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怀孕郝徍就被看得更紧了,直到三个多月后才终于等来逃跑的机会。
在这个村子,双儿都要大着肚子结婚,以示婚后多子多福。因此郝徍一显怀,老农便为他和傻根Cao办了简易的婚礼。
婚礼当天,堂屋里人头攒动,村民们一个个抻长了脖子,想看一看“新娘子”是否和傻根说的那样像天上的仙子似的漂亮。
郝徍被喜婆搀扶着走出来,他几个月没见太阳,又日日夜夜被灌Jing滋养,脸蛋比刚来那会还要细腻白嫩,整个人在大红喜服的衬托下十足光彩夺目。
更引人遐想的是他腹部隆起的曲线,这样罕见标致的小美人竟然被老农和他的傻儿子搞大了肚子,简直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也不知怀的是父子俩哪一个的种。
来吃酒席的男人们没有一个不眼红羡慕的,纷纷跟老农道喜:“你父子俩有福气啊!”
还有人语气暧昧地问:“来的时候是雏儿不?谁给开的苞?”
老农头一次这么有面子,脸上红光满面:“俺给搞的头次,那叫一个美哩!”
郝徍在一众yIn邪的目光和污言秽语中拜过堂,只在外头露了会脸便被送回了里屋。
直到凌晨闹哄哄的喜宴才结束。父子俩喝多了,连门都没关,进了里屋就满身酒气地躺在郝徍身边睡了过去。
屋门敞着,四下一片寂静,只有两道鼾声此起彼伏。郝徍意识到机会来了,屏气凝神等了一会,蹑手蹑脚跨过两个男人下了床。
不料脚尖刚落到地上,背后冷不丁传来老农沙哑的声音:“干啥去?”
郝徍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起、起夜。”
老农咂咂嘴,挠了挠身上:“那你快点,尿完给俺弄一下子。”
郝徍只好拿出床底下的夜壶,方便完以后又爬回床上。
醉醺醺的老农翻身压住他,一边亲他脖颈,一边窸窸窣窣地解自己裤腰带。喝醉了也没耽误他发情,勃起的rou棒如同烧火棍一般滚烫坚挺,挤进小美人多汁的嫩bi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嗯……”郝徍几乎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几个月不间断的cao弄让他变得无法抵挡性交带来的快感,尤其怀孕后还变得愈加敏感,Yin道里无时不刻都是shi润的,以至于男人没做前戏也能十分顺畅地在rou腔里驰骋。
为了快点结束性事好早点逃跑,郝徍主动伸出双臂揽住老农的脖子,双腿交叉着缠上粗壮雄腰。平日里他是不会这样逢迎的,可想到这会是最后一次和男人做爱,就忍不住配合着将Yin道里的鸡巴含得更深。
老农似乎很满意小美人这样亲昵的举动,在散发着nai香气的臂弯里低下头来与他亲嘴。
浓重的酒气灌进口鼻,咽下几口老农渡过来的唾ye后,郝徍开始觉得脑子晕乎乎的,好像也喝醉了似的,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尖,生涩地回应着。
他好像已经彻底适应老农的味道了,毫无障碍地与对方唇舌纠缠在一起,“啾啾”地交换口水。
喉咙里发出了比往常还要甜软的喘息,小腹里面又麻又胀,郝徍不住向上挺起腰腹,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体内的燥热似的,投怀送抱地套弄体内的rou棒。
傻根——新郎官还穿着婚服,无知无觉地打着鼾,浑然不觉新婚之夜自己的父亲没带上自己,一个人和“新娘”亲密相拥着在他身边干柴烈火地交合。
两张嘴粘着丝气喘吁吁地分开,老农打着酒嗝嘀咕:“小媳妇儿,嗝,今儿个怎么这么、这么主动?”
郝徍脸色chao红,撒娇似的轻哼:“没有……嗯……快点射吧……”
今夜的小美人似乎格外温软,连眼梢都含着情,老农很是受用,将gui头怼着Yin道尽头的宫口打圈:“嘿嘿……小媳妇儿变sao了……嫩bi水真多……喜欢公爹干你么?里面那张小嘴想不想要?”
郝徍被他磨得酥痒难耐,眸子蒙上了层雾汽,无意识地扭送腰肢,吐出尖细呻yin:“喜欢……哈啊……里面想要……给我……嗯……插到最里面来吧……”
亟待抚慰的子宫口急切地翕张,亲吻着gui头引导它进入自己。老农沉下腰,熟门熟路地破开因怀孕变紧的宫颈,毫不客气地杵进了包着孕囊的宫腔。里头的胎儿发育得很好,胎膜薄而结实,一顶就弹性十足地回弹。
“呜!肚子……顶到宝宝了……”
带着甜腻的讨饶却让男人更加兴奋,故意顶着滑溜溜的孕囊戳刺:“吸俺吸得这么紧,小媳妇儿是不是怀的公爹的种?!”
“呜……不知道……不知道了……不要这么深……”
喝晕乎的老农红着眼,动作居然比平时还猛上几分,紧紧托着郝徍的腰肢和tun部,鸡巴往那shi乎乎的孕bi里怼:“是不是俺叫你怀孕的!是不是!”
“是……是公爹让我怀孕……好舒服……肚子里面要破了……呜……”
黝黑结实的身躯在纤细的双儿身上起起伏伏,子宫被鞭挞了数百下后郝徍终于承受不住了,迷离着眼,嘴里胡乱地yIn叫:“嗯啊……公爹……大鸡巴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