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真…真的…”有些难以启齿,但舒醉臣答应了。
小傻子轻笑一下,“舒医生最好了。”
“有小小医生好?”舒醉臣挑眉,表示自己不信。
……大呆瓜沉默许久,答道:“没有。”
切,她就知道,骆小小才是真爱,她只是个储备菜。
周景?看她不高兴的样子,急忙凑上来哄她,讨好般蹭蹭它,像只粘人的大狗勾“你别伤心,??也是喜欢你的。”
“现在……让??来帮你种草莓,到时候??分你一颗……”男人抿抿唇,小气吧啦道:“但是只能是最小的一颗。”
小气鬼,等她好了以后一定要让厨房把他最爱的小甜点全都扣下来。
男人握住她的肩,拇指压在肩骨,他的唇因为燥热而变得血红,白色的牙齿敛露又收起,像一只午夜的吸血鬼般朝女人的纤弱的雪颈低头。
“有阳光的地方草莓才长得好”舒醉臣听到他低声道,随后男人的脑袋转了一个角度,唇对准她下颌线的地方,从耳下往下延伸。
他挑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完美的展示点,遮都遮不住。
红色的淤痕深而小,真的如一颗颗小草莓,映着女人香腮上的粉,娇嫩得都要滴出酸甜的果汁。
周景?捏着她的下巴左右转动欣赏了一下还是不满意。
“有水的地方也要种”他想吃的是多汁的小草莓。
男人掰开她的腿,直接吻上了腿心,大腿内侧的地方。
“嗯……那里不可以啊…”
周景?不管,不停,继续种,明明就是她说的,“种在哪里都可以”。
种到一半,男人忽然爬上来抱住她,炽热的臂膀搂着她的身子,整个人在她身上磨蹭。
“舒医生……我难受……”
“你……你怎么了”
“我下面有东西硬硬的,好疼。”
“舒医生……那是什么?硬硬的长长的粗粗的又烫烫的。”
硬硬的长长的粗粗的还烫烫的,那不是……男人的……
“那是??的胡萝卜!”
“是你的胡萝卜!嗯!对!是胡萝卜!”一定是胡萝卜!
就在舒醉臣疯狂给自己洗脑的时候,男人已经先一步攥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肿胀上。
“舒医生……好奇怪……你一碰它就变大了。”
“舒医生一定有魔力能让小植物快快长大。”
“唔……可是舒医生……胡萝卜长得太快了…弄得??好疼……”
“舒医生帮帮我……好难受……帮帮??吧”
男人绯红着一张脸,喘息着求她帮忙疏解自己的欲望。
“舒医生……摸摸他……”
摸?要她怎么摸啊?
“周景?!你这个变态!”
“变态是什么?能吃吗?舒医生……帮帮我吧……求你了。”
“舒醉臣!你房间里是不是有男人的声音!”
“舒醉臣!”周景天换了个位置开始敲窗户。
老式的窗户还是两扇木质推门,带着铁锈的绿栏杆嘎吱嘎吱响,不知多少年岁的毛玻璃震震做响。
窗户要被推开了!
“哥哥”
“周景?!”女人用尽全力翻身而上,抱着他滚到床底。
“不许出声!”女人光裸的双臂抱着男人的颈,海藻般带着波浪的头发散在一侧肩头。
她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上,那一刻,周景?动不得,也说不出话,整个人像定住般。
小傻子凭着本能,憋着声,缓缓抱住她的腰,拖着她上下擦动。
“不行……”
“好难受……”
“舒医生,??的萝卜变得更应了硬……”
男人满身热汗,鬓角沾shi,唇都被咬出了血印,一双眸子沾满泪意,委屈巴巴。
“等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叫”舒醉臣心软,指尖抵着她的鼻尖叮嘱,“听懂了吗?”
“嗯嗯……不叫。”
……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只纤纤玉手伸进了男人的裤裆,蓝白色的病号裤带着勒人的松紧带一伸进去手连动弹的地方都没有,活动变得变得非常局限。
只能贴着他。
好丢人……
她堂堂一个院长竟然在帮自己的病人……
手摩挲着碰到了什么东西。
又烫又硬,粗如铁棒。
“啊……”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喘息,好低沉,好诱人。
“不许叫!”舒醉臣咬咬牙套着他的棒棒上下套动。女人丝毫没有经验,动作很快,手里时轻时重拿捏不稳再加上紧张,一直在他怀里抽动。
光裸美艳的女人半趴在高大男子的身上抖成了筛子,怎么看都像是在……
“舒医生……”男人勒住她的腰,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