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感受是另一个一直没被舔的骚奶子好痒,好想被一起抓起来吸。
“我又没有把鸡巴插进妈妈的嫩逼,怎么能算是乱伦呢?”尚灏笑着将自己的手指捅进岳母的小逼,她刚刚这一夹,表面看起来像是要阻止尚灏的举动,实际上反而是将尚灏的手牢牢地夹在了双腿间,尚灏只需要轻松往前一送,就攻进了她的秘密花园。
“唔——”尚灏一如既往地单刀直入,两人的嘴唇刚粘住就把舌头也一起伸过去,大肆地在岳母的口中扫荡,时而绕着她的舌头纠缠,时而疯狂舔她的上颚和喉咙口,时而渡给她一些口水让她吞下去,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整条舌头都伸进去,把她的嘴当穴一起操了。
“妈妈的嫩逼真紧,真漂亮。”尚灏发自内心地赞美。逼口在手指的玩弄下染上了一层粉色,从外面看就跟刚被开苞的处子逼一样,但是一插进去就会发现,里面的壁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特别会吃,完全就是一口已经被操熟了的淫逼。天底下这样的尤物实在不多见,尚灏觉得自己运气真好,遇上了一个,即使是自己的岳母也不惜下了手把她得到。
尚灏将自己的手掌覆在岳母早被狠狠地开发过却依旧看起来很嫩小逼上搓揉。
余琴的心一下子被揪得痛了起来,她能感受到那根在双腿间弹跳的鸡巴所蕴藏的蓄势待发的能量,能感受到尚灏的煎熬,尚灏的年龄跟楚枼相仿,都是她应该照顾和疼爱的孩子,她怎么能看着他这么辛苦……
“我好难受啊……”尚灏在余琴耳边喘着粗气,像是蛊惑又像是撒娇,“鸡巴硬到快要爆炸了,妈妈也不管我……”
“嗯,你先放开妈妈好不好?啊!”
“妈妈别只顾着自己爽啊。”尚灏曲起手指去抠余琴前处的一个敏感点,又用大拇指按压着余琴的花蒂,把余琴玩得娇喘连连,“只逮着我的龟头吃可不行,那么长的大鸡巴,可都要照顾到。”
尚灏掰过余琴的脸,对着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小嘴亲了上去。
“真的?”尚灏欣喜问道。
余琴看着面前那根青筋暴起的巨根,喉咙愈发得痒,一下就含了上去。尚灏爽得叫了一声,余琴也发出了满足的呜呜声。
余琴瞬间觉得尚灏说得对,只是让女婿摸逼又不是被女婿操逼,这怎么能算乱伦呢?这个道理就像她给女婿含鸡巴一样,都只是为了让对方发泄,疏解对方的欲望,这不是乱伦,这是帮助。
“还要……”余琴吐出口中的鸡巴,抬起头,满脸都是想被操的渴望,一双含情更是风情十足,“再多加一根手指……再多来一根……”
“妈妈难道以为,这段时间小叶在岳父那里,就只是在为我们的事情伤心,没有跟岳父一起做我们现在在做的事吗?”
小逼里的手指抽出又插入,动得越来越快,余琴的快感和希望被更长更粗的东西插的渴望也被一点一点地堆积起来,她再也忍不住开始抬着屁股,迎合女婿手指的抽插。
“乖宝宝……”余琴主动回头亲了尚灏一口,“妈妈管你,妈妈用嘴帮你吸出来好吗?”
“不……”余琴吐出鸡巴,将鸡巴贴着脸颊蹭缓缓滑动,她双腿夹紧,“妈妈帮你把精液吸出来,但是……嗯……不能再乱伦了……”
余琴经他这么一问,才忽然有了思路,对啊,女儿这段时间一直没回来,留在那边又会做什么呢?两人已经尝到了禁忌乱伦的快感,真的能那么轻易地舍去就此终止吗?然而余琴的思维很快就被女婿高超的吻技给搅短路了,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时,尚灏才放过她。
余琴先吃到的是自己淫水的味道,尚灏在她逼口磨太久,淫水都起泡了,口感有些粘,吃起来特别羞耻。努力舔了一会儿才吃到了鸡巴前端冒出的前列腺液。
尚灏直接把余琴抱到了沙发,让余琴大张着腿,呈M型姿势坐在沙发上,自己则站在她面前,二话不说把鸡巴怼到余琴唇边。
余琴说完又立刻将鸡巴含入口中,像个妓女一样,担心自己服务得不够到位,引起尚灏的不满。不,还是有别于妓女的,妓女做这些服务是为了钱,而余琴只是为了得到女婿一泡浓浓的精液……
女婿的鸡巴太粗了,余琴只含进去一个龟头就几乎把嘴巴塞满,她实在很难想象自己以前是怎么把这玩意儿塞进逼里的,而且几乎还天天含着它,常常被干到合都合不拢……要是多干一些时日……或许也不需要吧,可能现在的逼其实就已经被日松了不少。余琴脸颊微红地想着,对着尚灏大大张开无毛逼也随着余琴的淫念一张一翕地收缩着,涌出水来,像张饥渴到流口水的小嘴。
“唔……”余琴上下两张嘴都不由地狠狠一吸,尚灏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余琴在尚灏手指缓缓的抽插下,渐渐地又打开了双腿,让女婿能插得更快更用力,更方便地玩弄她的小逼。
饥渴多日的小逼一点都不像余琴嘴上说的那么抗拒造访者,尚灏的手指一进来就被肉逼紧紧地包裹起来,甚至不需要他动,肉逼就已经学会了靠自身的收缩吐纳来获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