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刀。是的,我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但我并不是一个恶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种破坏的渴望在我身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我喜欢摧
毁美丽的东西,喜欢美丽在痛苦中的升华,这是常人难以想像的,但它确实存在。
我热爱的医学也不能解释我的困惑,但我想,这也许是人类无数种天性中的
异类,降临在我身上,所以我痛苦,彷徨,但又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每当我解剖
尸体的时候,我都会想,他们与我有什么不同吗?死亡把灵魂带走,只剩下孤独
的躯壳,似乎无助却更是解脱,就算是还保留着灵魂,又有多少人真正在乎呢。
所以我不再思考。
她的脚踝很纤细,用斩骨刀很快就砍断了,我放下刀,拿起那只脚仔细地欣
赏。她的脚大小适中,脚趾纤细修长,趾甲上还涂着淡淡的趾甲油,皮肤细嫩,
脚跟微黄但没有老皮,看得出她很懂得保养。这样的脚和这样的腿在大街上一定
能吸引很多的目光吧。可是现在,它却在我的手里,只被我一个人欣赏。我的下
身不知不觉的硬了,刚才我在手术室里就快按捺不住了,可是我不能违反约定。
现在我需要发泄一下了。我解开裤子,拿出我的肉棒,它正随着脉搏颤动着,
有时候我很惊奇于人类的构造,一个小小的主要是肌肉和纤维组成的器官可以带
来如此大的快感。我拿着她的脚,用脚掌摩擦我的龟头,冰凉的感觉通过神经的
传送,到达大脑时却变成极度的快感。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我竟然拿着她的脚给
我做FOOTJOB !我的龟头触摸着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在脚趾间抽动,甚至触碰到
断口的骨头,最后我射了,一阵如同电流的快感流遍全身。休息了一会儿之后,
我开始准备晚饭了。我打开冰箱,看到里面塞满了蔬菜,牛奶,啤酒,就是没有
肉,看来她的确做好了食用自己的准备。准备晚餐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毕竟我已
经独自生活5 年了。我先用尖刀把腿从膝盖处分开,用大片刀割下小腿上的肉,
剩下的大腿放进冰箱里。她的肉很有弹性,我做了四个菜:酱爆肉片,香菇肉丁,
当归骨头汤,另外还有一道西式的烤肉。我已经饿坏了,她还正在昏迷当中,我
就一个人先品尝了。第一次尝试人肉的滋味,感觉很奇特,它不象任何我以前吃
过的东西,但是正是这种奇特的味道,让我陶醉,我自斟自饮,很快就吃完了所
有的东西。吃过了晚饭之后,我先到手术室看了看她,她睡得很好,并没有发烧
的迹象,于是我放心地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我躺在柔软的床上,回想起
昨天的经历,真像一场真实的梦。窗外还弥漫着淡淡的朝雾,清脆的风铃声中,
依稀可以看见有个小女孩划着小船经过。突然记忆中的某些东西刺痛了我,在长
长地出了一口气以后,我坐了起来。
就在我刚刷完牙,准备刮胡子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了打碎东西的声音,我
急忙跑上楼去。她的床上一团狼藉,一只烟灰缸正好击中了衣柜旁的穿衣镜,而
她就半坐在床上,发着歇斯底里。我走过去,用尽量温柔的声音安慰她,可是她
似乎听不见,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的脚呢?我的脚呢」她开始重复地问着
这个问题,不停地拍打着原本她的腿应该在的地方。我知道她现在神志恍惚,对
待这种状态的人就应该用事实说话,不然对我们下一步的计划不利。于是我来到
了厨房,想着该给她看昨天的剩菜还是冰箱里的冻肉,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昨天
让我发泄了欲望的尤物,它现在正静静地躺在冰箱的蔬菜堆里,我拿起来闻了闻,
并没有什么异味,由于及时放完了血,颜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断口处的血迹
成了黑紫色。在我用温水洗干净了之后,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静
静地躺在我的手中,失去了血色的脚趾更加晶莹剔透,人体的确是大自然最美的
东西,不管是整体,还是一部分。
当我把包在白色毛巾里的艺术品递给她的时候,她仿佛也被它的美震撼了,
迷离的瞳孔聚焦在曾经属于她的那一部分上,双手颤抖着,却不伸过来接,我柔
声说:「这是你的,拿着吧。」可是她依然没有接,于是我把东西放在床上,静
静地关上门出去了。
当我一个小时以后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早饭,虽然我早已经习
惯了早上吃前一天剩的饭菜,可是我还是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