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会武术,绝不是个普通人家。
上官怜问起关于他的事,她都感觉的到,牡鸣枫透着一丝忧郁的情绪。
他不说。
“汪,汪汪”
上官怜满意的将饭菜摆在桌上,随后就听到了小黄的声音。
是鸣枫哥哥回来了!?
她欣喜的跑了出去,丝毫没注意到,小黄的声音与以往牡鸣枫回来时的叫唤不同,更凶了。
回来的不是牧鸣枫。
只见那人身姿挺拔如苍松,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脸透着一股难隐的痛楚。
那双厉色的眼睛,浮现出一个娇小的身影,顿时闪烁出泪光,有震撼有愧疚又不可置信。
“小妹。”
他欣喜地喊出。
即使多年未见,上官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她日夜盼着的兄长啊!
她的眼眶shi润了,还没等眼泪流出眼眶,就被冲过来的上官霸牢牢的抱进了怀里。
“小妹还在,小妹真的还在!”
这个浑身散发着威严的男人,哭出了声。
“哥哥。”
除了爹娘,这世间唯一的亲人就是兄长了,她唯一的依靠了。
上官怜哭的厉害,呜咽着:“阿爹阿娘他们都没了,怜儿没有家了!你怎么才来啊!”
“对不起,都怪哥哥。”
他的心被狠狠的扎了一下,抱着上官怜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目光变得狠戾。
“哥哥一定会找到凶手,将他们挫骨扬灰,为家人们报仇雪恨。”
上官霸整整迟了十多天才得到家里的消息,身为边城守将,不得擅自离守,不然便是杀头的罪名。
朝廷得到请示,也要了七天时日,这才能过来。
“上官将军,你终于来了。”
上官霸松开了上官怜,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人脸部有些红肿,背着一筐药草,一条布绫遮着眼睛。
“鸣枫!”
上官怜欣喜地走了过去,盯着他那张脸,狐疑问:“你脸怎么了?”
“没事,只是误食了一株草根。”他尴尬的解释道,“它闻起来太像一种草药了。”
……
“想必那封信,就是你让人转交给我的吧。”上官霸开口了,“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我家小妹了。”
他看到信上说,小妹还活着,无论真假,他都得过来看看,没想到,竟是真的……小妹还活着,还有小妹活着……
“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做得到的。”上官霸接着道。
这是他应得的,对于上官霸来说,他救了小妹一命。
“那就请将军,给我三十两银子吧。”牧鸣枫道。
“就这些?”上官霸有些吃惊。
“对啊!”上官怜不乐意了,也就够重建院子的钱吧?“鸣枫不是说要大院子吗?”
“你确定就这些?”上官霸接着道,“你要想过上荣华富贵,让人伺候的日子,我也能做得到的。”
这是多少平民百姓梦寐以求的,况且他眼睛貌似还看不见,不更需要让人伺候吗?
他冒着被极有可能追来灭口的凶手的风险收留小妹,目的难道不是为了这个?
“将军说笑了。”
牧鸣枫道,“在下对现状挺满足的,不需要过上,将军所说的那种生活,这段时间有怜儿的陪伴,在下也很是开心。”
他说有她陪伴着很开心吗?
上官怜看着他脸上带着笑,默默的垂下头。
“那好吧!”上官霸也不强求,“既然这样,那我就带小妹回去了。”
“给他三十两银子。”上官霸对一个面容有着几道淡淡疤痕的旁人说道。
“回去?”上官怜看向兄长,“回哪里去?”
“烊城。”上官霸愧疚的看着她,道,“怜儿,我不能离开烊城太久。”
上官怜哭了:“那些人找到了吗?”
上官霸走了过来,蹲下看着她,安慰着说:“皇上已经派人查了,一定会找到那些人的,我们先回去,他们一定会找得到的。”
对于凶手他实在是毫无头绪,他已经不在家里有五年了,家里有得罪过什么人他都不知道。
到底谁会下如此狠手?
难道会是他在京城时,交恶的那几个?
没有证据。
他身为烊城边境守将,甚至都不能陪着一起调查。
现在都已经一个月了,还没有什么线索!
上官霸心里压抑着,憋着滔天巨浪,他恨不得找到那些人,抽其筋,剥其皮,食其rou,饮其血!
“相信哥哥,好吗?”他接着道,“我们先回宁安城,怜儿知道些什么线索?就跟青鸣监的人说好吗?”
他安抚着上官怜,也安抚着自己。
“嗯。”
上官怜只得点点头,她信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