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清晨的东京大学,空气清新纯净,云高高地浮在蓝天上,偶有风呼呼拂过,几片金灿灿的银杏叶打着旋儿落下,朗朗书声从各间教室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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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秋天,万物都在自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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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奈奈子却坐立不安,无心体会这份美妙,她能明显感受到ru房在发胀,ru头也在发热变硬,一阵一阵的刺痛感袭来,将困意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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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涨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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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奈奈子抬头看了看正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教授,有些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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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其他教授的课,她肯定已经偷偷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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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位魔鬼教授的课,她不敢耍任何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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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太一郎,东京大学的名教授,年仅28岁就成为了文学部的教授,身材长相一流,教学才能一流,是个标准的青年才俊,但这些并不是他出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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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太一郎被众多东大学子口口相传的标签是“冷酷严苛,不近人情”,前辈们给的忠告是“一定要牢牢遵守教授的《上课守则》,不然就会变得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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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学年都有无数勇士以身试法,悲壮地证明这个忠告的正确性,越前奈奈子也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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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奈奈子还记得那是开学的第一节课,自己只是迟到了两分钟,不仅被罚站了一整节课,课后还被叫到办公室,手抄了二十遍教授编写的《上课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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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过了大半个学期,但越前奈奈子到现在都能准确地复述出《上课守则》的内容,其中第五条明确写着,“不得早退,违者视情节严重程度给予相应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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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使这节是在周六八点的公共课,并且还是枯燥的古典文学鉴赏,教室里还是坐得满满当当的,同学们都收起手机,摆出一副自己正在认真听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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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房的胀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愈发尖锐,使得痛觉神经格外敏感的越前奈奈子苦不堪言,不得不微弓着腰以图些许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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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奈奈子解锁手机,九点整,“还要再忍半小时”,越前奈奈子内心哀嚎,按了熄屏,无视刷刷弹出覆盖大半个屏幕的消息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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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奈奈子第一次吃到涨nai的苦头,她的nai水一直很充足,不过平时越前奈奈子在出门前都会把全部的nai水挤到nai瓶里,再储藏在冰箱,给儿子越前泽钰当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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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泽钰向来挑嘴,除了母ru,其他诸如nai粉、辅食都不愿入口,哄着喂到嘴里也会吐出来,一岁多了还是只喝母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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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越前泽钰不知为何一直在哭闹,只有在越前奈奈子怀里时才止住哭声,安静下来,保姆阿姨刚一抱走就又开始哭,怎么哄都不愿意睡觉,一直折腾到凌晨五点多才窝在越前奈奈子怀里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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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命陪儿子的越前奈奈子只睡了两个多小时,被保姆阿姨叫醒时,已经七点二十了,简单洗漱过后,套了条吊带裙就匆匆往学校赶,根本没时间把nai水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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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泽钰,这么爱闹,可把你妈妈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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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泽钰之所以这样子闹情绪,是因为她昨天和迹部景吾约会,一直到晚上十点半才回家,远远晚比平时,儿子苦等妈妈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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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部分内容讲得差不多了,下面我提几个问题,再随机找几位同学回答,看看你们掌握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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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太一郎打开公文包,翻出学生花名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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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问一个简单的问题吧,《源氏物语》一书以什么时代作为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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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太一郎修长的手指划过花名册,停在一个名字前,“越前奈奈子,你来回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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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奈奈子闻言猛地站了起来,速度太快加上弓着身子的姿势,右侧ru头狠狠地刮过桌子,痛得眼泛泪花,小脸皱成一团,咬着唇止住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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