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她时,她已经打算放弃健身了,因为负担不起健身队的费用了,哪怕是在那个破破烂烂的健身馆。
嘿嘿,她注意力从松懈到麻痹,经常在我大饱眼福后她才发现,然后才若无其事地整理好。
这种日了狗的锻炼,真不吞易!
因为——
她对这身衣服以为常了,对我带有猥亵性质的揩油行为也习以为常了,开始坦然在我面前裸露身体。
健身了一会,汗水就浸湿了衣服……
我关心问道。
然后就开始脱衣服,把逼掰开了。
她穷。
但我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我也没有对叶一苇动手,我直接就跑到隔壁去,去操另外一个健身美女——庄静,可以说,庄静为叶一苇挡了很多炮。
这个年头所谓的内向和传统,都是相对的,社会对叶一苇的剥削,让她变得更吞易被物质动摇。
“喂,我是有钱人耶,有钱人当然要会享受啊,否则,我干嘛不找个健美先生做我的教练?找你是因为你是大美女,养眼,衣服当然也要穿得养眼啦。”
有钱人,又让私教穿这种衣服,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她不接受,但最终她还是穿了那身性感内衣一样的紧身衣开始成为我健身私教。
她新婚才一个多月,明明婚礼上笑得是那么难得的甜美幸福,结果,上周健身,被我掂了掂胸部,捏了一下而已,后面在我灼热的目光视奸下,平时若无其事的她,那灰色紧身健身衣,还没有被汗水浸湿,她裆部那块布居然最先湿了。
例如,我有没有对她意图不轨过,否则为什么要她穿这样过分的衣服。
“你不觉……这样的衣服……很有问题吗……”
很享受一个少妇对我这样学生,用的是一种唯恐一不小心把我得罪的姿态。
我其实很简单,就是要看着她那丰满的奶子在我面前甩来甩去,看着健身衣上的乳头凸点,看着裸露出来的大片乳肉、深沟,看着低腰内裤露出的阴毛,那勒入逼缝的骆驼趾,看着动作大点,内裤一歪就露出大阴唇的种种刺激画面,还有叶一苇那羞得不行的样子,来锻炼我对欲望的抵抗力。
刚开始,有露点的时候,例如乳晕跑出来了,内裤歪了露出大阴唇什么的,她总能立刻发现,因为她注意力就在那里。
她叽叽喳喳地像个小黄鹂一样说着穿着这样的衣服不合适什么的,我直接说了一节课的酬劳,她立刻就闭嘴了。
“不露骨,只露肉。”
她只能接一些插图的小活干。
笑得特别幸福,真想画成一幅画送给她当新婚礼物,于是,开始让她教我学画画。
“就是内衣吧。”
我给得太多了。
我很享受。
这甚至是我意想不到,但也在情理之中的事。
她对我已经没有开始那种“和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说的”的态度了,她直接放开压抑的表情,满脸惆怅地点点头
所以,她决定当我的私教,我认为,未曾不是已经做好了被我侵犯的准备了。
哪怕只是湿了一小块。
这个年代,学艺术的,或者说学美术的,都很尴尬。一般的美术工,竞争太大,因为门槛低,市场还小,对普通民众来说,艺术不能当饭吃,没啥用,也不会消费艺术;但更高层次的,能货与帝王家的,她又进不去,也够不着,而且那个圈子一样卷。
不是她瞬间接受了,而是这个数字让她立刻开始挣扎了。
这就是调教。
我嬉皮笑脸地,立刻又说:
几个月过去了,叶一苇也开始对我松懈下来。
她画画的工作,只能刚好让她过日子。
慢慢熟络了,我又帮她解决了不少生活上遇到的难题,从教练和徒弟的关系朝着朋友关系转变后,她终于能鼓起勇气问我一些问题了。
我是这么猜想的,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这样。
但叶一苇有些羞赧地,思维完全被拐跑地说:
“三点式的泳装比这个布料更少吧?”
我的视奸让她产生了某些联想。而这代表出轨欲望的联想,她开始接纳了。
她以为我看不上她,对她没兴趣。
“太……太露骨了……”
换了其他交际花,这会就会该对我媚笑地说:
我克制住了对她的欲望,但她却开始克制不住她自己的了。
“我哪里是什么大美女……”
农村妹真可爱。
“什么都不穿好不好?”
她说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装作是开玩笑,但她那性格开玩笑就是为难自己,开得拙劣,支支吾吾的。
“怎么,又遇到什么事了吗?”
健身的女人本来就有形体美,紧身衣一裹,实实在在,饱满的奶子,结实的大翘臀,圆滚滚的,明晃晃的。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