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秀枝一声长啸,有如火车拉着汽笛钻进隧道时的轰响,秀枝全身停止了运动。她把刘强那干瘦的身体死死地压到了身下。秀枝的屁股像一对挨了刀的白猪,剧烈地抽搐了一阵,彻底不动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强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湿湿漉漉的从秀枝的身体下拱出来,他长长嘘了一口气,似自言自语地说:“我今天才知道啥子是母夜叉母大虫了。”秀枝也缓过劲来,虽说听不懂刘强在说什么,但她也知道这不什么好话。但终归爽了一次,她赶紧坐起来,把刚才胡乱脱下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边套还不望安慰刘强说:“嫂子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没了烟酒钱,尽管找嫂子要,想吃卤菜也尽管说就是。今天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下次你再来我们村的时候,嫂子还要好好招待你。”刘强夸张地喘了几口粗气,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说:“我知道嫂子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也知道嫂子对我是真心的,只是下次嫂子手下留情,别把我给搞死了。”秀枝笑笑,说:“下次我俩再单独在一起时,你就不要再叫我嫂子了,叫我姐或者秀枝都行。我喜欢听。”刘强便甜甜地叫:“姐。”秀枝:“唉!”刘强又叫:“姐。”秀枝又答:“唉!”最后刘强忽然用怪怪的声音叫道:“秀枝,我的老婆。”秀枝一愣,马上就笑眯眯地就应了:“唉,我的小老公,你真乖。”说完,秀枝“啪”地在刘强的脸上啃了一口。
二人穿好衣服。秀枝从口袋里捞出一张五十元的大票来,往刘强手中一塞,说:“小老公,拿去买点东西补补身子,下次才有劲儿和姐姐玩各种花样哟。”
刘强拿着票子,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往钞票上一弹,发出清脆的嚓声,他满意地收好钱,拉开门把秀枝送出去。
回村的路上,秀枝像一头偷嘴偷饱了的母猪,一路上哼哼着回到了家。
没有人发现,哈哈,神不知鬼不觉。“偷人”的感觉真爽!
(九)
大家都知道,做这种事,是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的,仿佛吸毒一般,到了一定时间心里就跟猫抓一样。
这不才过了三天,秀枝的心就像着了火,夜里总是睡不着,眼前老是浮现出和刘强疯狂的那一幕。好在第四天,刘强又到坟弯村来了。自然仍旧是很多人把刘强围在中间。秀枝远远地站着,没敢过来。毕竟心里在有鬼。她得避嫌。刘强没有叫秀枝拿信,但他也不时从人群中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很快二人的目光接上了火。刘强似有意无意地甩了甩头。秀枝则一下就明白了:这个地方没机会,到半路等着吧。
把坟弯村的信件发完。刘强骑着自行车向下一个桔子踩去。他看了看四周,秀枝早没人影了。
下一个村是马背梁,离坟弯村不过两里地,途中要经过一片茂密的柏树林。
刘强心有灵犀,到了那片林子时,故意把车铃按得叮当响。果然,林子中闪出了秀枝,此时的秀枝已经将一块雨布铺到了林子深处。她让刘强赶紧把自行车也推进去。
刘强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便放心大胆地边往林子里走边说:“秀枝姐,上次我没经验,这次就让我唱一回主角吧。”秀枝说:“随你,只要你能和姐大战一千回合,叫姐咋着姐咋着。”来到雨布前,秀枝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天,她里面连内裤都没有穿。刘强一看到那黑三角,话儿自是打气般一下坚挺起来,他也迅速扯下裤子,往躺好了的秀枝身上扑了下去。
秀枝毕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那地方比较松弛,刘强几乎不费劲就把话儿送进了黄龙府。接下来便是一个快速运动骨盆,一个高一声低一声学猪叫,二人干得如火如荼,接将迎来极乐高潮的时候,在很远地方放牛的牛二龙五十五岁的老爹,耳边已经不时响起一种奇怪的喘气声嘶叫声,受这种声音吸引,他用了十五分钟时间,把牛和自己一起赶到了通奸现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秀枝竟和邮递员勾搭成奸了。他没敢在靠近,有意把牛拴到较远的树上,自个儿选了一外陷落的地方,继续欣赏这免费的黄色真人秀。终于二人完事了。喘气声消失,秀枝的怪叫已停止。邮递员刘强看了下手表,说:“秀枝姐,我行不行,大战了二十八分钟也。”“兄弟不愧身强力壮,你姐比上次还爽,下次我们还是在这地方,方便,神不知鬼不觉。”刘强说:“不一定,万一让人给看见了,我一个外乡人,倒无所谓,可姐就不同了,姐是已婚人士,让建国哥听到风声了,真不知会把你咋个打法。”秀枝说:“顾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打我一顿在跟我离婚。
只要兄弟以后不嫌弃姐姐,姐姐死都不怕。“二人说话的同时衣服也迅速穿好。
刘强推出车子说:“姐,我先走了,还有几个村的任务没完成,就陪姐了。”秀枝说:“你忙你的去。隹,别太累着了。姐下次到街上来看你。”
刘强把车推到路上,又按了一阵铃当,然后骑上去走了。
秀枝理了理满头凌乱的头发,她没有马上出林子,她得让自己冷下来,让脸上满足后的那块红晕渐渐消失。
这时候,躲在一旁早就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