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你没觉得这裡的人今天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吗?哈哈哈,
心悦对这种污言秽语不知该如何对答,听声音应该是鼓着腮帮子在生气。
哎呀!那天真爽啊!老子好久都没cao女人cao到腿软,你后来回去吃药了没?老子那天把几天的存货都射你吧裡了。
哈哈,要是没吃也好,如果怀了我的种我们一起养。
你今天叫我过来,就是跟我说这些无聊的话的啊?那说完了没?我该走了。
说着屋子裡陈旧的木地板响起一阵笃笃笃的脚步声。
别碰我!
哎哟!我的心悦妹妹,在我面前就别装了,这裡反正也没外人,还摆甚么架子啊!
滚开,我让你别碰我,听到没有!
嗐嗐嗐,那天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听到这裡心裡一跳,那天?是指视频的那天吗?那一天是我噩梦的开始,就在那天晚上,我人生中第一次被送进了医院抢救室,想来距今已经有十来天了,真是恍如隔世。
哼!
心悦重重哼了声不说话。
怎么?才两三天功夫,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两三天?我的心口擂鼓一般剧烈跳动起来,今天是星期五,我们办离婚是週一,难道说我们刚离婚他们就?
我强忍着破门而入问清楚的冲动继续听角。
心悦重重叹了口气道:那天我心情不好又喝了点酒,所以才、反正你们要我做的我都做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别来打搅我的生活了。
你干甚么?别拉我!
在老子面前装甚么贞洁烈女?你身上哪个洞老子吗没cao过?行,我也不跟你废话,脱衣服,老子爽一次就让你回。
大刚在女人面前还是那种好话说不到三句,就直来直去的样子。
我、我不要,那天、那天我的身上都被你捏疼了,到现在还没好呢。
cao,老子不就是在你nai子上捏重了点吗,女人生那玩意儿不就是让男人捏的嘛!你还在矫情甚么?快点,别逼我自己上手扒光你啊!
哎呀!你干甚么?我今天不方便呢!
陈心悦这句话一出口,房内的动静顿时为之一停,但也只是很短的时间,嘻嘻索索的声音再次传来。
只听得大刚怪叫一声:我Cao,你真他妈的来大姨妈了!
声音是无比的悲愤。
我都跟你说了,你还不相信,你,你小让我走,过几天等我方便了再说。
我在门外听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今天为甚么要去校门口给她送丝巾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心裡始终存着一个想法,那就是她并非真心要和我离婚,只是迫于某种压力,而对此我也心存幻想,通过我的慢慢调查找出幕后黑手,瞭解到对方的目的并找到对应的办法,最终重新夺回我的妻子。
但是眼下我却犹豫了,怀疑了,她刚跟我办了离婚就转身和这个混蛋胡天黑地。她的说法是心情不好喝了酒,但这酒显然不是独自喝的,今天明知对方目的不纯还是没甚么犹豫的跟了过来,她可能是存了今天身体不方便不会早于甚么的想法,但是也说明她内心并不排斥这个混蛋,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大刚明显就是个坏男人,心悦难道真的对坏男人产生了某种亲近感?就像她自己说的,她内心的魔鬼已经被释放出来再也抓不回去了。
想到这裡,我悲愤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甚至能感觉到即将爆表的血压值也在慢慢回落,我决定静观其变。
过几天我当然还会去Cao你了,但今天我怎么解决?
我、我今天真没法帮你。
那我来说,你用nai子和嘴帮老子弄出来就放你回去。
我…
心悦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甚么你?老子已经很客气了,再推三阻四的,信不信我抽你呢?
屋裡的女人是我曾经誓言要用一生去呵护的人,此时的她正被一个粗鄙不堪的男人威胁侮辱,但是一之隔的我心中却是毫无波澜,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现在的我最好的选择应该是一走了之,不再去管门内发生如何香艳的画面,但是我的脚下却没有动,或许是对我刚才下的结论还不死心。
门内响起一阵嘻嘻索索的动静声,期间有物品落地的声音,有衣物的摩擦声,老式房屋奇差的隔音将这一切都毫无保留的送进我的耳朵。
给我看看,cao,不就是有点青嘛!还以为哪儿捏坏了。
哎呀!别碰那裡,疼!
cao,不碰你怎给老子夹?
呸呸呸,接连几声吐口水的声音。
啊!你干甚么呀你?
你他妈怎么这么矫情?不弄口水弄你逼水啊?你今天也得有啊!
你、你那裡好臭啊!
废话,不然要你也嘴乾嘛用的?给我舔乾淨!
我心裡一阵惨笑,曾经被我当女神供着的陈大美女到了这种粗俗货色的手裡居然成了一块破抹布。
啊?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