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流年瞥了他一眼:“你搬过来和我一起还差不多。”
古流年不情愿寄人篱下,无奈的是离开群体,不好生存。
如果可以的话,她才不来亡灵妖这里呢,至于跑到艾唐那里,想都不用想。
古流年的处境有点衰。
艾唐帮忙,和她一起做“家务”。
“真的很不好很不好。”
其实这些根本用不着下手去忙活,施点法术,最多几分钟的事。
可是古流年整整忙活了一下午…
眼下,她还有个至关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就是,亡灵妖在她身体里种下的种子。
几番思索,还是找个人来看看比较好。
她出来随便寻了个亡灵妖:“咱们这里,可有专门害人的法术?”
可不是嘛,古流年给那个亡灵妖给搞惨了。
“怎么说呢,害人的法术…”
不用讲了,无论是好的法术,或者是坏的的法术,只要用在不正当的地方,都能害人。
古流年这范围开的有点大。
亡灵妖种的东西,一般人是解不开的吧…
“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问问长老他们。”
“好吧,如果能问长老。还来问你干啥了……”
于是,古流年切换到了下一个。
不料,那人和古流年,始终保持五米以外的正常距离。
“你似乎很怕我的样子…”
“你自己干的好事,还好意思说我!”古流年和凡人的往来,已经给他们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了。
古流年这个法子有些不靠谱,这么搞,万一给人蒙了,她也不知道。
自个似乎名望很高的样子,他们再把这些古怪的行为报到上面,可不得了。
免了免了。
亡灵妖在此画地为牢,生活了千千万万年,有一定的根基。
古流年处在一种十分矛盾的状况下,她不想给人发现了穿越…至于原因么,说不清。
如果在纸上罗列的话,她能满满的写的都是。都是些主观臆想,不一定贴合实际。
不想做某件事,是没有理由的。如果有,那也是后来添上去的。
古流年就是这种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找了无数个不让人知道的理由,来安慰自己。
她已经和凝溪、艾唐,这两个比较重要的人讲过了,剩下这些,知道与不知道,都显得那么无所谓。
隔了几天,古流年基本上适应了,亡灵妖的生活环境。
有只亡灵妖来传她话:“大长老找你谈事情。”
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她和亡灵妖一起,来到审人的大殿…亡灵妖退下后,大殿显得十分冷清。
面积又大又空旷。
“前些天,凝溪和艾唐帮你洗脱罪名,审判结果无效。”
“我都画押了,还无效。”什么样算有效的呀?
“如果这次我还认了罪,以后你还反悔说无效,还有个什么道理。”
古流年应该过过脑子想想,她在族里地位不高,还能引来长老的审问,可见问题的严重性。
伤风败俗…
“切莫得寸进尺。”长老没让另外的几个长老都上来审问,已经很留面子了。
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审问的,他们已经认定了,古流年和凡人有往来,她呢,又没有任何理由开脱掉。不论审什么,只管点头承认就好了。
再说了,承认了又能怎么样。这压根就是除了认账,没有别的路走。
于是乎,古流年认了。
话说,亡灵妖和凡人的往来应当是存在的。根据古流年的推断,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不然,没有什么理由能让她,恨一个人恨的那么深。
反正古流年本身,就是在顶替亡灵妖而活,她做的,也就是古流年做的了。
“我认账了,长老此次又要罚什么?”但凡能罚的,上一次应该已经罗列的差不多了。
“罚,你和凝溪把事定了,不在外面乱搞。”
“……”
古流年有些怀疑,是不是已经串通好的。
“我现在法力尽失,配得上凝溪么?”
“配不上了,你做妾!”
“……”
“那还是做正房吧…”
古流年太栽了,她在回来之前就应该做好,接受一切的准备。
怪不得凝溪和她讲,来了这,别后悔,似乎也没什么值得后悔的。
口头上的答应,总有几分迫不得已。
在当代社会,婚礼这种人生大事,放到三四十岁都不算迟。
不仅仅要顾家,还要顾事业。
她古流年才十几岁啊!
要这么轻而易举就嫁了出去,还是古流年吗?当着长老的面,她也不好反驳什么。
私下得找凝溪好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