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我去送?
景宁面前的书桌赫然摆着一道明晃晃的文书。
若言点点头,你最合适不过。
他是她最信任的人,当然最合适不过了;二是边疆路途遥远,难免会有意外发生,但若言相信他的实力。
只见面前的人忽地眉眼都晕着笑意,清风拂面般,他道:那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他是为她的信任高兴不假,但也不妨碍他借机讨点好处,景宁嘴角的笑意加深,眉眼灵动狡黠得像只狐狸。
他附身附在她耳边唇瓣动了几下,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本来就是说与若言听的,她又怎么会听不到?
我要公主在上面主动一次。
低哑带着丝丝磁性的声音就在她耳边炸开,若言的脸瞬间弥漫了红晕,带着羞意狠狠瞪了那笑得开怀的男人。
这可是白天!
白天又如何?嗯?
你不知羞耻!
若言不知道她已经满脸通红和眼神躲躲闪闪的模样多么像只炸毛的猫咪,傲娇又可爱得紧。
景宁生怕她恼羞成怒,忍住了嘴角欲上扬的弧度,我未曾说要现在。
好啊你,现在也学会打趣我了!若言作势想要拍开握着她手的大猪蹄子,却一个天旋地转间坐在了他的腿上,眼前一黑,一抹温热就贴上了她的唇。
景宁轻轻吻着她,含糊的声音传来:那也是公主亲自给的胆子。
她用她的温柔与包容亲自放纵了他内心野兽的蛮横生长。
不论有意或是无意。
夜色深沉,偌大的房间只余下如交颈鸳鸯般相缠的身影。
女子雪白的脊背轻轻颤抖,一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一手往隐蔽处探去,脸上尽是难耐迷离的春情,眼眸水润润的泛着水光,看起来可怜极了。
只听她连声音都颤巍巍的,不不要再塞进去了太胀了景宁
男人的手强势地控着女子纤细的腰肢,掌握好合适的力道让她动弹不得,他额前的碎发也被情动的热意浸shi,带着隐忍的红晕。
他安抚性地含吮着她的胸前的红樱,辗转舔吸,哄道:宝贝,你可以的你看,小xue不也喜欢得紧。
女子挺翘tun部下一根象牙白的物件若隐若现,嫩红的小xue艰难地含着这粗壮的玉势,似是排斥又像是热情的挽留,小xue儿被撑得圆圆鼓鼓的,媚rou一颤一颤的,还流下了一股亮晶晶的yIn水。
借着蜜水的润滑,景宁趁若言还在轻喘之际,一下将玉势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推了进去。又长又粗的玉势狠狠刮蹭了内里的敏感点,一阵从骨子里散发的酥麻感让若言的大脑一片空白,短促的一声呻yin后迎来了高chao。
小xue猛地流出了一波yIn水,打shi了景宁滴在xue边的手指,他的眼眸更暗沉了几分,胯间的巨物带着热度抵在了若言平坦的小腹上。
炙热又坚硬,烫得她身子又轻轻抖了一下。
怎么样?舒服嘛?他轻笑着问道,手却危险地徘徊在小xue边。
若言好不容易缓回来后被玉势的温度冰了一下,然而却有另外一股痒意四面八方地袭来。
她想要被更加火热的东西狠狠地侵犯,碾平每一寸发痒的媚rou。
她现在已经无心回答身下男人的问题了,她渴求地用shi润的下体蹭着男人不断胀大的巨物,双手也不住地在男人健美的身躯上游走。
给我给我好不好?呜呜好痒
面容绝美的女子sao浪地扭动着腰肢求欢,声声娇软甜腻,面色酡红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景宁内心有种诡异的兴奋感。
他猛地一把拉出了那粗壮的玉势,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巨物插了进去。刚一进去,四周的媚rou就紧紧吸着阳物,缠着不放,紧致温热、
若言喘息着仰着头承受他的Cao干,身体与身体之间交缠的热意与痒意都让她深深陷入狂乱的情chao中,十分主动地摆动腰肢迎合男人的Cao干。
唔啊快些,重些
快感积累到高chao时,若言难耐地将手深深插入他柔顺的发间,汲取着男人的气息。
他狂乱地吻上她的唇,颇有些含糊地说道:这么贪吃,也不怕受不住
景宁每次都将rou棒抽出一半,留下硕大的gui头在xue口出细细磨蹭,仔细感受那娇嫩的花瓣令人惊叹的吸力,然后再重重刺入。
这时候两人都会因为这难言的快感而轻轻颤抖,深而抚始。
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原先骑跨在男人身上的娇躯早已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索取。
若言迷糊之间恍惚看见男人汗shi的长发与因情欲而泛红的眼尾,带着些许邪魅,情欲瞬间升腾得厉害,便也主动一次又一次地求欢。
景宁也因着她的热情而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下的人儿昏睡过去才停歇。但巨物也没退出,仍深深埋在温暖的媚rou中,感受着两人的密不可分而拥着她入睡。
只余初始的玉势滚落在床下,泛着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