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一直是这世上最优秀的男人,可是,他刚才却和我说他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好,他也有很多缺点。一个男人能在他人面前贬低自己奋不顾身的去爱你,我就知道,是我输了。”
孟沂动了动嘴唇,一时说不出话来,内心却像狂风骤起,吹起层层巨浪,然后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岸边的礁石下,发出雷鸣般的巨响,难以平静。
“高中的时候,徐予淮考试回回是段一,而我总在他后头,没有一次能够超过他,可我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我的班主任曾在一次考试前问我这次要达到什么样的目标?我告诉他,徐予淮第一,我第二,这就足矣。因为我觉得,只要自己能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让别人在看排名板时能看到我们俩的名字和照片放在一起,这就是肯定我的表现。”
“听过一句话吗?你要批评指点四周风景,你首先要爬上屋顶。这世间大多数人我从来不放在眼里,只因为我有这个资本看不起他们。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你。”
孟沂尴尬地笑了笑,却在心里暗暗吐槽:说完所有人还不忘特别点名她这个渣渣,她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既然最后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你,我对你也只有一个要求,你必须不断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好。”缪晴又变回平常的样子,语气咄咄逼人,“我不想看到日后如此优秀的他身边是个差劲得连数学都学不好的垃圾,并且这个垃圾还是获得我的同意待在他身边的。”
孟沂就知道从她嘴里听不到什么好话,如此直白被人藐视嘲讽叫垃圾,还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她。
“数学学不好怎么了?你买菜要用到高数吗?”
“不好意思,我从来不买菜。”
孟沂:“……”
有钱人了不起哦?她好气。
……
另一边,留下的两个男人之间又是一场明枪暗箭的斗争。
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是当冷面狐狸遇上了笑面虎。一个外表和气、谦让,面容带笑,一个清冷无言,傍若无人。
这两人做了六年的同班同学,自小-便相互看不顺眼。徐予淮嫌弃他沾花惹草,空有一副好看的皮相;邱喻文嫌他成天摆着一张臭脸,感觉全天下的人都欠他钱,虚伪至极。本以为两人毕业后再无交集,却不料又因为孟沂联系在了一起。
我女朋友小时候的白月光是我现在的情敌,如此戏剧化连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自在场的两位女性为说悄悄话离开后,他们俩便没有说过一句话,一个靠墙站着,一个无聊地玩着指甲,现场气氛一再凝固。
直到邱喻文接了一通电话,僵局才被打破。
“他们叫我们回去,走?”
“不用,等人回来我就直接走了。”
他的回答是邱喻文意料之中的,见他这副冷酷无情的模样,耸了耸肩:“我就不应该问你。”
徐予淮瞥他一眼:“是你自作多情。”
“哈。”邱喻文差点被气笑,摆摆手要离开,“好好待孟沂,不然我这个‘男闺蜜’可会随时把人抢过来。”
“多谢提醒,只怕你没这机会。”
邱喻文脚步顿了顿,又向前走去,随着距离的拉长,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渐渐看得不真切。
“希望如此。”
声音很轻,却在其中包含了太多感情,不过很快就随着空气流动而去,再也听不清。
徐予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别过头掩去眼底的情绪。
而这时,孟沂和缪晴也回来了。看到角落的徐予淮,孟沂一上来就直直朝他扑来,用头顶蹭着他的下巴,异常黏人。
徐予淮被这触不及防的亲热给弄得一愣,扶住她的身体后用眼神询问缪晴发生了什么,缪晴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孟沂,记住我说的话。”说完便转身离去。
待人走后,昏暗的走道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相处时,空气都变得火热起来,更何况是在这个蠢蠢欲动的年纪,最容易擦枪走火。孟沂依旧抱着徐予淮不放手,柔软而带着香甜的身体蹭着他,渐渐就有了反应,可那始作俑者却毫无察觉,一下又一下点燃了他身体里的火焰。
他强制自己克制住身体里的冲动,喉结上下滚动,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脑袋从自己的胸前移开,捧住她的脸问道:“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这么主动了?”
孟沂嘿嘿一笑,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迅速在他下巴处亲了一口,然后红着脸迅速低下了头做缩头乌gui。
这下,徐予淮的身体是彻底僵住了,眼里似有一团火在燃烧,再也无法隐忍,抱着孟沂转了个身,用比刚才那一触即分多出几十倍的时间去与她的唇进行了一场缠斗。
……
两人腻腻歪歪了好一会儿,这才打算离开。徐予淮那由于事先说好不回去,孟沂就决定带着他回去和纪夕年她们说一声再走。
“我还以为你掉坑里了,快过来唱……”一个女生见孟沂回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