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塞入的痛感迅速转化为快感,一向性冷淡的徐君感到一种灭顶的快感从自己灵魂深处传来,眼前一阵白光,此生从未感受到的快感迅速侵蚀了他的恐惧和抗拒,他像只沉迷于情欲的母狗一样,从双xue喷出yIn水,ru头也喷出nai汁,chao喷了。
好舒服……好爽……不要停……
嘴中的鸡巴插入地频率越来越快,一直插到他的喉咙深处,他喘不过气来,濒临窒息,这一瞬间其他方面的快感瞬间放大,不过几分钟,他又翻着白眼chao喷了。
“你这个sao货……我们Cao的你爽不爽……”
徐君还沉迷于性欲之中,他没有听清这句话。
可在他身上的四个鸡巴突然不动了,“快说,爸爸们Cao的你这个婊子爽不爽!”
蚀骨的空虚感从灵魂深处传来,身上每一处肌肤都渴望着凌虐,两xue一瞬间痒的要命,ru头也瘙痒不堪,徐君坐在椅子上,双眼迷离,被Cao的坏掉了一样,他几乎是像疯了一样大声回答,“小婊子爽死了……快来Cao坏小婊子吧……”
四个鸡巴同时大频率抽查,徐君再次沉迷性欲之中不可自拔。整整三天,徐君都在不停地被四个人换着花样Cao。
他们会将他捆起来,用鞭子抽他,看他爽的在空中chao喷喷nai,失神尖叫;也会将他扔在地上,粗暴地踩着他的鸡巴,在他身上撒尿,甚至将尿撒如入他的嘴里。
徐君被玩的整日不是在高chao就是被迫高chao,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是不同的淅淅沥沥地往外留着尿ye,无法控制,他的排泄系统好像坏掉了,控制不住地一直漏尿。
第四天夜里,等师慎的药效过了,徐君清醒的时候,四个流浪汉正在酣睡。
徐君惊恐地望着自己的身体,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了下来,看到仓库里废弃的油桶。
郊外仓库里火光冲天,四个流浪汉在梦里悄然逝世。
师慎当然知道徐君现在逃了出来,徐君此刻穿着流浪汉腥臭的衣服,身上也从里面散发着一股腥臭味,一向有洁癖的他此刻脚步虚浮地走在郊外,他走的不稳,好像随时都要摔倒,所幸这个工厂离他的一处房子很近,他按了密码锁进入屋里的一瞬间,全身立刻放松,晕倒在了地上。
徐君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晚上了。
他看着自己一身斑驳的痕迹,鼻头一酸,眼眶就红了,那几天的记忆那么不真实,好像梦一样。
他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手却不小心触碰到了ru头,一阵酥麻然后他软了半边身子。
下面……下面好难受……好想要……不……不能……我已经逃出来了……可是下面真的好难受……ru头也好痒……我就摸一摸……
一只手灵活地抚摸着自己的ru头,另一只手伸入自己的花xue中,抚慰着早就空虚不已的saoYin蒂,他动作越来越大,却越来越得不到满足。
余光间瞥到那一旁闲置的花洒,他急促地呼吸着,迫不及待地将那花洒头卸掉,只余下一个铁管,然后将那管子放到自己的逼口,将开关开到最大,水温也挑的略高,一时之间,激烈的水流冲着他的内壁,带来难以言喻的苏爽,热水将娇嫩的花xue烫的疼痛不已,痛感又迅速转化为快感,他被刺激一瞬间就来到了顶峰,瘫倒在了浴室地上,浑身红的像煮熟的虾一样,失神地chao喷了。
他又如法炮制地将那水管塞入后xue,再次失神chao喷了。
就这样,他玩弄自己两个小时之后才终于清醒。
他摇摇晃晃的躺到床上,身子忍不住地颤抖着,恐惧着这令人沉溺其中的快感。
一周后。
正在讲课的徐教授突然踉跄了一下,扶着桌子才没有摔倒。
“徐教授,你没事儿吧。 ”学生担心地询问。
徐君露出一个古怪的笑,他的脸有些红,眼神有些迷离,学生被他盯着,不知为什么嘴巴有点干,徐君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那老师还是先休息吧。”学生们纷纷提议。
徐君几乎是狼狈地逃出教室,他脚步不稳,走的却很急,脸更是红的吓人,他冲进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急不可耐地从抽屉里拿出两根按摩棒,塞入了自己的后xue里,按摩棒抵住里面不停响动的跳蛋,终于缓解了突然而起的瘙痒,徐君浑身瘫软在了椅子上,失神地chao喷了。
“该怎么办……”
徐君chao喷过后,内心却很是惶恐,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时不时地就会发sao,情欲一来,他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脑子里只有被Cao被Cao。
日常生活他两个xue中如果不带着跳蛋并将它们开到最大码,几乎没办法忍受身体带来的空虚,这个导致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情欲中挣扎。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君很少抽烟喝酒,可最近他的办公室里却到处都是散落的烟头和酒瓶。
徐君倒了一大杯烈性酒,一饮而尽,又点了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醉眼朦胧地感受着快感,只有在这种状态里他才能够放任自己沉迷于性欲,享受目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