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经理,这份报表明天需要交。”
和助理短暂地进行了最后的工作流程,柳温终于有空回想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
不管怎么说都太奇妙了。
程尔白没有带过来的手机,但他手上有和自己成对的戒指。在两人把各自的记忆说出后,一切水落石出。
程尔白车祸死后来到了这个世界。他在这里是柳温买下的男仆,在两周前,程尔白来到了柳温家。
尽管这里的柳温和男友长得一模一样,程尔白也没有把他当成男友的替代品,准备等一个月的试用期结束后就离开,自然也没有和这里的柳温发生过关系。
电话铃声响起,是那头的司机打来问有没有出发。
在‘这人真的是我男朋友’和‘不会吧我要迟到了’两种思想的碰撞下,柳温毅然推开了准备向自己实行男仆的基本守则的程尔白,匆匆跑出家门。
“我回来的时候再说吧!”最后只留下一句敷衍的告别。
不用想都知道尔白的表情有多难看。柳温站在家门前踌躇不安,他实在不想面对暴怒的程尔白,尤其是因为他的事生气的情况。
不然我出去住吧……柳温两股战战,程尔白的脾气他是了解的,突如其来的情报完全把柳温的思想震慑住了,他恍惚了一天,才终于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正扶着门把手,凑近了才发现,上面全是不知哪里来的眼泪。
死而复生。柳温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拥有这样的幸运。
打断他思绪的是突然打开的门。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进来?”
逆着光,程尔白站在门口。
“……我真的不是不相信你,呜……别舔了……”
“闭嘴。”
柳温拉高了自己的衬衣,隆起的胸肌上全是水渍和咬痕,程尔白面色不虞,叼着他的ru头去摸他只剩下一条内裤的小逼。
柳温的女Yin形似馒头,圆润饱满,看上去是圆滚滚的一团,程尔白拿两个手指捏住了Yin阜。手指内陷进柔软的外Yin里,隔着内裤挤压柳温的小逼。
他在那里揉到一颗硬硬的小籽,忍不住使劲掐了掐。这就让柳温软了腰,撅着屁股坐到了他腿上。
眼下这个画面很yIn荡。程尔白在玄关扒开了柳温的衣服,规矩的西装三件套下是男人健硕有利的小麦色躯体,白衬衫松松挂在柳温身上,只剩下了最下方的两粒扣子,把男人的胸肌ru腹都暴露在程尔白眼前。
他拿柳温的领带束住了男人的双手,打了个死结。这使得柳温愈挣扎愈把自己胸ru凑到程尔白的嘴巴边上,程尔白呼吸粗重,捏着Yin阜的手也不自觉使了力气。
柳温和他差不多高,此刻靠着墙半曲着身子,双腿被他的一条腿分开,因为刚才被捏了Yin蒂,腿软得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程尔白低下头,恰好能看到被自己咬的水光潋滟的nai头,柳温这么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躯体,nai子却长得很色情,nai头很大,颜色是熟透的暗红,咂摸着还能听到男人控制不住的呻yin。
这是程尔白一手调教出来的身体,连rou逼都是程尔白的形状,他只需按本能去扣挖自己记忆中柳温喜欢的地方,就能听到自己熟悉的低yin。
“太……太快了……”他早晨急忙离去的恋人在他腿上发着细颤,他的ru头都因此跳跃着,像朝着程尔白挥舞投降的旗帜。
“哼。”程尔白咬住柳温的左胸,牙齿在他的rurou上细细研磨,他的力气那么大,夹着不服气和巨大的狂喜——谁能想到他还能和柳温再见呢?
“躲什么。”把两边的rurou都吃得沾满了自己的口水,上面尽是自己揉弄出的红痕齿印时,他才吐出那点不堪重负的软rou,蹲下来把柳温的大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
“自己把逼掰开,”他命令道,“今天还没洗呢,真是个脏逼。”
柳温大脑完全空白了,他有点轻度的抖m,喜欢程尔白讲脏话,也喜欢比较粗暴的性爱。他听话地伸出手准备去扒开自己的小逼,又被程尔白嫌动作太慢。
“快点,”rou逼被轻轻扇了一巴掌,不痛,反而把柳温的Yin蒂激得勃起了。
程尔白啧了一声,把脸埋进柳温已经扒开的小逼里。
那里是被cao熟的红色,顶端的Yin蒂勃起成一个硬硬的小葡萄,下面分开两道形状一模一样的rou片,中间的xue缝大张,里面隐约能见潋滟的水光。最后是已经开合的Yin道口,不安分地吐出一点yInrou来。
程尔白做爱向来单刀直入,他张口咬住了柳温的Yin蒂,却不去舔它,只是拿牙齿咬了咬,把唾ye涂满了这颗小东西。
“唔……哈、Yin蒂、Yin蒂被提起来了……”
“像平时那样说话。”程尔白吐出Yin蒂,“自己说我在舔什么地方。”
“我的、我的saoYin蒂……”柳温断断续续地说话,“现在,是Yin蒂和小逼的连接——不、不行啊啊啊,不能把Yin蒂提起来呜呜。”
程尔白用牙齿把他的Yin蒂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