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辗转,声音也变得含糊,“我要自己检查一下……”
顾兮后背靠在门上,激情澎湃的电音震的门微微颤动,也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染上光怪陆离的迷幻色彩。
作者有话要说: 重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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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45.
折腾了大半夜,顾兮好不容易睡着, 又开始做噩梦, 半梦半醒间,隐隐听到耳畔传来焦急的呼唤声, “兮兮, 兮兮……”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正对上枕侧那双温柔关切的眼眸。
容忱伸手,捏了两下耳垂,给她压惊,“做噩梦了?”
耳朵这个器官十分敏感,他稍微碰一下就发烫, 顾兮抖了一下, 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说:“我没事。”
话音刚落,突然从腰部涌上一股酸意, 她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疼吗?”容忱忙坐起来, 掀开被子就要往下探看。
顾兮脸上发热, 忙拉住容忱, “不是因为这个,刚才做梦有点被吓着。”
容忱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真的?”
鹅黄色的灯光将他眉眼映衬得更加温柔,顾兮点头,“真的。”
手顺势上移,垫在她腰部, 容忱温声哄着她,“那你说说做了什么噩梦,说出来以后就不害怕了。”
可能是欢愉后的夜晚太过寂寥,也可能是身旁他的声音太过温柔,顾兮缓缓地说:“其实也不算什么噩梦,就是在梦里,我跟着你走了好久好久,一直在后面叫你,你理都不理我。”
她平铺直叙,语气里没有多余的情绪。
容忱微微怔怔,继而失笑,“怪不得人家都说,梦都是反的。”
“才不是。”顾兮平复了心情,突然想起来,“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容忱摇头,淡淡地说:“也没有,我睡眠一直不太好。”
思及他这段时间太忙,没什么时间睡觉,顾兮心生歉意,轻声催促说:“赶紧睡吧,这次换我哄你睡。”
容忱手上稍稍使劲,揉捏,“哄我睡觉可不是看看就行那么简单。”
顾兮脸颊发烫,忙摇头,“这个今天真不行了。”
容忱也知道自己昨晚玩得太疯,适时收手,问:“那你要怎么哄?”
“我帮你拍一拍。”顾兮说着伸手,绕到他后背,轻轻地拍打了两下,“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爸就是这么哄我睡的。”
爸爸离世太早,她的印象早已模糊,只记得很小时候,轻轻地拍打在自己后背上的那双手,宽厚温暖,耐心地拍走自己的任性哭闹,只留下静谧和安心。
“你小时候这么乖啊?”容忱伸出手,拥她入怀,方便她下一步动作,“我小时候和苏域睡在一个房间,他特别麻烦,非得开着灯才睡得着,我看见光就睡不着,所以照顾我们俩的保姆每天都很辛苦,得等苏域睡着我才能睡。”
顾兮笑起来,“你们俩就非得在一个房间睡啊?”
“因为我们家当时只请了一个保姆照顾孩子。”
顾兮不由地问:“那你妈妈呢?”
容忱撇嘴,“我妈才不会为了哄孩子睡觉这种小事牺牲睡眠。”
她伸手关上灯,轻声说:“但是今天你要乖一点,我可不太会哄人。”
容忱每次谈及自己的家庭,顾兮总会有种奇妙的感觉。
从小到大,陈敏在自己身上寄托了她人生全部的希冀,芝麻大点的事情落到她眼里,都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她从小在这种高压环境下生活,强迫自己长大,强迫自己懂事,连偶尔的顶嘴都是一种奢侈。
而容忱就在她可望不可即的世界里生活。
顾兮轻拍着容忱的后背,一下连着一下,很有规律,到了最后,顾兮不知道容忱睡没睡着,反倒是她自己在这种节奏中沉沉睡去。
次日她醒来的时候,容忱还在睡。
顾兮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想去捡地上的衣服。
昨夜欢愉时分,她褪下他手上的花戒,随意扔着玩,戒指叮叮当当散落了一地。
顾兮光着脚踏在地毯上,没留心踩到了一只,吃痛地惊呼出声。
容忱“嗯”了一声,睁开眼,长臂一伸,捞她回床,问:“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他初醒,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惹得顾兮浑身微颤。
她探身,从床头柜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在容忱眼前晃了晃,“现在都十二点了。”
“十二点了?”容忱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好久没睡到这么晚了。”
顾兮拨开他的手,“你还困就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