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心中也有丝丝低落,他们都长大了都有了不同的路,或许从现在开始将无法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从此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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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药呢!药呢!”
安莫找不到自己晚上必吃的药了。发狂的人在寻找中砸碎了床头柜上的陶瓷灯,割破手指鲜血直流,但始终找不到自己的要的东西。
睡不着了,脑袋头疼欲裂睁眼到白天,在混沌中才模糊想起,他的药早吃光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吃光了秦桓给的安眠药后就已经不再继续购买服用。但依然睡的安稳,从烟盒中甩出一支烟点燃。
在烟气缭绕中他想起,停药的那一日,是自己从大雨中走来回家,许原握住他的手那一日。
果然啊…白烟起,安莫恍惚中仿佛看见许原对自己又笑了。
什么时候,当初看不起的人就变得如此重要,又为何要给自己那么心碎的答案。
“许原啊..”秀美的面容浮现一抹笑容,纯净的,带上一丝丝天真的惘然。
“只有我才能对你好,也只有我才能决定你的生死,能够打断你的腿,折断你的手,也只能是我。”
其他人,哪怕妈妈也没资格。
所以,我会保护你的。
九月来了,别人欢乐的日子对他来说则是噩梦,情绪的Yin沉沉看着就瘆的慌,在睡不着的夜晚呆在酒吧看着喧嚣的人喝了一整夜的酒,回到家走进许原的卧室,端详熟睡的脸,似乎在思考该怎样才能在脸色留下极具美感的疤痕。
毕竟,他可是一名处女座啊。
二号那日,生日前夕。他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母亲回国了,一下专机给他打了电话。安莫从电话中听到了依然温柔的声音,对他说:“亲爱的儿子,生日快乐。”
快乐吗,安莫差点砸了手机。
生日是他的,快乐的人,则是他的母亲。
他和艾谦一样或许永远都不会去庆祝这样的日子,艾谦在生日那天参加好朋友的葬礼,而他的生日,失去了一段爱情毁掉一个家庭,让这世界多出两个永远无法举行葬礼安息的灵魂。?
噩梦永远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好像,又困了。
低落的人缩在角落黑暗,罕见的孤单围绕于身旁,极为落寞。
“今天天气情况,多云转中雨,局部大雨,出行请注意。”
今日,是三号。?
在这个多雨的日子,安莫去了很少回去的本家,他不常回来。一回家,见到的人会带上讨好谄媚的笑,对他恭喜生日。
恭喜?简直比他这位真正的主人公都来得兴奋呢。
他进了书房,母亲在那等他。
他的母亲,进了安家之后就改了姓氏,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安夫人。
安夫人正在看世界史,见到他进来带上了无可挑剔的知性笑容。
“母亲。”
“来了。”她把书放到一边拿起牛皮信封,端详继承她大部分美貌的儿子,眼角不经意间流露的疲惫让她敏锐抓住。
笑容更甚。
“抱歉了,昨日刚下飞机没来得及给你好好准备礼物。这一份,希望你能喜欢。”
礼物啊,他结果信封拆开,细细看完里边的协议后,目光在下方定格:“定婚?”
“是的。”安夫人目光慈爱,欣慰看已然长大的儿子:“我帮你看过了,她很好。”
是很烂吧,安莫对于协议上写的女方名字感到可笑。
葛琳,那是自己母亲本家人,可以说是自己的表妹然而并没有血缘关系。长的美是美,却是京都最有名的公交车,甚至听说和自己弟弟也是暧昧不清。
就这种人,也配说好?莫说自己不爱女人,就算爱,生下来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然而安莫并未率先开口拒绝,若有所思的盯住协议上订婚即转让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项迟迟未说话。
他的股份极少,所以在会议上发言权不够重,所以太需要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果由他自己争取没有两年是拿不下这块蛋糕,而若是有了这百分之二十,别说直接碾压集团内的董事,若是够谨慎与母亲硬碰硬都是足够了。
“怎么样,喜欢吗?”也不知道是在问,人还是物。
安莫细细看了许久,随后轻吐一口气,慢悠悠开口:“几年后,说不定就有同性婚姻法了。”
直接拒绝!
当感性和理性碰撞一块,本该理性的他却还是选择了感性。
若是在以前,他必定接受,对他而言只是家中多了一名所谓的妻子,彼此利益不冲突他可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因为,有了许原。
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