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认输,这比上次可是硬气了不少。
门外已经慢慢聚集起了看热闹的人群,有些和大刚相熟的已经跃跃欲试,想要进来干预,这可能就是大刚敢于硬气的原因了。
老子从小打到大,根本就没输过,上次是被你偷袭,你以为每次都能佔我便宜?
说着一拳向我的面门捣了过来,我心裡暗叫不好,虽说论个头我比他大,但是我在他面前最多就是个强壮些的文弱书生,论打架的经验肯定不如他,但是我也有资本,虽说是个书生,但毕竟强壮,我学着电视裡拳击比赛的样子伸出双臂硬挡了他这一拳,撩起一脚踹向他的下Yin,但也被他小腿一伸格挡开去。
大刚,你三番两次找我麻烦,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忘了我手裡还有甚么了?
既然打架我不一定佔得到便宜,我就使出了我的杀手。
可是我不说还好,一说却引得他一阵怪笑道:你以为你靠睡我女人拿到的东西能治我一辈子?老实告诉你,那个已经不管用了。
说着又是一拳袭来,我被他说得一愣,动作一慢就被他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左肩,这傢伙力气颇大,这一下我疼得差点背过气去,但是我不能在他面前露怯,硬是强迫自己做出我没事的表情。
但是这傢伙怎么还看不出我不善于打架,他的眼裡露出得意的神采,似乎已经笃信他会蠃得这一局和我的战斗。
老婆,你闪开。
我几乎不过脑子就说出一句话,我和心悦对视一眼,同时愣了一下。
我眼神直直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右手慢慢从口袋裡扯出了那条丝巾,她看到了先是一呆,随后就单手捂住嘴,别过头去不再看我。
大刚看我发愣一把拉住陈心悦将她扯到一边,一条腿就向我的腹部踹过来,我举起手裡的扫帚作势要用扫帚柄去噼他,他急急将腿收回,举起一条手臂就挡在头上,我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脑筋一转,手也跟着一转,改批为捅,沾满灰尘的扫帚头直接戳上他的面门。
我cao,你他妈又来。
被灰尘迷了眼的大刚后退两步,一隻手使劲揉着眼睛。
这次我不再给他机会,再次举起扫帚柄噼头盖脸地往他头面上招呼,眼睛不能视物的他终于还是落了下风,顿时被我打得抱头鼠窜。
建豪别打了,你就算打死他又有甚么用?你还是走吧!
心悦扑到我的面前,拼死力的拦着我说道。
这是我们的私事,我看谁敢进来添乱!
我抄着已经头身分离的扫帚指着门口大声喝道,一时倒也制住了蠢蠢欲动的几人。
建豪!我求你了,你快点走吧!
心悦几乎是向我哭喊着。
见我还是仗着一股血气站着不动,她乾脆一咬牙冲到我身边,不顾旁人怪异的目光拉着我就往外冲。
我也不反抗,就这么被她拉着一路往外走,下了楼,出了长长窄窄的巷道,一直走到宽敞的马路上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住脚步。
你跟踪我?
陈心悦喘着气问道。
你总问我这个为甚么,那个为甚么!你和我爸一样把我当成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你总认为我处理事情的方式又傻又可笑,可我心裡的痛苦你知道吗?你就知道指责我,可你知我经历了甚么吗?被人说…
说到这裡忽然住嘴了,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吼道: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已经不是我的男人了,我也不再爱你了,我要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你听明白了没?我不管跟他还是跟谁都是我的自由,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现在凭甚么管我?
我…
我一时语塞,是啊!现在我是甚么身份,凭甚么管她?
前方又是一个路口,行驶在直行车道上的我突发奇想想要在前方右转,只是因为那个路口处隐约有个正在等红绿灯的女孩很像她,神思恍惚的我根本没有注意反光镜,在前方车道线即将由虚转实时勐地一打方向就向隔壁车道变去,一阵轻微的碰撞声和刺耳的刹车声将我唤醒。
我的车横在了两根车道中间,右前方是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轿车,此时已经打开了双跳灯停在路边,驾驶室下来个身穿白衬衫黑西装的中年人。
你怎么开车的?眼睛长哪裡去了?
中年人手指着还端坐在车内的我就骂开了。
我没顾着那边。
你跟他一起是为保护我?
她慢慢抽泣着不说话。
你、你怎么这么傻?你以为就凭他能伤害到我们?你为了他的威胁就放弃了自尊还放弃了我们的婚姻?心悦你、你为甚么总是做事总这么自作主张?为甚么不肯跟我坦白?我是你的男人,我有甚么不能为你做主的?你为甚么觉得你就应该冲在前面解决这些事情?
你不要再说了!
一声尖利的嘶吼打断了我的一连串为甚么,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如此疯狂的神态。
我们没关係了,我也不想再和你发生任何关係了,以后不要在跟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