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盈手碰到了龙Jing,忍不住发颤,又觉得皇帝说的都是真的,从未想过自己手上的药粉,是一种烈性春药。
深更半夜只有月色为光,照进轻纱幔帐中,魏康仍然在教她如何上药是最好的,梁盈呼吸发热,曲起的腿有丝凉意。
他仍然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让她握住男人的巨物一点点挤开她自己的身体,上面的药粉慢慢融入浊ye之中,魏康道:你谨记,初入时不可太过,需要像这样,小心挤入,若是快了,就会疼起来,像这样。
异物感被皇帝突然的全根攻占冲淡,梁盈疼得紧紧咬住唇,脑中炸开的烟花让颤颤的软意从腿根传到了脚趾,她的腿敞得越发开,少女的软胸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呼吸。
她想原是如此,真的会很疼,姨父什么都知道。
他的挤入慢慢停了下来,堵住她的身子,轻伏在她身子上,心疼开口道:即便是疼了,上药也不能停,必须要每日都如此,停了一日就难以恢复处子之身,朕现在已经在为你上药,这药融得很快,所以要加紧些抹匀,记得要像朕这样抽动,然后迅速加快速度,冲进最顶端。
交合的响声在寂静深夜中格外明显,他迅猛的抽动让她忍不住要呻yin起来,只能张开口呼吸,她的手紧紧抓住被单,被单上一层层褶皱暴露她内心的渴望,他又再次加快了速度,狠狠抽动,梁盈呼吸都有了哭泣的鼻音。
皇帝是巨根,梁盈没见过别的男人,头一次承受这种宠,全身都要交代在他如猛兽般的抽动,曲起双腿都夹住他的腰,眼尾绯红一片。
梁盈大脑都像是被控制一样,快感席卷而来,她想着一定要记住姨父的话,但下一刻她的呼吸就猛地加重,皇帝狠狠地撞击她的敏感,小小的缝隙被完全支撑开来,让她紧咬住唇,摇晃着头,泪流满面,又不敢让任何一丝呻yin泄出来,
一股闷热的感觉从下腹升起,她的身子下意识紧紧含住他的巨物,不同以往的痒意和燥热让她汗流不止。
她抬起颤抖的手,手背擦拭脸上的汗珠,却又因为皇帝的猛烈占有而被撞得花枝乱颤,头发被沾shi在额角,手跌在一旁,连口中涎水都止不住从嘴角流下。
姨父姨父
她娇媚的哭喊在深夜中格外无助,魏康慢慢停止了动作,他伸手去握住梁盈的手,问:盈儿怎么了?是姨父上药不好吗?
好难受,他的停下让梁盈觉得自己身子快要烤熟了,她哭着道,姨父,盈儿好难受
她眼睛朦胧,极致空虚的感觉让她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正在用小屁股蹭这位皇帝的硬物,被火烧一般的难受让她害怕起来,魏康微俯身,细微的动作却让梁盈更渴望他的深入。
他说:是姨父的错,忘了这药还要吃下去,盈儿手中还有药,先舔干净,然后姨父再帮你。
她早已经忘了理智是什么,shi润的小舌头急急舔着自己手掌心,把这烈性春药全咽入腹中,也不知道自己的掌心还放着皇帝大拇指,每舔一下都会碰到他的指背。
梁盈额上全是汗,即便身子也是,眼泪和涎水一起往下流,吃下药的她身体并没有得到半分缓解,反而是更加燥热起来,她扭着纤细腰肢,哭喊着姨父,姨父。
在这时,皇帝慢慢收回了手,歉疚般托起她娇嫩的tun,道:都是姨父不小心,这药一定要口服和内用一起,若是差了时间,药效便没了,你一定要忍着,姨父这就快速将药再抹一遍。
他猛然抽了出去,梁盈却因为失去他而呜呜哭起来,她满身是香汗,娇弱的声音喊着要姨父,等察觉到有东西再次挤入时,身体的痒意才得以稍微缓解,她抽泣慢慢小起来,随后理智便再次被猛烈的撞击撞到九霄云外。
娇弱的身子上就好像趴了一只高大无比的猛兽,一次又一次地剧烈深插让床榻摇晃起来,梁盈手抓不住被单,娇小的身子都在往上跑,却又被高大威猛的男人牢牢抓回来,黑暗遮住视线,她断断续续地咿咿呀呀,连涎水都咽不下去,整张脸都是少女的魅色,身子已经被龙根狠狠占据。
一场关于少女的jian污酣畅淋漓,没人发现。
等上药结束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夜,梁盈无力趴在男人怀里,背上盖着薄被。
她眼神迷离,声音嘶哑,汗珠在光滑下巴滑到男人胸膛,连她的手指头,都沾满情欲的颜色, 被薄被遮盖的下身,才是最泥泞不堪,唯一庆幸的是没有肿。
可只要皇帝一拔出来,她便忍不住哭泣,以至于现在皇帝还深深没入她的身子中,时不时向上顶着缓解她的痒意。
盈儿身子奇怪,魏康皱眉道,照理来说你不会有这些奇怪的反应,明日朕找个借口请皇后宫女为你看看。
姨父不要梁盈声音微哑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脸上是餍足的妩媚,但心底无比害怕皇后知道她曾经破了身子的事,我明天回府,自己来就好。
朕担心还会出现今天的事,明天你回府后,朕会去找你,把药都给你,你在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