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我就回家看了眼,正好他们来取你的行李箱。”
陈岚那双漂亮明晰的手越过围栏,心疼地摸着她的脸:“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说要结婚,你怎么会去……”
陆文紧抿着下唇:“是我自己做出的事,现在也是该付出的代价。阿岚,能再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我现在……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这样的处境,你……”
陈岚两手握作拳,微微地发抖,最终却也没发作,只是狠狠砸到铁栏杆上。他咬紧牙,但却还是抬起疲惫的笑脸,尽量温柔地对她说:“别说这种话,我一定会等你,我也会想办法带你出来的。我会想到办法的……”
陆文本想继续劝他,可那些拒绝的话,却还是在说出口时变成了谢谢你。
陈岚隔着栏杆吻过她的额头,这大概是陆文这些天来,感受过的唯一温柔了。
待到陆文回到房间,却是瞧到顾昭已经坐在那里,正随手摆弄着一盆金鱼。
“顾少。”陆文恭恭敬敬地上前,低着头。
“见过陈岚了?”
“嗯,谢谢您允许他来探望我!”
陆文是个普通人,没有难过也能强忍着不哭的本领,她才离开会客室,就在走廊里偷偷掉了些眼泪,此刻趁着顾昭没注意,把眼角那点chao气蹭掉。
“你过来。”
陆文才听命靠到防盗窗边,却感到后脖颈上燥热的气息,顾昭的手撑到狭窄的窗沿上。
陆文不自然地偏了下脑袋,视线才落出去,却是看到铁窗外的院子里,是结束了会面正准备离去的陈岚。
陈岚穿得是双运动鞋,鞋带忽地开了,于是蹲下去系。
同一时刻,陆文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顾昭解开,他的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摸索,跟着下移。
陆文脸蛋有些普通,带副穷酸样,一瞅就是没读过书的,身段却是很绝,最要命的是那股子sao劲儿。顾昭每次见到她,就感觉自己跟没碰过女人的处男似的,浑身都不对劲。
顾昭坚硬的齿咬到她耳廓上:“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知……知道……”陆文脸虽是朝着窗外,视线却落在玻璃鱼缸上。两尾金鱼浮在水里,静悄悄的却又带着鲜活生气。鱼缸是上午钱生送进来的。
“我要干什么?”
“顾少……要让我看着他,然后……”陆文咬着嘴唇,脸颊通红:“然后……干我。”
“你倒是聪明。”顾昭这边也预备的差不多了,他按住陆文,鱼缸水面剧烈地震颤了下,顾昭发出餍足的喘息。
她的短发被顾昭扯在手里,她仰面,白腻的脖颈拉成一条线,汗ye微微地渗出来。
不消多久,陆文红艳艳的柔软的舌伸在外面,一双朦朦胧胧的泪眼,小狗似的喘着气儿:“顾少……顾少,让我歇会吧,真不行了。”
顾昭含着她肩膀,不言语。
半晌等她又交待了一回,直接两臂托了大腿,给她抵在墙上,换了个更让她难受的姿势继续。
陆文脑袋一偏,脸颊贴在雪白的墙面,乖乖地搂着他。
陆文多老实啊,知道顾昭能左右她那条破命,于是没半点傲骨。该恭敬恭敬,该配合配合,讨好他的yIn言浪语一句接一句。
陈岚早就离开院子了,顾昭虽让她看着,但她上身衣物一分都没给除去,这也亏得陈岚没有瞧过来、望见她,不然单是那沉浸的脸蛋被他看到,顾昭都要把人眼珠子给挖了。
这一局直到傍晚才终了。
陆文蜷缩在她那张小铁床上,黑发给汗沁得shi透,动动手指都觉得艰难。
顾昭正准备推门离开时,就见她费劲地爬起来,蔽体的床单从身上滑落,露出青青紫紫的肌肤,她似乎要对顾昭说什么,却又迟疑着。
顾昭望着她。
“顾少……您……”陆文原本是想问他,准备关押她多久,这种情形何时结束。可话到嘴边,她却不敢直接问出来。
最后改了口,变成另一件事:“您能不能,给我买些……避孕药。”
随后门被推开,顾昭冷冷地道了声可以,便径直走了出去。
在奥斯维辛的第五日,顾昭竟然大发慈悲,领她到外面吃了顿饭。
被关的时间虽不长,但主要还是对他的时时畏惧令她透不过气。
陆文从顾昭的车里推开门,走出来,刺眼的阳光令她流出些眼泪,再一恍惚,顾昭已经走到她身旁。
在这一刻,陆文望着人来人往但依旧宽阔的街道,一瞬间无可避免地想,她是不是可以在这里直接逃跑。
顾昭今日没有带任何手下,他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朝逃跑的她开枪,陆文甚至觉得以他的身份地位,如果当时没能抓回她,他之后未必会特地再去找。那样她就自由了。
陆文两三秒内,在心里把自由的未来都想好了,可落实到行动,她还是退缩了。
都不用说会不会牵连到已经跟她坐实情侣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