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提供的同系列旗袍,等红毯旁边等候,见他来,试探性地虚挽上他的胳膊。
果如所料,粉丝群瞬间爆出一阵嘘声。
听得江盏也很心虚,她低声问:“不介意我再蹭个红毯吧?”
容忱轻笑,反问道:“我如果说介意你还能马上走?”
那……当然不会,江盏讪讪地笑着,“容忱哥人美心善血条厚,就帮我最后一次。”
江盏今天踩了双恨天高,脚底红毯铺得厚实,她走在上面,几步晃一下。
容忱绅士性地托住手腕,扶了她一把,有些不理解地问:“你今天怎么穿这么高?”
“要和你一起走红毯啊,总不能输太多。”
容忱惊讶,“难道你连我也要艳压?”
“那当然不会。”江盏认真地解释说,“你现在的气场太强大了,我要是不上点心,走在你旁边就像个丫鬟。”
在展板上签好名,走下红毯后,容忱将她交给工作人员。
通往场馆的路上有一条长而陡的楼梯,粉丝被警戒线拦在数十米之外,不断惊呼尖叫他的名字,容忱独自走上长梯。
“容忱……”
冥冥之中似有感应,容忱走到一半,缓缓转身,居高临下地看向攒动的人群。
他愣了愣,忽地笑了,宠溺又无奈地点了点下面。
人群霎时静止,紧接着爆出惊呼。
顾兮却在这个瞬间,心惊胆战地落荒而逃,走到出口的位置,却碰到他现在的经纪人。
曹遇点头冲她打招呼,说:“容忱让我带你去后台找他。”
颁奖典礼出席的艺人众多,只有为数不多的顶级艺人才能独自享用专属的休息室,容忱就是其中之一。
休息室本身装有暖气,又开了空调,温度特别高。
顾兮刚进门,容忱就帮她脱去外面的羽绒服,露出里面单薄的毛衣,原本冷淡的雾霾蓝覆在她曲线柔婉的身上,温柔地像被细雨淋shi的天空。
“这么冷的天,来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容忱捞她到自己怀里,掀起纱裙,隔着打底裤,不轻不重地在她tun部上拍了一下,“怎么这么不听话。”
顾兮还没从刚才的情境中抽离,见到他依然怀有粉丝的崇拜感,对熟悉的调情手段感到不适,求救性地呜咽了一下。
这声无意中讨好了容忱,他改拍为捏,喃喃叫着:“兮兮……”
几天未见之后,两个人单独相处,又抱又捏,将房间内的气氛熏染得暧昧。
“容忱,别这样。”顾兮强撑起一丝理智,推开他,抱怨说,“我好不容易才找回追星需要的感觉。”
容忱疑惑地问:“追星需要什么感觉?”
“距离感。”
“这好说啊。”容忱松开她,整理了下挺括的领口,径直走向房间角落里的沙发,“现在可以说一下你今天的追星感想了吗?”
这下弄得她反倒有点不好意思,顾兮咬了下唇,换上个崇拜的语气,“哥哥还没有拿到奖杯,就已经在我心里筑起一座名为起死回生的丰碑。”
开始追星时,她无欲则刚,满腔热血只为心底的梦想,后来在接近他的过程中,却慢慢掏空了自己,开始渴求他用宠和爱来填满。
如今,她终于在他身上获得了圆满,还能给他自己的爱意。
“我来你有没有觉得惊喜?”
顾兮说这话时,眼里亮晶晶的,看得容忱心头发痒。
他三两步行至她面前,低头,绵密地吻着她的唇,在分开的间隙,轻笑着说:“很惊喜。”
顾兮后退两步,后背触到门板,隐隐地听到外面有工作人员来来去去的声响。
容忱的休息室安排的地方远离演播厅,保证他不会被吵到,在无形中却也加重了这个时刻下的偷情感。
公共场合下,到底不好造次,容忱抚摸着她的发顶,渐渐平复下呼吸。
顾兮整理好领口和裙摆,问起正经事,“你现在知道自己今晚要拿什么奖了吗?”
“那肯定不知道啊。”容忱又说,“只知道受邀出席肯定有份。”
这一届金鹭奖恰逢五十周年庆典,群星汇聚,奖杯的分量不言而喻。
而今晚最大的悬念就是视帝花落谁家。
顾兮不由地问:“你有信心吗?”
容忱犹豫了片刻,缓缓摇头,“说实话,并没有。”
当初他以身犯险,再闯丛林,完成了《说走就走》的拍摄,念着他这份情,台长不顾网络纷争,力排众议,定《孤雏》为本台黄金档开年大戏。
《孤雏》这部剧,在题材先天冷门的情况下,又碰上一番主演爆丑闻,却出乎众人的意料,口碑双爆,成为本年度横扫各大颁奖典礼的一匹黑马。
转到下半年,一位老前辈在时隔多年后复出,主演了一部家庭剧,讨论时下热议的子女教育问题。
纵向比较,容忱胜在超越自我,打破常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