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碰不到,我怜惜地看着她,伸手割下整只左乳房,放在她的手里,
她把乳房捧到面前,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虽然离开了身体,圆圆的乳头仍然挺立
着,粉红的乳晕衬托着,娇艳欲滴,她把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吮吸着那已经不可
能会产生的乳汁。我转过头,继续我的工作。
在一堆微微蠕动的粉嫩肠子中间,我找到了她的内生殖器官,两个小巧的卵
巢和发育成熟了的子宫。我俯下身体,用面目唇舌感受着子宫和卵巢的柔韧,肠
堆的滑腻温润,呼吸间满是甜腥的味道。我闭上眼睛,在一片混沌的温润中,用
舌头找到输卵管,仔细地用牙齿切断、剥离,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反应,每一下的
动作都让她如同触电,原本舒缓无力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我慢慢地直起上
身,脸上的粘液渐渐变冷,风干,一如我已经皱缩变形的心。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她捧着左乳,轻轻吸吮着,微睁的双眼慵懒而
满足。我明白自己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粒尘埃。手中的刀锋开始了最后的舞蹈,
不需要眼睛的指导,真正的艺术用心就够了。恍惚中,我看见她在刀锋上跳舞,
凌厉的锋芒是她的伴奏,淋漓的鲜血开出绝艳的花朵,这生命最后的舞蹈,将由
我来拉下大幕。漫天的血花渐渐充塞了我的眼睛,可是她慵懒而满足的眼神,却
越来越清晰。
终于,刀锋冰冷的伴奏到了尾声,戛然而止,她的脸颊竟然显出了微红,手
中的乳房滑落一边,嘴唇微微颤抖。我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她的整套内外
生殖器官,被完整地和身体分离开来,粉嫩的阴蒂仍然娇嫩欲滴,白浊的精华混
合着鲜血从幽径中缓缓流出。我轻轻地捧起这一件杰作,放在白瓷盘中,端到她
的面前。她已经无力挪动哪怕是一根手指。我低下头,亲吻着她冰凉的双唇,她
黑色的眼睛,就在我的注视中,渐渐涣散了。
当我在一个星期以后离开天鹅湖的时候,她存在的证明,就只有车尾箱里的
几个瓶子了。我自始至终不知道她的名字,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已经和我融
为一体了。「有人会想念你吗?」我看着手中的玻璃瓶说。她依然平静地看着我,
用那双慵懒而满足的眼睛。 「太无聊了,整天无所事事,真没意思,我想干点啥。」瞧见了没,我这还
没陈述完呢,老婆就已经开始发牢骚了。「你能干点啥,就这么个暑期,很快就
开学了。」
「我已经想好了,我想办个美术辅导班,因为我有这方面的经验,以前我也
办过,还收了不少学生,虽然都是些小孩子,哈哈。」「还好意思说,你那辅导
班办的,简直就成了幼儿园了,光看孩子了,啥也不用干了!」「这次我想好了,
咱不教小孩子了,咱收那些即将考大学的高中艺术生,咱教人体艺术,很吃香的,
他们肯定能学进去,而且好管理,你看怎么样?」「嗯………想法不错,好吧,
我支持你!反正隔壁还有一间大房间,闲着也是闲着」
说干就干,我和王英简单的把房间收拾了一下,然后动员自己的所有关系网
招生源啊,又印制了很多宣传材料,找了几个学生到繁华地点发放,真别说,付
出了劳动就有回报啊,这几天打电话咨询的还真不少,看来,王英这个提议还是
很正确的,现在的孩子大都是独生子女,父母王子成龙,望女成凤,艺术类的学
科现在还是比较吃香的。长话短说,这明天就要正式开始授课了,统计了一下,
报名学习的有12个学生,恩,还行,可以授课了。然后我们来到那间教室,进
行最后的布置,书桌,画架,模型……「等等。」「怎么了?」我问,「还记得
吗,以前我用过的模型,上次咱家失窃的时候在书架上都给打翻了,基本上都给
毁坏了,就剩下一个头部的模型,这教人体艺术,没有模型可怎么教啊?」好嘛,
关键是后掉链子,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就没有提前想到呢?「这咋办,这人体模
型整套的也不好买啊。」「那怎么办?」傻眼了。「要不,你问问你的大学同学,
问问他们有没有,先借来救救急。」「什么啊,这些模型我们平常基本上都不用,
我们临摹的可都是真实的人体模特。」「啊!那怎么办,明天就开始授课了,钱
也收了,协议也签了,不能开课那不是违约?!」「咱总不能也去找人体模特吧,
费用可不低啊。」王英说道「要不…………」王英悄悄地跟我说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