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薛宁佑分明是叛过沉王的,却又在这时候假装什么规矩!
达儿要是出息了,他不也有的是好处吗?
廖凯梦里,见着沉王和薛宁佑此前拒绝他的模样。
张张虚伪笑脸走马灯似的排列滑过,他看过就气恼。
于是半夜惊醒,正对上混血小男宠宁静的侧脸。
他一对蹴鞠大的巨ru挤在身体中间,ru汁已经shi了沫尔半边身子。
“沫尔……”
廖凯手指滑过沫尔的额头、鼻梁,惊叹这人偶的美貌。
沫尔没有反应,或许一生都将如此宁静。
廖凯平日照顾达儿还兼顾酒楼,就已经非常不易。
这下又多了个植物人沫尔,只饮流食、大小便失禁。
廖凯给沫尔换了尿布,擦干净屁股。
心里愈发仇恨,想那yIn荡虚伪的sao货付出些代价。
虽然许久不曾武斗,但他肩膀还是宽圆的。
一身腱子rou被奢靡养的稍微肥软,更显得魁梧,稍微有些云国北方游牧民族摔跤手的味道。
不便的只有巨ru,巨ru垂腰,还始终淌着nai花。
但他不恨沉王,不恨强者。
“桃~花~开~满~哼~哼~”
薛宁佑哼着小曲儿,从大浴桶里站起来。
暮云灰的头发挂着三两片花瓣,水里还有几颗切碎的雪梨。
他美腿一跨出浴盆沿,盆里的洗澡水好似一盛甜品汤。
“暖烟、沐霜,来给哥哥抹油~”
薛宁佑肆意摇摆着sao香rou体出房门去,双手往后一捋长发。
得他呼唤,两个男宠迎到门旁给他披上纱衣,牵他手往卧房去。
廖凯潜伏在窗下,跟去他卧房外。
房内三个玩物谈笑不停,还相互撩拨rou欲。
“呀,哥哥,屁股rou又变软了~”
“乖弟弟,可别揉了~越揉越痒痒~”
“哥哥痒痒,弟弟给你挠~”
烛火将他们婀娜的身姿落至门窗,廖凯仍在他们影子里等待机会。
“行啦,去给哥哥收拾洗澡水吧~不许偷喝哦~”
“是~”
门开,暖烟和沐霜出去。
廖凯悄步,一闪身便溜进卧房。
薛宁佑裸体趴在贵妃椅上,原本曲线的身体更显峰峦。
廖凯看着也起欲望,顿时换了报复他的方式。
与其划烂他脸皮体rou,往后日日看个丑人,不如入他的身子,不浪费这天香国色的佳人。
廖凯正想靠近,薛宁佑忽然站起来。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趴到冬夜的窗前去吹冷风。
曼妙身姿如流水,悬挂窗前。
豆腐脚踩着扁布鞋,浑身花油顺浑身软rou往下淋,shi了一块地板。
这窗子是从里面开的。
廖凯正好过去一推,拿窗户夹住薛宁佑的脑袋。
“啊呀!”
薛宁佑被夹住脑袋往窗外送,身体倾斜出去却又出不去。
他身子都在里面,只漏脑袋在外。
手脚慌张地挥舞起来,摸着个无比健壮的手臂。
“安伊?”
不,安伊没有这么壮。
薛宁佑想不出是谁,又有些激动。
“你是来抢劫的还是采花的?jian就jian,不要杀我~”
廖凯不出声,只是蹦出他粗大如碗的阳器。
阳器撞向薛宁佑的tunrou,撞出片片翻涌rou浪。
“烫~”薛宁佑娇声挪动,像极了勾引。
廖凯见状,一手按住窗缝,一手狠拍薛宁佑的屁股。
薛宁佑屁股撅得老高,腰肢弯折着像把弓箭。
被打屁股,他“啊、啊~”叫得花枝乱颤,双脚四处乱蹬。
廖凯扒开他tun缝,一杆进洞。
“啊啊啊啊啊啊!!!”
薛宁佑突然被进入,痉挛尖叫着翻起了白眼。
安伊不放润滑都不至于这么痛,感觉天灵盖都被疼痛掀开。
廖凯太粗了,捅进去就听见薛宁佑骨头咯啦啦地响。
插进去还出不来,似乎真的卡住了。
“太粗...好痛......唔嗯...不行了......”
薛宁佑身体像一滩软rou,融化了就再也捏不起来。
他瘫倒在窗口,双手双脚都耷拉进冰凉的空气。
似乎一枚紧xue就足够了,身体没重心也能坐在廖凯身上过日子。
廖凯走到哪里,他就被插着带到哪里。
“呃......”廖凯其实也很痛,被夹得后槽牙都咬紧了。
心里隐隐担忧,万一前面被夹死,吊着个残根该怎么过日子?
而且他出门才挤过的双ru又开始漏nai,ru汁已经滴到薛宁佑背上。
人ru香气如此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