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双手也在他背后扣住,简直就像一隻抱着树干的树袋熊。
兴涛一张大嘴时而舔舐或含弄着我妻子的双ru,时而却沿着脖子往上和我妻子来个热吻,妻子对待我之外的男人吻她的态度其实很有意思,原则上她不喜欢被我之外的男人吻她的唇,比如她就明确拒绝过表哥,足浴店老闆,水根及周旺发等人吻她的要求,但也有特殊情况,比如我在身旁,且我也吻了对方的女伴,这时为了不让对方男伴尴尬,她会接受亲吻的要求,比如宏海,任琦,此刻她就属于后一种情况了,不得不说,如此善于察言观色,真是个好玩伴呢。
兴涛看样子已经处在即将爆发的边缘,他的身体开始打颤,喉间发出低沈吼声,胯下摆动的频率明显加快,妻子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终于大腿肌rou一阵突突乱颤,他的身体也渐渐软下来。
从我所在的角度能清晰看见他的鸡巴在从妻子体内抽出时,安全套顶端储满了浓浓的Jingye,看他的这个量,应该也是储备了好几天了吧!
我这边还没有结束,靳艳在我身下已经历两次高chao,我也已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我将她瘫软在沙发上的rou身子抱起后跪坐在沙发上,她的后背贴着沙发的靠背,她的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脖子,我们的身体最大程度得贴合在一起,我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手托住她的tun部,胯下尽全力冲刺,靳艳已不是在呻yin和喘息了,而是在嘶吼,一旁的我妻子和兴涛都看呆了,我也呆了,没想到平时成熟稳重御姐范十足的靳姐也会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其实我已到了临界点,但就是在那么几秒的时间裡,我捕捉到了她叫喊声最响亮的那一刻,也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我最近一次和妻子的caobi是昨天下午,禁欲的时间并不长,这次比较持久,但我展现的力量显然超出靳艳估计,我们俩喘息着拥抱在一起,维持着之前冲刺时的姿势。
老公,拿几张纸给我。
靳艳喘着粗气说道,彷佛刚跑完一个马拉松。
兴涛哦了一声起身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妻子。
靳艳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嵴道:好了,你起来吧!
我其实是故意在等她让我起来的指令,我们身下的是一套布沙发,因为我是无套内射的,我担心冒然拨出来会弄脏沙发,直到她把纸巾垫在屁股下我才慢慢拨出鸡巴,她则用纸巾堵着bi口去了卫生间。
妻子还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她用手撩着被汗水粘在额头上的头髮,兴涛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惹得她噗嗤一笑,随后在她屁股上轻拍几下就起身离开了,站起来的时候,还不忘在妻子的胸上摸了一把,妻子则对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路哥和靳姐夫妻一起去了卫生间,我拉起瘫软如泥的妻子将她拥入怀中,她rou身子上汗津津的,我也差不多。
路哥跟你说啥呢?
他说我的身体让他焕发青春了,他能再来两次。
妻子斜睨着我说道。
我跟你打个赌,路哥绝对来不了两次了。
赌甚么?
赌注你来定。
妻子似乎来了兴趣,她双腿盘坐在沙发上,仔细想了起来,只是她此时是全裸的,这个姿势实在是看点多多,让人看了想直接把她推倒在任何地方,管他是柔软的床还是冰冷坚硬的地板,只要能趴在她的身上发泄一通就可以了。
如果路哥出了两次那就是我蠃了,你要带我去吃日料自助,要求不高,万岛就行。
没问题,如果路哥接下去只出了一次那就是我蠃了,你要请我吃日本牛排。
妻子瞪大了眼睛,伸出手在我裸露的胸膛上啪的就是一掌:你好黑哦!要我请你均一千多的,我要吃的才四百多。
我哈哈大笑,正笑着,靳姐夫妻俩出来了,他们已经洗完了澡换上了乾淨的睡衣。
甚么事那么开心?
靳艳笑着问我们。
哦,没甚么,我们打了个吃货之间的赌。
我笑道。
打赌?
靳艳疑惑地道:跟今天有关吗?
哈!不能说、不能说。
我哈哈笑道。
好了,你们去洗吧!换洗衣服放在浴室裡了。
他们家虽是三室,但由于房龄的关係,那个年代的三室也只有一个卫生间,并不像之后的房型那样主卧裡都还带有一个卫生间。
卫生间面积不小,他们在装修时就在裡面打造了一个淋浴房和一个浴缸,即使这样空间仍然不算拥挤,上的毛巾架上整齐的摆放了男女各一套睡衣,从我们下午进门开始,这个家裡,无一处不在彰显着作为女主人的靳艳,对于生活的一丝不苟的态度。
我们俩相互帮扶着冲洗乾淨,穿上睡衣后回到客厅。
靳姐你真厉害,这衣服我们两个居然都正好。
妻子一脸惊喜地说。
艳明以前在服装行业做了很多年,对尺码甚么的熟悉的很,只要身材不是太奇怪,她基本看上一眼就能报出尺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