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见就抽出瘾了?”
“没。”
霍振年端了茶杯,喝了口茶,看她一眼,话有深意:“所以说需要你在我身边。我管不住自己的。”
冯雅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一红,哼了句:“你管不住自己的地方多了去了。”
他们明显是秀恩爱了。
程鸢看的分明,也不做电灯泡,拉着霍昭誉上楼回房了。
几天不在,一回来,才觉出几分想念。
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然后推开窗户通风,窗户正对着花圃,俯视下去,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热热闹闹、美不胜收。
她看的心情美妙,一边欣赏,一边自言自语:“也不知道爸那块地等来年是什么样子。”
霍昭誉从身后拥住她,笑说:“你想什么样子,就会是什么样子。”
“妈说了自己的规划,不过,我跟爸觉得顺其自然好。出其不意,反有惊喜。”
“那便按着你跟爸的想法来。”
“总也要考虑下妈的想法。”
她觉得霍母对那块土地也挺上心的。
霍昭誉可不这么觉得,笑道:“你也看看她现在眼里还有其他吗?早忘那块地了。你跟爸说,随他心意来。”
程鸢一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霍母现在跟丈夫感情好,心思转移,也恢复了贵妇人的生活习惯,自不会想着那块土地了。
“嗯。好。那我就跟爸说了。”
“行。如果妈想捣腾,我再买块地给她玩。”
程鸢:“……”
买地玩?
他们有钱人就是任性。
任性的霍家有钱人中午吃了一顿团圆饭。
晚上,冯雅举办了一场高端艺术沙龙。
程鸢作为儿媳出席,在她的介绍下,认识了艺术圈的许多名人。他们听闻霍家娶了个寒门儿媳,都很感兴趣,不时拉着她说话。她也不怯场,侃侃而谈:“我更喜欢夏尔尤女士的那幅《春野》,布局很大,色彩华丽而明亮,想象力丰富,充满幻想感。”
广阔的庭院里,灯光明亮如昼,照着一幅幅冯雅收藏的昂贵画作。在艺术沙龙开始前,她就帮她恶补了相关知识。是以,她可以流畅自如地跟他们交谈。
只是有美人找茬儿。
按着书里的剧情,这位是冯雅为儿子甄选的妻子之一。
她出身申城书香世家虞家,叫虞明彤,生的高挑秀美,习得一手好书法不说,在油画界也小有名气。曾有一幅《乐园》,以表现女人身体之美为主题,被拍到了六百万,但作品风格被看作有很强的女权主义。
“夏尔尤曾经是个光芒万丈的绘画天才,不过,嫁入豪门后就成了金丝雀,现在她可拿不动画笔了。”虞明彤举着一杯红酒走过来,看向程鸢时,眸光含着轻蔑,若有深意地说:“程小姐也要警醒一二。听闻没嫁入霍家前,开了几家餐馆,也算个极励志的人呢。”
“当然。”
程鸢不卑不亢,笑着回击:“霍家给了我更好的平台,我自然也要更励志些,将人生过的像虞小姐的那幅《乐园》一般美。”
“我的《乐园》重在表现女性身体之美,恕我眼拙,可看不到程小姐美在何处。”
“那这个你要请教我先生了。”
程鸢看向霍昭誉,目光幸福而充满自信:“他应该知道我美在什么地方。”
霍昭誉一直就在她附近,算是把她跟虞明彤的话听了个干净,不需要她暗示什么,就过来为她站场了:“虞小姐,我好像听到你说我的妻子不美。”
他温柔含笑,俊美文雅的气质很迷人。
“霍少,恕我眼拙,我真没觉得她多美。”
虞明彤有点儿羞涩,春心荡漾间,言语也就大胆且凌厉起来:“她根本配不上你。”
她对他本就有野心。
申城第一世家的贵公子,又是个不俗的长相,太让人心动了。
甚至霍夫人,也曾对她另眼相看。
可惜,全被这丑陋的女人毁掉了。
她越想越恨,秀美的容颜因妒忌而渐渐丑陋。
霍昭誉看一眼都觉厌烦,语气倏然冷冽而带着不屑:“配不配的与你有什么关系?至于美不美,我觉得我的妻子很美,凡不觉得她美的都是瞎子、傻子。在我的心中眼中以及一切感官中,她每一处都美到无可言喻。听闻虞小姐还是个画家,看来这审美也不怎么样。”
这话也是很犀利了。
程鸢想着身为东道主,不便过于失礼,便打了圆场:“算了,昭誉,她是艺术家,审美自然跟我们凡夫俗子不同。”
虞明彤不曾想霍昭誉这般不给人面子,心里不满,但面上不敢显露,只郁郁走开了。
对于这个小插曲,关注的人不在少数。
孙德悦就是其中之一。
她是个青春烂漫的摄影师,曾拍摄一组创意照片,深的冯雅欣赏,从此,也算是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