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nainai出去买菜准备做午饭了,你说几点了?”
“我Cao!”易云舒晃悠了一下,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我最近真的要累死了,已经快忘了睡到自然醒是什么美妙的滋味儿了。”
叶歧路笑了一声,“那现在回想起来了没?”
“想起来了!”易云舒得意地笑道,又感叹了一句,“真舒服啊!”
说完易云舒就轻车熟路地出去洗漱了。
在院子里洗漱的途中他看到涤非急急忙忙地往外跑去。
连个招呼都没跟易云舒打。
易云舒微微愣了一下,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啊?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不管涤非发生什么事都跟他没关系!
易云舒洗漱完毕就回到叶歧路的小屋,对方依然在聚Jing会神的写卷子。
他慢慢地坐在书桌旁边的沙发上,近距离的围观面无表情的叶歧路。
看来优等生也不是人人能当的,回想起他念书那会儿,除了画画的时候他是投入了全部心思,什么时候写过作业啊……连他们班级的同学都没几个写的,每天不是茬架就是瞎玩儿,写作业什么的简直是天方夜谭。
叶家二老很快就从外面回来了。
易云舒出去转悠了一圈儿,看老人家在那忙活,他也想帮帮忙,但问题是他什么都不会啊……
于是只好又回屋了。
易云舒坐下,从床边儿拿过吉他。
叶歧路抬起了视线。
易云舒只是拿着吉他目不转睛地看,不弹也不动。
“愣着干什么?你弹呗。”叶歧路说。
易云舒抱着吉他,轻轻地拨起了琴弦。
他弹的是叶歧路所创的《虫》。
只不过他将这首曲子做了一些细微的改编。
弹完最后一个音,易云舒放下了吉他,轻声说:“这个曲子如果有机会发表,我保证会爆红。”
叶歧路想了想,说:“那你拿去发呗。”
“我?”易云舒笑了出来,“你忘了我是玩迷幻的?这曲子不适合改变成迷幻。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音乐的初衷。”
“吃饭啦——”
叶nainai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了进来。
“走吧。”叶歧路和易云舒一起走了出去。
叶家二老当然认识易云舒,甚至还记得去年叶歧路说过是他的高三学长。
那去年是高三,今年应该高考结束了吧?
叶老爷子最在乎这个,易云舒刚坐下,他就笑眯眯地问:“小伙子考的怎么样啊?”
“啊?”易云舒一时之间没听明白。
叶歧路也是一愣,但他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轻轻捅了捅易云舒的大腿,对他微微使了下眼色,假笑着说:“我爷爷是问你今年高考去了哪儿?爷爷——”他转过脸冲叶老爷子一挑眉,“学长成绩倍儿好,报了北大中文,不过现在入取通知书还没下来呢。”
“北大好啊,北大好!”叶老爷子喜上眉梢了,还奖励了易云舒一根大骨头。
易云舒:“…………”
一方面无语叶歧路这个扯谎不打草稿,一方面又对叶老的赞扬受之有愧。
“歧路你也要跟学长多学习啊!”叶nainai说。本来易云舒长得比电视上的明星都帅气,叶nainai看着就喜欢,又听到他这么有出息,就更喜欢了,“你这小伙子怎么看怎么好,记得常来我们家闯门儿啊。”
叶歧路:“…………”
还是默默吃饭吧……
席间气氛良好,午饭结束后,帮着老两口收拾完了桌子,叶歧路和易云舒就背着吉他准备出去民族文化宫前弹琴玩。
只不过一切计划都不如变化快。
还没等他们两个走出大院儿的大门,就和匆匆忙忙从外面跑进来的涤非撞个满怀。
叶歧路差点摔个跟头,还好旁边的易云舒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他轻轻推了下涤非的肩膀,“卧槽大非,火烧屁股了吗?你丫能不能慢点儿!”
“就是火烧屁股了!”涤非本来面色就不好,一看到叶歧路差点哭了出来。
不止叶歧路,连易云舒都知道肯定发生大事儿了,不然涤非不能反常成这样儿。
涤非都带着点儿哭腔儿了,“歧路!咱还是兄弟吗?”
“你丫这他妈不是废话么!”叶歧路也有点急了,涤非扯来扯去,就他妈不说重点,他又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又出车祸了吗?!”
“这回可他妈比出车祸还要厉害!”涤非死死抓住叶歧路的双臂,“歧路,借我钱,借我钱!”
叶歧路轻轻安抚涤非,“没问题!你要多少我现在立马去我爷爷那拿,甭这么着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至少没像上次似得出人命啊!”
“歧路,你错了!”涤非一脸心如死灰,“这回……和出人命也差不多了……”
易云舒都急了,使劲摇了涤非一下,“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