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以后,你总会知道的。现在,不是时候。”
“他们该不会有什么把柄,握在你手里吧?”古流年想不出别的可能了。
“不是把柄。”
“那还是什么?”古流年差点化身成为好奇宝宝。
“不准备告诉我,别起个头好不好。”
古流年又抽了根柳条,无奈至极。
满满的都是不理解,难不成还能勾出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来。
从此,凝溪成了个迷。
古流年好奇着好奇着,没那份心思了。
不干她的事,她既不管,亦不问。
古流年和凝溪只顾着谈天说地,忘却了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就例如,法力这回事。
没有了,想瞒还说了出来。隔了没多久,已经不是人人不知的秘密了。
古流年就真的,成了个笑柄。
曾经的亡灵妖有多风光,现在的古流年有多落魄,每每走到路上就有人戳脊梁骨。
这些是古流年在当代社会,不会遇见的。
她真想给人家一个个怼回去,好好的,跟人毛线关系没有,咋就有这个闲心呢!
但是她不能这么做,因为她越是这样,越是会被人说三道四。
久而久之,她居然适应了。
还没有成功替亡灵妖正名呢,自个又火上浇油的添了一把,够呛。
古流年忍不了了,她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
凝溪算得上她所认得的人里,为数不多的,能靠得住的人,当时讲了,没顾及那么多,哪里晓得隔墙有耳。
太损了。
说是隔墙,倒也未必。他们所在的地方有些空旷,按理说,藏不住人的。
亡灵妖难不成还有隐身的本事…
那人,能听到自个讲的话,不是太远的人,她回来的也很隐秘,没多少人知道。
不仅知道她回来,还知道她和凝溪的行踪。
作案者可能不止一人,必须得有人配合,不然,不能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力。
古流年又在做家务了,端盆水,拿条抹布,把桌子椅子什么的通通擦一遍。
太心酸了,身为妖怪,还得做这些麻烦事。
妖怪不应该在深山老林里修炼的么。大抵是,妖怪集中到一起了,活的跟个人一样。
正正常常的人。
她抽身去了别的几只妖怪的家,瞅瞅人家用不用做家务。看了以后,目瞪口呆。
那天艾唐还和她一起,做家务来着,挺会替人考虑。晓得古流年不会法术,自个也不使了。
事实上,能接近古流年的一些人,很少有对她表示不满。反倒是相隔十万八千里,对她意见越大。
尤其是那些尊贵的,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人物。
古流年把那些对她不满的人,一一分析下来,基本上都是在族里地位尊崇。
在长老中,似乎除了大长老。别的都不甚好。
接着是族中一些极具代表性,且有名望的弟子。
这让古流年感到很无奈。一来,她不想委身解释太多,他们所言并非事实;二来,有些矫情,人家都对你印象这么差了,还解释个啥啊解释。
古流年也怀疑过情敌之类,凝溪在族里,挺受人喜欢。
不过,没有不望而却步。
难不成亡灵妖还惹着了谁?理了理思绪,犯困,古流年干脆趴着睡了。
第九章:猜不出你是谁
白天睡觉也睡不踏实,每每想到,背后有个人这般坑害自个,古流年干什么都没心思了。
“古流年啊古流年,你可不能这么认怂。岂能纵容不让自己快活的人,逍遥法外?”
镜子里面孔,早已不是她的了。
没意思。
艾唐带着书来古流年这里背,说是背书,实则来玩。
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功课忘一边边去了。
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学习的好料子。
“你有点自制力,姐姐不会陪你胡乱玩的。”
虽然没有实实在在的学,艾唐这样子做的挺好。走在路上,看见他的人,都在对自家的孩子说:
“看看人家多用功。”
古流年差点笑喷:“你是别人家的孩子,将来要惹人恼的。”
“恼他恼去吧,我也不是刻意的。”恰好让人家督促督促,自家孩子学习不是,对他们还有好处呢。
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一次两次,古流年会任由着艾唐玩,次数多了,太害人。
“艾唐呀,你这天天不学。到了测试时,岂不是得露馅?”
“……”
“到时候,人家可就没道理再夸你好了。”
在艾唐眼里,根本不可能露馅。
“我不会作弊吗?”
“作弊有风险,不小心给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