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二胎孕夫的小双儿脸庞还未完全脱去稚气,身子却已经被男人弄得熟透了。水嫩的孕屄里头无时不刻不湿漉漉地滴着淫液,绵软肥大的小阴唇被骚水浸淫得充血,肥厚地鼓出了花户,走路的时候垂出女蚌蹭在一起,连内裤都穿不了。
老农实在贪恋这么舒服的小穴和子宫,嘬着牙花子跟郝徍说:“呼……小媳妇啊,你这产道还没开拓好,咱爷俩还得给你再插一会儿!”
直到子宫猛然间爆发一阵抽搐,郝徍张开瞳孔骤缩的双眼,“嗬”的一声嘴里吸了一大口气,随即尖叫着收紧四肢,身子触电似的剧烈弯下又后张,手指和脚趾都蜷紧了,在老农的身上失神撕抓,用指甲在他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两根鸡巴怼着幼胎的脑袋,时不时还剐蹭到已经破碎的黏腻胎膜,从未体验过的分娩性爱刺激着父子二人,愈加亢奋地在宫腔和产道里挥舞肉棒。
他还没说完,父子俩就感到有一大股热液倾泻而出,暖流浇在龟头上,十分畅快。
父子俩爽得直抽气,小双儿即将临盆的子宫实在太舒服了,像泡在温泉里,还一缩一缩的,两个男人都插在里面不肯退出来,享受着绵长的余韵带来的宫壁收缩。
两根鸡巴先后从阴道里撤出,温暖湿腻的羊水混着腥臭白浊从郝徍被撑得合不拢的产道里喷洒出来,像坏了的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
老农看到家里的小媳妇儿来给自己送饭,喜出望外地过去将他从田埂上抱下来:“这么大太阳还过来?”
才出门没多久,郝徍就走得腰酸背痛了。乳房也微微胀痛,因涨奶而溢出的奶水将胸口布料染出两片深色。他只能扶着腰尽力把肚子往前挺,走一小截就得停下来扶住树干顺气,终于摇摇晃晃地走到田里。
郝徍最终有惊无险地产下一枚健康的男婴,让老农如愿以偿抱到了孙子。
有了亲缘关系为纽带,他彻底接受了自己已经组成新家庭的事实。除了照顾宝宝,他开始每天做些扫地烧饭之类的简单家务。在性事上更温顺,甚至会主动亲亲抱抱,哪里还有当初不情不愿的样子。
刚结束一场性交的郝徍就这样马不停蹄地开始生产了。
两根鸡巴被空前强烈的收缩绞射了,滚烫黏腻的双股男精喷发出来,齐齐射在孕囊上。
随之而来的是分娩前的宫缩,包裹着胎儿和两根鸡巴的子宫有规律地一放一紧,跟高潮时的律动如出一辙,绞得两个男人很快又硬了。
这样的转变令老农欣慰不已,更惊喜的是,郝徍紧接着又顺利怀上了一对双胞胎。头胎才几个月,小双儿的二胎肚子便大得惊人了,光是胸前又大了许多的奶子,就时刻少不了男人吸食。每每看见小媳妇儿大着肚子奶孩子的模样,老农联想到儿孙满堂的美景,干起活来更卖力了。
直到微弱的“噗”的一声响,郝徍突然回神捂住肚子,脸上红潮褪尽:“破了……羊水破了……肚子好疼……宝宝……宝宝要出来了……”
孩子的出生让郝徍的山村生活充实起来。同龄人还在读书,他已经会熟练地给宝宝喂奶换尿布了。
“不……不行了……”郝徍被串在两根大鸡巴上徒劳地挣扎,阴道里酸胀不堪,五脏六腑似乎都在隐隐作痛。
这天早上,郝徍给孩子哄睡,伺候完傻根,便带上食盒去给老农送午饭。
好在男人们不一会儿就射出了精,把郝徍的肚子生生又胀大一圈。
郝徍头次生育,对分娩一知半解,此时除了信任老农别无选择,只能咬着牙忍受男人们的肏干。
小美人张着双臂让老农抱着,双手搭在他脖子上,眼神闪烁:“涨奶了,难受……”
父子俩看不到郝徍已经昏过去,只觉得宫腔里面比平时的挤压感更强烈,又爽又刺激。两人争先恐后地怼着里面即将瓜熟蒂落的胎囊胡乱抽插起来,像是抢着和里面的后代打招呼。
尽管被两根鸡巴捅大了宫口和产道,可怜的小双儿还是因为窄小的盆骨遭了大罪,哀号了一天一夜才把孩子生下来。
尽管已经失去意识,小双儿屄里的水依旧多得厉害,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滩热液。
“呜……”郝徍向后倒在傻根身上,身子不时神经质地抽搐,胸前肥奶儿滋出两道白色乳汁,溅了老农满一身。向上翻白的眼眶里含着泪花,檀口圆张,嫣红小舌歪斜出唇角,鼻涕眼泪和唾液一齐流出来,身上全是汗液,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两只龟头刺入宫颈的瞬间,小双儿的膀胱同时受到了下沉的孕囊和鸡巴的挤压,里头的尿液被硬生生挤了出来。只听他长长哀叫一声,身子剧烈抖了几下,马眼和女性尿眼里一齐射出了橙黄液体。
“呜呃……咯……”伴随着漏尿的是酸爽到极致的痛觉,郝徍什么话都说不出了,脑袋歪斜在老农肩上,口中流涎,眼睛翻到脑后小死了一回。
他们沉浸在兽欲中,完全忘了小孕夫即将生产,近乎蛮横地在潮热的宫腔里轮流戳刺,将还未生产的产道干成了两根鸡巴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