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凯被薛宁佑松了绑,放出牛棚回原先的住处。
他瘦了不少,无比虚弱地躺着。牙齿间塞满催情草嚼不烂的草丝。
“多谢你愿意替我泄欲……”
“谢夫主吧,他信上说相信你不会再背叛,还要我找郎中给你养伤。”
薛宁佑两手上下握着廖凯粗壮的Yinjing缓缓撸动。
每撸一下,鼓胀gui头rou中间挤着的马眼就散发一阵腥臭。
还射出股前列腺ye,冒着泡掉在薛宁佑的孕肚上。
气味恶心得慎人。
“抱歉,方才沐浴没有清干净。”
廖凯嘴上说抱歉,其实看薛宁佑侍奉恶臭男根的模样很是喜欢。
他伸手,刀茧渐褪的指尖抚上薛宁佑白里透红的脸颊。
“你一回来,连沉王都温和许多,王府也没那么令人压抑了。”
“是么?廖郎若是跟廖将军回家去,也能拥有许多如我这般的男宠吧?”
薛宁佑感觉到廖凯蓬勃的性欲,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挺着大肚子,可不能被廖凯拿来做过激的事。
“说笑了,云国如此男宠仅你一人。”
廖凯知道自己是在牛棚里关坏了,才会看他这么顺眼。
转移话题说,“即便有,我也绝不跟爹爹回去。”
“为何呢?”薛宁佑早就想问了。
他手上沾满廖凯的体ye,撸动jing身的同时用掌心揉弄gui头。
温柔目光里带点好奇,静静等着廖凯说话。
“他来寻我,一张口便是兵符。果然还是老样子,从未对他人有过半点关心。只在乎兵符、兵的数量、和我们在武斗会上给他挣的名誉……
“我娘被小妾们欺辱,拔光了牙和头发,他反而打了我娘一顿,说她自己没用才会被欺负。在他眼里我们多苦都是活该。”
“连将我囚禁的金眼将军,都会给我合胃口的饭食、暖身的衣服。”
廖凯每一句话之间都隔了数秒,像在思考。
眼睛呆望着榻上幔帐的一角,干涩双唇染上眼泪。
“我可以被利用,只想被利用的时候得到一点温暖……当奴隶也没有关系……”
越是被逼迫着坚强,内心的软弱越会扭曲。扭曲成一个斯德哥尔摩症人,然后继续被强迫者利用。
廖凯知道这些年他有多荒唐,不顾礼义廉耻,离经叛道到恶心。
然而也只能如此了。
廖凯自顾自地倾诉着。
薛宁佑撸弄着滚烫的Yinjing,并不明白廖凯所说的那些话。
他听来,更像是在为自己的任人欺凌找理由。
“廖郎说的,我有些不懂。毕竟我和夫主一起长大,都只是占有和侍奉罢了。什么关心…什么温暖……呵……”
端起一旁的温水盆,拭去廖凯泄出的白浊。
“若儿,沉王想要的,同我是一样的……”
廖凯看沉王和薛宁佑的分合只觉得可惜。
沉王要缓解孤单,需要的并非薛宁佑或秦若以为的侍奉。
可薛宁佑被调教成个完美的男宠,连背叛了都会喊着主人自慰。早就模糊了情和欲,弥补不了沉王内心的空虚。
沉王却习惯了他、执着于他。
“罢了……”廖凯闭上眼,揽过被子休息。
薛宁佑挺着肚子离开,想回床笼里去。
他的手像与长鞭融合成一体,连带着人的气质改变。
压抑、Yin暗甚过沉王,令人不寒而栗。
“若儿哥哥,我当时在门口,三小姐真的与那老头子密谋了什么。本来老头是要家仆去通报的,三小姐却只许家仆通报她自己的名字。”
暖烟伏在薛宁佑膝边,说了好大一通。
无非是想哥哥放弃三小姐。
笃笃笃,是郎中来例行把脉了。
暖烟连忙起来,扭起肥胖的小腰往外走。
“不论哥哥在不在王府,我都支持哥哥……”
进门的竟然是沉王强行拽进府的倪郎,和“大病初愈”的青霄。
“是侧室们啊,有失远迎~”
“叫我侧室太奇怪了!”青霄一屁股坐到薛宁佑旁边,“这位倪小郎都还没过门呢!”
薛宁佑抓着长鞭,倒在床笼里寒暄,心里还想着暖烟的话。
心里隐隐有个答案,是三小姐计划好一头带走他、一头带走廖凯的。
这样既能分散开府中的家仆,又能让廖家的行动避开代管家事的薛宁佑。
同意婚事,就能摆脱与廖家此事的干系。
不同意,与她单独会面、允许廖家入府两件事便都是问题。处理不好,与沉王的关系就会破裂。
她竟然反手扔了个炸弹。
真不愧是首富的女儿,心里装着不少Yin招。
自己不得利,那便拆了对方的羽翼。
“你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