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下肚,闻路脑袋开始起飘,眼睛无神看着对面的人,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哆嗦,瞬间清明了不少,她问:“几点了?”
和旁人闲聊的陈文宇分了心过来,关心地口吻说:“醉了?”
“我酒量没这么差,我只是想回家了。”陈雾坐在自己对面,她怕再喝下去,会对陈雾做出什么背德□□来。
陈文宇见闻路脸上浮现两坨红色,起身,准备和大家分别。
陈雾也起身,开始留客,“你们两个喝酒了,今晚住在这吧。”
李舒薇附和说,“好啊,路路,今晚我们还是睡那间。”
闻路摇头,“我要回家,再不回去,闻加义要锁门了。”
李舒薇扶额,这妞的酒量怎么越来越差了?才几杯就开始说胡话了,为了护全姐妹的脸面,李舒薇连忙扶着闻路去了三楼,以免她又胡言乱语。
半夜,闻路起身,迷迷糊糊摸向卫生间,解决完三急,又踉踉跄跄地摸回房间,躺下后,闻路抱着李舒薇,开始哭鼻子。
身下的人渐渐被吵醒,先是顿了几秒,然后小声唤她的名字。
闻路吸了吸鼻子,趴在对方的怀里,“薇薇,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硬啊。”
被乱摸一通的陈雾咬牙,“闻路,你醒醒,我是陈雾。”
陈雾,陈雾?
闻路瘪着嘴,委屈巴巴地哭诉,“陈雾,你忘了我了,你不记得我了,呜呜……”
陈雾深色莫辨,如鲠在喉,久久黑暗中传来一声叹息,“闻路,明明是你忘了我。”
闻路“唔”了一声,含糊地说了句好香啊,接着就像只八抓鱼挂在陈雾身上,在酒Jing和眼泪的作用下,她开始沉睡,任陈雾怎么叫都叫不醒。
无奈之下,陈雾抱着闻路一起翻身,试图解开闻路的双手,可惜闻路抱得太紧,陈雾不敢使劲,他不能压着她,只好侧翻过来,闻路鼻息轻呼在陈雾脖间,陈雾无法忍受,只好将这只树袋熊又重新挂回了身上,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睡觉。
陈雾闭眼,心里不停念着清心咒,试图转移注意力,陈雾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两人亲密的接触,后果岂是清心咒能破解。
他挪动身体,某处的不适瞬间被另一种感觉代替,陈雾口燥唇干,僵着身体,额头开始冒冷汗,他将被子抽开,闻路皱眉,哼哼唧唧两声,本就被压迫的陈雾被她磨了几下,更煎熬了,他恶狠狠地说了句,“闻路,你最好不是故意的。”
不知过了多久,闻路瑟缩了一下,直呼好冷,陈雾扯过被子,重新将两人包住。
默念了一夜清心咒的陈雾终于在破晓时分睡了过去。
闻路做了一个梦,梦里有陈雾,她不仅能闻到陈雾身上特有的香味,还能听见陈雾的回应,闻路咧嘴笑,吸了吸口水,对方懒懒地回应让闻路心神一荡,她继续唤道:“陈雾。”
“嗯。”
慵懒低哑,声音撩人得很,闻路听不够,又叫了声,“陈雾。”
对方没回应。
闻路深吸一口气,“好香。”
是陈雾的味道。
陈雾垂眼,白色家居服被口水浸shi了一块,感情这丫头还在做梦?梦里的他是鸡腿吗?边喊名字还边流口水!
“闻路,你给我起来!”
梦停了,闻路醒了,她摸了摸身下的“人体软床”,顿时石化,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头顶上陈雾声音隐隐不耐烦,闻路想装死,但这明显不可能。
她揉了揉杂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恍惚地看了眼陈雾,自言自语道:“我又梦游了?”
陈雾黑着张脸看她,闻路若无其事地和他道早安,接着不慌不忙地走出了陈雾的房间。
有雾2
“路,你怎么先回去了?”
闻路推开车窗,搓了搓微红的脸,随意扯了个谎,“我忽然想起学校还有事。”
“什么事这么急?”
半夜爬到陈雾床上,第二天早上被陈雾抓了个正着,算不算急?
“我和室友约好去图书馆自习。”
“这也不急啊,宇哥还在这等你呢。”
落荒而逃,自己的牙都还没来得及刷,哪儿还顾得上你们呐。
后排的大妈拍了拍闻路肩膀,“小姑娘,这天怪冷的,可以关上窗户吗?”
窗户关上后,闻路回头,“不好意思啊。”
李舒良搂着女朋友的肩下楼,对李舒薇说:“走,我们先去吃午饭。”
陈文宇环顾四周,不见陈雾踪影,他问了句陈雾呢?
“他还在睡,不用管他。”
吴立立咦了一声,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大事件,“平日里老大不是起得最早吗?昨晚他也没喝多少啊。”
他挠了挠头,陈雾这么自律也会睡懒觉?
吃过午饭,陈文宇和李舒薇向他们告别,两人戴好头盔,李舒薇作势给了他一拳,“可以啊,哥们儿,昨晚发力很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