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
这是什么东西!居然长了三只手!
阮糖觉得肯定是在做噩梦,于是坦然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阮糖一边刷牙,一边手舞足蹈和江璟描述自己做的梦。
“我梦到了一个怪物,他有三只手,不对,四只,还长了两个唧唧。”阮糖比划着:“然后他非要跟我玩游戏,我说我好困,不想玩了,但是他非要跟我玩,然后把两个唧唧轮流塞到了我屁股里。”
听完阮糖的话,江璟的脸色变得怪异起来,像是掩饰什么似的,轻轻咳了两下:“别说了。快迟到了,你先刷牙。”
阮糖委屈:“你嫌我话多了?”
江璟:“……没有。”
阮糖瞪他:“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江璟:“……好吧,你说。”
上课的时候要路过教学楼一楼的失物招领处,阮糖像往常一样随便瞥了几眼,却被里面一只疯狂撞笼子的粉兔子吸引了注意。
阮糖感慨:“这只兔子跟我的兔子长得好像。”
他站在原地欣赏了半分钟,又自言自语:“不过没我的兔子好看,看它脏兮兮的,我的兔子每天都洗澡,绝对不会像它一样脏。”
粉兔子大受打击,也不撞笼子了,委屈地缩到了角落里。
阮糖下了结论:“还有自闭症。唉,怪可怜的。”
闻讯赶来领兔子的沈宛冰正好听见阮糖这一番高论,气得冷哼一声:“果然是个没良心的,连自己养了那么久的兔子都认不出来。既然这么不上心,当初把它带回来干什么?”
阮糖愣了愣:“这个是我的兔子吗?”
“不是你的能是谁的?我就不信你还能找出第二只粉兔子来。”
沈宛冰找到负责人,签字把兔子领出来。
笼子被打开之后,兔子就委屈地跳进了沈宛冰怀里,沈宛冰并不是个耐心的性子,此刻却也很温和,摸了摸兔子的脑袋,聊以安慰。
阮糖自知理亏,心虚地凑上去,也想摸兔子的脑袋,被兔子摇头晃脑地躲开了。
见兔子和老婆都抛弃了他,阮糖有些难过,连上课都提不起Jing神了。
正心不在焉地做着笔记,阮糖却忽然察觉到脚边有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发现兔子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他旁边,在他脚边蹦蹦跳跳,很欢快的样子。兔子见阮糖发现了它,还乖巧地蹭了蹭他的小腿。
后面一排的沈宛冰气得咬牙切齿:“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东西。人家都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还巴巴地凑上去,真是活该被欺负!”
也不知道是在说兔子,还是在说自己。
兔子被骂,就朝沈宛冰龇了龇牙,还是跳进了阮糖的怀里。
阮糖高兴地亲了兔兔一口,虽然还是吃了一嘴的毛,但是也不嫌弃了:“乖乖,待会儿给你喂好吃的。”
老师点名的时候,宋泽旭没有来,阮糖还发个消息问了下宋泽旭,可宋泽旭说自己没事,让他不用担心。
没事为什么不来上课?
阮糖觉得奇怪,又听见前面林语在说:“昨天旭哥哥回来就捂着那个地方,听说是被沈宛冰踹的,不知道伤得怎么样了。”
阮糖懵懂地问:“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啊?”
没有人理他,前面围在一起的人兀自唏嘘:“肯定是宋泽旭想对校花动手动脚,结果没想到校花是个性子烈的,居然把他……”
阮糖见他们说到一半又不说了,就追着问:“把他怎么样了?”
林语旁边的一个同学说:“你还小,知道这些做什么?去去去,一边玩去。”
阮糖气鼓鼓地扭过头,见沈宛冰收拾书本要走,连忙拦着他:“老婆,昨天宋泽旭是不是想对你动手动脚?”
沈宛冰最烦跟宋泽旭扯上关系,刚想问是谁在造谣,话到嘴边,又转了念头,直接承认:“是又怎么样?”
阮糖忿忿不平:“我就知道他对你贼心不死!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找他算账!”
沈宛冰见阮糖这么生气,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嘴上却还冷言冷语:“你舍得吗?等你找他算账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我早就收拾过他了,用不着你。”
阮糖这才问:“所以你把宋泽旭怎么样了?”
沈宛冰露出一个秾丽又冰冷的笑:“没怎么样。只是让他断子绝孙了而已。”
阮糖被沈宛冰的话吓到了,一回到宿舍楼,把兔子撂下就去找了宋泽旭。
宋泽旭正躺在床上打游戏,宿舍门却忽然被推开,一个人旋风似的卷进来,扑进他怀里,把他手机都撞飞到床底下。
“林语你又想干什么?我都说了我不可能跟你好,你能不能别发sao了?”
宋泽旭刚想推开死死抱着他的那个人,就发现了不对:“阮糖,怎么是你?”
阮糖:“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宋泽旭很诧异:“你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