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璇这细长白净手指,以往不知斩过多少强敌,只觉无所不能,可如今,面对穴内深处渴望,她却是有心无力,不管如何扣弄,总是无法满足,反而越扣越痒,越刺越酸,修长美腿紧紧并起,剧烈摩擦就是只想要以此为排列,但一旁辉夜姬,看她此刻痛苦,却是连如此机会也不想给予。
而眼前,裴钰却是失身在即,纵使受苦,江雨璇却也想看到这位一直压着自己一头的玉女剑客受辱,如此嫉妒之心,端是可怕,即使自身沉沦,也不想让对方好过,如此恶念,骇人听闻,只不过,此刻江雨璇如此决定,却是就便宜了那正在大快朵颐的无耻恶奴!。
知英气女侠此刻犹豫痛楚,杨基却也是不急享用,而是慢慢挑逗,粗大阳物勉强顶进前端,就感觉涩紧难行,恶奴转而用腰部移转蹭动,龟头刺激穴内软柔,轻顶几下,而后再往后退出,黝黑狰狞之物慢退至穴口,前端蓬肉将粉嫩花璧拉的也是微撑翻开,肉璧前
面对英气冷艳的钰夫人,老奴杨基心情激动忐忑,明明是多年肆意花丛的猎艳老手,此刻却是如初哥一般局促,粗大阳物用力一撞,压入嫩穴,许久前戏,耐心挑逗,终是在此刻得到了回报,坚硬粗糙的阳物感受钰妇人体内柔嫩水润,紧致涩抖的美穴,美妙触感,一瞬犹如电击,让他下身不禁的舒爽发抖。
江雨璇杀伐果断,为圣教新一代佼佼者,贵为圣女,但在东瀛小女忍辉夜姬的药物之下,也是只觉痛苦不已,生不如死,女性本能煎熬,让她难以忍受,穴中异样肆虐,彷似要将他拉入地狱。
江雨璇虽是无法看清此时这机灵女忍表情,但听她言语,心中却已是发言,但她久经生死,心智坚定,却也并未就此屈服,莫说这药效真假,此刻,她自诩还未到绝境,还有反转之机,再者,她心中抱着最坏念头,此药虽然痛苦,但其毒在七日之内,却是未有毒发身死之虞。
杨基长吸口气,哪会在意这些,阳物调整节奏,腰部发力,坚硬龟头继续一枪顶入到底,两侧的肉璧感觉到异物的迫近,本能的吸紧,肉璧褶皱相缠,软肉箍紧,褶皱连绵,好似有梯田迭续之变,恶奴阳物慢慢压进,肉棒一直在这强烈的蹭动之中。
见江雨璇动作幅度增大,辉夜姬伸手点穴,点住了她手臂穴道,美丽杀手手臂登时无力,扣弄自渎动作也是停下,穴内只觉越加空虚,但如今却更无法抚摸,痛苦煎熬,不禁发出惨厉叫喊,绝望无助!。
突遭异物狠侵,裴钰下身剧痛,恶奴这狠狠一顶,撞的她口中急喘,美目翻白,几乎闭气,以往可轻易逼开的这男子身体,此刻于她而言,好似全无反抗之力,就是被杨基老奴抱在怀中,以他为主,随他心意掌握节奏,疼痛之中,更是隐含一种莫名的酥麻火热之感,穴内变得前所未有之充实。
恶魔之音蛊惑,此刻裴钰也是难以保持理智,体内春情药效发作加之这下身侵入之痛,哪还能抗拒,只得被恶奴掌握住节奏,白皙玉臂轻推数下,勉强聚集一道内力,手掌轻按身前这老奴的胸口,可是最后却还是并未吐出气劲。
「啊,啊,你,你给我,下了什么,什么药,快,给我解开,啊,我,我要忍不住了,啊,啊!。」
,在不停加大抚摸中。
「你尽管忍,告诉你,此药乃是我族秘药,专门用以对付判族之人,药效强烈,入股钻心,如果没有解药,你就要生生忍受这皮肉痒穿溃烂之痛,痛苦煎熬七日而亡,此药,还没有人能熬过七日,不过,你却是可以一试!。」
辉夜姬得意狞笑。
恶奴经验丰富,在这刺入之后,感觉到裴钰夫人疼痛和紧张,当即一双禄山之爪上下轻抚,一边托扶住英气女侠结实弹性的美臀,一手在她雪白柔软的双乳上来回抚摸,口中柔言安慰道:「钰儿,不要害怕,放松,义父我不会骗你的,别紧张,慢慢来,会很舒服的!。」
辉夜姬却是好整以暇,目睹这清冷无情的圣女此刻折磨,心中得意,口中发出清脆笑声,袒露的雪白娇躯,花枝乱颤,连着胸前一对白嫩酥乳也是随之轻晃,之前,她因江雨璇之故,被恶奴夺了身子,女忍之道,本就有以色伺人之法,她心中也是早知会有这失身一日,却没想对象竟是如此粗鄙恶奴,而此事,既是由江雨璇而起,她自是加大节奏,趁冷美人此刻痛苦,她伸出手指,又在其白嫩花穴处,继续挑逗,慢慢刺入转移,于前端扣转抽抖!。
先被下药,如今又再被刺激挑逗,辉夜姬有意报复,动手间,自是极尽折磨挑逗,故意针对这绝美杀手身躯敏感处加以刺激,白皙手指快按连点,迅速刺激江雨璇身上多处穴位,全身立时犹如万蚁钻爬,涩疼入心,绝丽五官也因疼痛而扭曲皱起,一向,是她以手段折磨他人,未想,会有一日,却是落到她品尝此果。
比起恶奴此刻的舒爽,裴钰只感觉一阵剧痛,口中惊叫一声,修长有力的美腿绷紧,面吞痛苦皱起,双手抓在恶奴的肩上手上,指甲抓到了这无耻老奴肉里,好似要将自己痛苦再次传递给身上这个男子,划出一道红印血痕,不过这疼痛,比之此刻享受,却是全然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