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激烈,连食指也插入shi淋淋的秘道,“先说些好听的……露骨一些……放浪一些……
让爷高兴高兴……”
白水香这才明白过来,虽然有些羞赧,但实在瘙痒难受,她开始扭动屁股,顺应着男人手上动作,“爷在床勇猛无匹,只求爷别嫌弃小女子残败之躯……yIn荡成性……”她越说越是顺畅,口中不断吐出献媚露骨之辞,更仿佛从中获得莫大的快感,脸蛋越来越红,却不仅仅是害羞所致,腰肢越扭越烈,一对腿在空中颤抖。
用力把她的大腿推了上去,手指快速抽插,王亦君接口大笑,“你如何yIn荡成性?”西王母快活得哼了起来,“奴家每次只要一想起爷的大鸡巴,就忍不住两腿发软,浪水直流……”她声音尖细起来,脸上表情越来越销魂。
知道她快要高chao,王亦君手上却停了下来,她大急扭动起屁股,“老仙,求您让贱妾快活吧!”手在她身下若即若离,男人缓缓站了起来,分开腿跨在她朝天抱着的屁股上,对准张开的xue口,按着rou棒向下缓缓刺入。
她腻声娇呼,却知道若不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休想有个痛快,表情更是楚楚可怜,“那天……水香本已给爷喂得很饱……可仍梦到和您胶合缠绵……醒来时小衣好象从水里提起来一般……”这一瞬间,王亦君用力坐了下去,金圣女“啊”的一声蹙眉娇呼,身子弓得更是厉害,脸上神情却万般销魂。
用力压住她的膝弯,缓缓把shi淋淋的rou棒提起,待只剩gui头夹在溪口,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白水香尖叫一声,一对手连忙撑住绣榻,支撑住男人全身的重量。不料,王亦君再次缓缓退后,粗长的巨棒一下子跳出蜜壶,在空中不住挥舞,丝丝yInye从棒身不断滑落。
极度空虚的感觉让西王母几乎哭了出来,睁眼哀怨地望着情人,“爷……”
“你若只会哀求,我是不会给你的!”美娇娘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浑身激荡,忍不住抽泣起来,又不敢违背男人的话,哽咽着,“贱妾自从遇上爷后,再没有心思想其他事情,只希望整天躺在床上,让爷尽情玩弄……”
她越是渴求,表现却越是平淡,王亦君微微一笑,放松压住她的力道,往两旁分开她的大腿,将玉jing轻轻刺了进去,然后轻快地摆动腰肢,温柔抽插,让分身左右上下挑刺。枪枪都让白水香快活得哆嗦,浑身轻颤,立即止住抽泣呻yin起来,忘情迎合之余,yIn言荡语脱口而出。
“爷……您这撩Yin枪法当真独步天下,您这红缨枪这般粗壮,可要把奴家的xue儿涨坏了!偏又这般灵巧,让小女子捉摸不透……哎呀……这一招可是“毒龙探xue”……当真厉害……爷……水香快活死了……您神勇无敌,天下无匹!你就是奴家的好哥哥、亲汉子,贱妾愿意让您天天玩弄!”
手上抓着她nai子,耳边听着奉承,王亦君下身越动越快,“奴……奴今日方知这销魂滋味……爷……您大恩大德……把那又粗又长的汤勺再多搅两下……奴……奴……下面的汤……就好了……”
她轻锁黛眉,身子微微颤抖,温暖shi润的蜜xue紧紧含住玉jing蠕动,柔软的花蕊轻轻抱住gui头,王亦君知道她高chao在即,立起身来,一边用力揉捏她硕大的ru房,一面摆动屁股让分身抽送起来。纤纤听着娘亲吐出如此不知羞耻的污言秽语,小脸蛋涨得通红,她却也跪在男人身后,逐寸舔着,纤纤十指在他身上抚摸,又按摩着大腿与后tun,挺翘的ru尖轻轻触着后背。
小腹撞击着她下体,发出“啪啪”的声响,西王母皱起眉头,张开小嘴呻yin叹息,弓起纤腰,挺出玉tun,方便爱郎的出入。火热的蜜xue内阵阵蠕动,王亦君抱住她腰肢,下身重重撞击她圆隆的小腹,发出清脆的响声。
狂猛地抽插着迷人小xue,只觉得里面温暖紧窄,似乎有着重门叠户,蜜rou紧紧缠着玉jing,王亦君放慢速度,每次却重重插入,把她身子撞得一前一后摇摆不定。媚惑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竟好似叫喊一般,接着剧烈颤抖数次,瘫软下来,面色苍白,神情惶然,下身涌出一大股白腻的汁ye,身体此时开放到极至。
欢快地呐喊了数十次后,花蕊开合几次,喷出股滚烫的花蜜,洒在gui头上,蜜壶内不住抽搐,紧紧箍住玉jing。美圣女泄出饱满的元Yin,一股至Yin至寒的Jing气从下体流入王亦君体内,就好似酷暑时喝下一碗冰镇莲子羹,通体舒泰无匹。白水香只觉男人的尖端已探进花芯,硕大的gui头在最敏感的幽深处婴儿一般的吮吸,自己飘飘欲仙,元Yin源源不断涌出,竟好似要一泄再泄,欲罢不能。
正彷徨时失措,有一股浑厚纯正、至阳至热的Jing气透体而入,西王母Jing神顿时一振,不由睁开眼来。王亦君笑yinyin地瞧着她,下身用力往里面挤了挤,她娇yin一声羞红了脸,慌乱地错开视线。男人移过她的脸蛋,yIn笑着,“你下面是锅什么汤,如此浓郁滑腻?”
水汪汪的杏眼掠过强烈的羞赧,美妇人“嘤”的一声捂住了火热的玉脸。王亦君将她肥硕屁股轻轻提起,下体缓缓退出。只听“滋”的一声,热气腾腾的雪白蜜汁大股涌出,沿着tun沟流下,弄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