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过新年。
元宵佳节,沉王只在家宴上呆了半个时辰。
匆匆回房去找的,是来卖yIn的薛宁佑。
薛宁佑见他来,褪了冬衣迎过去。
“大人~”
声音清净如空谷,却漾满了春水秋波。
一条腿搭上沉王的手臂,把整个私处都张开来请求爱抚。
沉王拥着他亲吻,舌尖勾勒唇齿线条,shi润口xue。
撬开牙关,占有般地进入。
“唔~”薛宁佑身子一酥,被抚弄的花xue也放松了。
等待州候爵位的俸禄到手,便不用再张腿侍人了。
可他离“秦若”的名字越远,心底对沉王的感情便越是明晰。
那份情感复杂的依恋深入骨髓,无法割舍。
隔着衣裳抚摸沉王的珠囊,期待又一个耳鬓厮磨的夜晚。
“嗯啊~大人,纳我为郎……嗯~”
被沉王手指深入,指腹按压xue中柔软的腺体。
花xue一张一合积极地献媚,残废Yinjing也毫不吝啬地射出白浆。
“唔嗯,不行了!嗯啊——让我日夜侍奉大人,大人~啊~”
沉王认定他的侍奉是有所求,朝门外:“来人,端宵夜。”
仆人们早已熟悉套路,跟宵夜同拿来的还有孕汤。
那是催情、麻醉又能产ru的孕子汤。
自从廖凯成了nai牛,全府吃食的味道都变差不少。
汤圆做的很腻人,孕汤闻着也怪异。
薛宁佑潦草几口便放下勺筷,脱得赤裸坐上沉王的膝。
ru头洋溢出阵阵nai香,但与其他贱物的似有不同。
“大人,我今日喝不成孕汤。”
“怎么?”沉王撩开他长发,在落着吻痕的胸膛再咬出几个章印,“想清醒着侍奉本王?”
薛宁佑的媚眼里闪烁希望,“嗯~疼,大人~”
“本王丢下一家子,就是为了来疼你。”
薛宁佑的笑发自肺腑,肚里的孩子也随他欣喜。
半晌,他挽着沉王的手抚上腹部。
“大人,我今日诊出了喜脉。”
“哦?”沉王嚼着汤圆,并不在乎的样子,“哪里的庸医?”
“大人若是不信,请府中的郎中来诊!”
“你只是个住在府外的ji子,怀的真是本王的种?”
沉王还玩味地笑笑。
“即便是住在府中,也可与正室、侧室、贱物甚至家仆私通。”
沉王不要他和他的孩子。
只是站起来,自解衣带入幔帐中去。
“今夜做完,便回去吧。某要再来王府。”
“大人……”
薛宁佑看着此时的他,感到异常陌生。
不敢相信,莫非云秦繁真的只当他是个ji子?孩提时代的手足兄弟、同床共枕的三年主奴,这下是真的要划清界限了?
原来被抛弃的滋味有这般酸苦,一颗刚学会依恋的心顷刻裂开。
他做过什么他心知肚明,弑父、欺瞒、背叛、私通……他与正室安伊苟合过、含过侧室廖凯的阳具、与其他贱物合jian当时落草的刁民青霄。
可分明沉王都是同意的!
“大人!不想要生孩子为何要我喝孕汤呢?不想纳我为郎又为何日夜相见?”
“孕汤,府中夫郎贱物各个都喝孕汤。日夜相见,只因你是个一文钱就能过夜的廉价男ji。”
“……”
薛宁佑僵直。
一眨眼,想起繁儿刚出生时皱皱巴巴的模样。想起开裆裤,想起溺水、打架、抢蚂蚱……
真是莫名其妙!
薛宁佑摇摇头,现在只有沉王和薛宁佑。
“您说过,就算我真的背叛了,也想我好好活着……”
这是地牢拷问时沉王所说的话。
薛宁佑记得,沉王说完还哭着抱他去治伤。
沉王当然也记得。
那是一次持续了数日又极其失败的拷问。
什么都没问出来,反而暴露了他心底的孤单。
屋外的夜充斥着温暖。
元宵节的灯挂满整座山守郡城,时不时还有焰火烟花窜上夜空。
王府的小贱物们聚在一起,要求安伊带他们出去玩儿。
屋内的两人却面凉心冷。
沉王仰仰头,仿佛是在听院里的嬉笑声。
“大人……”
秦若的泪流了满脸。
“那是本王对若儿说的。”
若儿,哪个若儿?是哥哥还是男宠?
薛宁佑苦笑。
沉王今日总算是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原来从头到尾的阻拦和折磨都是为了换那男宠回笼。
“呵,云秦繁……”
秦若颤抖着,手指狠狠地刺向数尺外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