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帮着我挑的,能不好看吗?”
徐柔显得十分高兴的模样:“这样啊,那还不错。”
徐妧靠了她的身边:“不错什么,谢允根本都没有去,他医院有事,走不开。”
那可真是遗憾,徐柔回手搂过女儿:“那太可惜了。”
是有点可惜,徐妧没有再和她提起白天的事,顾良辰从茶几上拿了丝绒的小毯子,走到墙角处,给顾小美铺上了。
一走一过,顾云栖看见了,弯腰也看了两眼。
顾良辰轻抚着小美的毛发,这猫儿从来都喜欢他,从篮子里爬出来直跟着他转,就连顾云栖叫它,它都不搭理他了。
时间还早,晚饭没开,顾云栖回身和顾修远夫妻说着话,徐妧抻了个懒腰,让香秀去防水,准备准备泡个热乎澡,好能舒服舒服。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正巧开饭了。
徐妧跟着徐柔她们一起吃了晚饭,因着医院的突发事件,警署的电话又打了过来,顾修远带着顾良辰走了,云栖把慈善宴会的邀请名单递给了徐柔,和她们在一起吃了晚饭。
饭后,徐妧走到沙发处,这才看见,顾良辰和她一起买了那么多的东西,都在茶几上面。
她百般无聊地都拆开了,有一些干果,分了一些给徐柔拿去,剩下的,叫了顾云栖过来一起吃。
顾云栖和她坐在一起,剥着栗子,和她闲聊着。
“自从我爹称帅,北城一直很消停,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民众情绪不好,把不满都发泄出来了,总是有一些小冲突,尤其今天,听说是北院的学生们,真是可惜了。”
徐妧也叹息:“孰对孰错,说不清楚,只希望一切都太太平平的吧。”
顾云栖还帮着她剥着瓜子:“我今天不是去了陆署长家里吗?你猜我看到谁了?”
去陆署长家,能看见谁。
“谁?萧雅?”
徐妧心中一动,连忙猜到了萧雅身上去了,自从她避开主线剧情之后,萧雅的存在感十分微弱,她靠着自己的努力攀上了陆署长一家,结业之后进了报社。
她也是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这一切,所以,徐妧和她没有什么交集,也不怎么关注她了。
萧雅的名字一说出口,顾云栖顿时笑了:“萧雅是陆嘉南唯一承认的爱人,只是她的话,那就不稀奇了。”
“那是谁啊,别卖关子,快说。”
“那文,”顾云栖侧身过来,面对着她目光坦荡,“我看见那文和陆嘉南在一块,青天白日的,他们抱在一起,姿态很亲密。”
的确有段时间没有看见那文了,徐妧怔住,回头看了一眼餐桌那边看宴会名单的徐柔,还特意压低了声音:“你确定没有看错吗?那文最近没有来府上,不过我听说她最近不唱戏了,剧院又雇了新人,她有退的意思,不过我们都没过问,毕竟她还有哥哥,只要她过得好久行。”
顾云栖将装瓜子仁的盘子推了她的面前来:“穿金戴银,那文可不是当年的小姑娘了,她和陆嘉南在一块,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你见了她得劝劝她,不然以她那样的身份,进不了陆家的门,怕是要当姨娘的了。”
徐妧才拿了一个瓜子仁,可还不等放进口中,她听了顾云栖说过的这句话,心中不知道什么东西梗住了,就连呼吸都不能顺畅了。
那文如果和陆嘉南在一起了,先不说他们在一起是真情还是假意,这情形和徐柔当年的情景该有多像。
她心里很不舒服,什么都吃不下了。
顾云栖见她不高兴的样子,立即换了个话题,二人一起逗着猫儿,等到天黑之后,他才走。
徐柔确定了慈善宴会的邀请名单,把几个不必要邀请的人都勾掉了,天黑之后,母女二人坐一起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各自睡去。
徐妧白日里走了太多的路,晚上困乏得很,不到九点就睡着了。
都是乱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香秀把徐妧推醒,说是有人给她打电话,让她接电话。
徐妧迷迷糊糊坐了起来,看见墙上的老钟显示是早上五点了。
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看错了,揉着眼睛看了又看,可怎么看都是五点,看向香秀的目光顿时幽怨起来了。
“逗我啊,五点钟,谁给我打电话啊!”
香秀也很无辜,在旁边看着她:“小姐,我也知道是才五点啊,但是……诶呀,你就接一下电话吧!”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坚持,徐妧躺倒之后,再次坐起来,Jing神了下,这才掀开被子下了床。
冬天时候,徐妧穿的是保守的睡衣睡裤,上面都是小碎花的,随手披了大衣,这就走了出去,外面长廊上灯没开,离老远能看见客厅的灯光,暗幽幽的。
徐妧抓住了香秀的手,不让她走。
主仆两个到了客厅,徐妧先坐了电话旁边,这才把话筒贴了耳朵上面。
“喂……哪位?”
电话里面没有动静,徐妧拿起来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