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
你吐出这句话的时候不死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刚从浴室里爬出来,赤裸着上身,黑色裤带松松垮垮挂在腰际,手里握着两端正要打结。
shi透的白发帖服在一起,几率shi发垂在额前,水珠顺着发尖颗颗往下滚,沿着腰侧深凹的肌理没入了宽松的黑色长裤。
明明是比平日任何时候都要平和的外表,眼神却凉如墙角的日轮刀反射出的寒光。
他抬眼盯住你,豆大的烛火摇曳在眼底,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你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气鼓鼓地捞过被子,腿一缩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从头盖到尾,只露出上半张脸,好似这样就能阻止他接下来对你做些什么。
你自认占理,迎上他冷得可怕的眼神,闷在棉被里又骂了一句,恶人。
如果不是恶人的话,怎么会把你压在浴池里做那种事,明明隔间就是其他鬼杀队的队员
不死川实弥气得笑了一声,因怒气而绷紧的肌rou显出比放松时更凌厉硬朗的线条,昏黄烛火在他身上投落明灭Yin影,覆在皮肤上的深色疤痕随着他走近的动作而细微起伏变换。
见他一步步靠近,你下意识蹬着腿就要往后缩,然而你要能快过他的速度你也就不会只是风柱的继子了。
不死川连被子一手握住你的脚腕往下拽,另一只手从松垮的裤子里掏出硬挺的性器,掀开薄被,掰开你的腿就挤了进去。
被子下的你一丝不挂,方便得连衣服都不用脱。
可怜你上身还蒙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四周又静得出奇,只感觉到那根灼热的东西擦过你的大腿撞了进来,你咬着唇唔!了一声,腰不受控制地抬起来又落下去。
刚才在浴池里他只射了一次,你知道他没能满足,可你们分明在吵架!哪有吵着吵着又做起来的道理!
你刚想骂人,他却直接抽插了起来,先前射在里面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或者说这王八蛋压根没打算给你掏出来。此时这么一动,粘稠白浊顺着rou缝shi哒哒地往下滴,捣出粘腻得过分的水声。
你嗯啊
你好不容易从被子里钻出来,抬眼就看见他眯着眼盯着交合之处,爽得斑纹得颜色都深了几分,气得你抓着枕头就砸了过去。
你王八蛋!唔!啊斑、斑纹不是让你、嗯拿来做这种事的!
他充耳不闻,偏过头轻轻松松躲开,一边挺腰一边开始细数你莫须有的罪名,殴打柱级,罪一。
他抬起你的腰,一巴掌甩在屁股上,不轻不重,刚好刺激得你收紧xue口夹住往外退的rou棒。
他舒服得嘶了一声,继续道,辱骂老师,罪二。
空旷的寝房中回荡着不绝地rou体拍打声,他低哑的嗓音鼓动着耳膜,提着你大腿的手臂青筋暴起,汗水顺着结实的腹部流向交合处,一撮垂落的shi漉白发别在耳后,面色又冷又欲,性感得要命。
如果不是还在气头上,你肯定已经缠着他的腰不知羞耻地迎合他动了起来。
但即便在气头上,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你已经察觉到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节节往上爬了,他做这种事用力总是很重,毫不留情地撞在敏感带上,被Cao开的xue道已经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挽留他,你不明白,明明在生气,为什么身体却比平时更渴望他。
唔嗯啊你出去
他没理会,只道知道罪三是什么吗?
他握着你的脖子把你捞起来,转身坐在床上,把你按在腿上往上顶,嘴唇压上来撬开唇齿,把舌头叼出来含着咬,吃软糕一样咂弄,涎水顺着你红润的嘴角不停往下滴,犬牙把软滑的舌rou压出齿痕,恐怖的强大气息压迫下,你竟有一瞬间真的产生了他要把你的舌头吃掉的错觉。
舌根被吮得发麻,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腿间的东西进得更深,一下又一下碾过紧热的内壁,硕大的头部进得太深,粗壮柱体不断擦过那块Cao肿的硬rou,粗糙的布料磨在Yin蒂上,双重刺激下,小腹一阵紧缩,很快就到了高chao。
唔!嗯啊!哈啊
yIn水浇在圆硬的头部上,顺着他抽出时喷出来,但只流出一半,剩下一半又被他挺腰堵了回去。
他松开了你的舌头,好像就是在等你高chao的这一刻,Yin测测嗤笑了一声,令老子不快,死罪!
他压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Cao得越来越重。现在是你身体最敏感的时候,内壁把rou棒绞得死紧,动一下都艰难,蛮力顶开痉挛的xuerou时爽得他头皮发麻。
你趴在他胸前,直接被逼得哭了出来,想要他抽出去,他却紧紧掐着你的腰,根本动都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着过分刺激的快感,抖着身体抽噎个不停。
他手指插进你的发间迫使你细长的脖颈高高昂起,猛兽猎食般咬住了你脆弱的喉管,两指夹着着红肿的ru头用拇指指腹磨擦,同时下身一秒没停,耸动腰部一次又一次撞开绞紧的rouxue,他道,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说说笑笑,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