明只觉得自己手下的肩膀细细发了两个抖,接着,内部酸胀的极点的内壁处,传来一阵温润shi意,从明自己也忍不住身体抖了两下。
他跌过床上,只听见何平粗重的喘息在自己身边,过了一会才感觉到何平半撑着自己的身体,抬起身来,慢慢的把性器从他体内抽出。
他内部如今分外敏感,何平这从内而外的一动,不由又是低呼出声,不由捶了何平一拳。却不料本已抬身,似乎准备离开床的何平,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
然后,在从明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何平单手把他翻了个身,捞起他的腰,同时不耐烦的拿腿伸进他双腿之间,轻磕了一下。然后,明明已经刚在他体内射过的性器,竟然又擦着他的大腿,抵了过来。
这次总算用的是后洞。从明虽然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但那些爱情动作片到底没全白看,当即塌腰耸tun,刻意放松后面的肌rou,何平这次的进入,比起前面可就顺畅多了。
如同生理卫生书中所说,侍人的后部果然天生便是做此事所用,从明几乎能听见自己身体内部的腺体,欢乐的吐出润滑的声音。何平前后抽插了不过两次,便觉得涩感顿消,动作之间微现咕叽水声,当即放下心来,动作大开大合,每次进入必将从明顶得往前爬去,几下之后,眼见已经到了床头,从明手明眼快的抓过来个枕头,放在前头。
这一场性事酣畅淋漓,第一次从明还懵懵懂懂,不知配合,亦不懂节奏。等到何平中场休息了一会,将他翻过来重来时,他那超越的学习能力便显现出来,很快学着跟着何平的节奏扭腰摆tun,到第四次甚至会配合呼吸主动收放肛口肌rou了,还在没碰触前面的情况下光靠后头高chao,让何平甚是满意。
只是,当何平越战越勇,开始第五回 合时,从明很没有面子的体力不支了。何平看他困得跟个小猫似的,倒也刻意放缓了节奏,体位上也是用了最不需要他使力的传道士位,却还是逼得从明眼角shi润,险些连告软求饶的话都说出来了。
从明沉入睡眠前的最后一个意识是,“这他都要了,总该娶了吧……可他要是不肯,那我也只好算了。”
何平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他最后那一发之后,只觉得体内虽仍血脉贲张,但起码不再是不可控的情况了,当即起身先去洗了个澡,打了几个电话,又把仍在沉睡中的从明抱到浴室去,内外清洗干净。
医生到的时候,床上已换好新的床单,从明正在沉睡,套房中的空气已全部循环更新过,再无此前性事痕迹。
医生给何平抽了血,其中一管放进随身测试仪做简单测试,看了眼结果,略微松了口气。
“看不出什么毒性了。看来是迅速起效和分解的药剂。”
何平点头。
他已大略猜到,对方即给他下药,自然也要提防他事后察觉,或以此为证据反制。这药性必然是起效快,在体内留存时间却短的,才符合此用途。
医生朝床的方向一抬下巴。
“那边那位,需要我帮你处理么?”
何平摇摇头,“你把药给我留下来就行。”
医生于是从药箱里拿出几种,分别给何平讲明白了,又特别叮嘱,清洁要做干净,指甲下的皮屑尤其要注意。这些何平在他来之前已经做完,便只听着点了头,神色可能露出点不耐烦,医生看了他一眼,“我要是对方,会发动一切资源,努力让他告你强jian。”何平点点头,“你放心,我会娶他的。”
医生就不再说话。
他还要将样本带回去做深度分析,就此告辞。等他离开后,何平才又给纪军长那边负责宴会接待的参谋长拨了电话。
对方本就还没睡,听到这消息更无睡意了,说要连夜追查。
何平这一晚自然也没得休息。自在广播中听见他叔父正式参与大统领竞选的消息,他便知道自己也势必被卷入家族政治争斗中。却未料到事情来得如此之快。
从明醒来时,看到的便是坐在窗前沉思的何平。时辰还早,晨光透过纱帘,照在何平的白衬衣上,让他的身影四周如同带了层微光。
从明似睡似醒的,脑子里还一片糊涂,心里只想着,何平可真好看。就看见何平转过头,看了他一会。脸上的表情背光,一时看不清楚。
从明这才发现身体内部隐隐的酸痛,也想起来自己做完睡前的最后那个意识,不由心里叹了口气,想说你不用说啦,我都理解,昨晚是个错误。
却没想到何平开口时,说的是,“从明,嫁给我吧。”
从明满心酝酿着的都是深明大义,脸上肌rou一时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