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唇舌交缠,只觉胸中更加燥热难耐,周彦学起身半抱半推将人压进床帐,下面硬得格外快。
忽而摇头笑了:“你以为,我来这里是寻花问柳的?”
“嗯?为何?”
“唔……”
周彦学轻笑一声,趴在他耳边悄声道:“看这情形,他可舍不得跑。”
“好哥哥!弄死我了,轻些!”
蔺昂听他意思竟是要在此行那种事情,刷地直起身子瞪着他道:“别胡闹了……”
“哎呀,不是那儿,你往这儿来……”
周彦学听着他说话,不知不觉饮了三四杯:“郭二先前跟我说的时候我本来好生气的,但看到你在三楼我反而不生气了。”
“什么?你、你现在难不难受?”毕竟若干年前永王造的那次孽还有阴影留在他心里,蔺昂皱眉握住他大臂拉近,快速拿眼把他检看了一遍。
“啊——”
“这小奶头硬的,给爷舔舔……”
蔺昂被这麻弄得下不去手推开他:“我、我还得去拿人呢……”
花帐中熏了说不上味道的香料,但依旧盖不住这人身上的清清梅香。周彦学揉着下面直盯着他,佯装可怜道:“我也不想,可是我真不知道,这三楼的房里连酒都是加了东西的。”
蔺昂将人推开,疑惑这人怎么突然这样:“你……”
周彦学愣了一下,下一刻疯了一般拉起他膝窝弯折到胸前,整个人压伏下来,口中毫无章法地啃咬着他肩颈,而身下更加凶狠。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酒中
蔺昂走过来捏捏他下巴:“胡说八道的,我此来是有要紧事。”然后将盗贼之事简略说与他听了。
周彦学就近坐在桌前,随手斟了杯酒喝着:“我可不敢以为,省的你说我拈酸吃醋,或许还会拿我之前也来过的过错,一怒之下再不辞而别自己跑到大西北,让我独守空房。”
“唔,真的?幸亏我上来的时候没人看到,可是你……”
周彦学斜倚在床柱上,长呼出一口气:“今次可是我第一次在乘凤居三楼开间房,你总得赚回本钱吧。”
周彦学剥开他里衣,含住他左边乳晕舔弄,时不时咬一下,不一会儿舔硬了再换另一边。蔺昂手搭在他后颈,忍不住挺胸喂他。蔺昂常年习武,身上没有多余的暄肉,饱满紧实的胸乳被周彦学从边缘包住收紧,乳晕暧昧地从抓握的指缝漏出,继而又被夹在两指之间抖动轻捻。
“为何?”周彦学放下杯子侧过头狠狠咬了他下唇,“因为我这样花名在外的都没在三楼开过房,你就更不可能了。”
隔壁明显兴致正浓,这春城公子声音大的都不需要听墙根儿。蔺昂听得心热,周彦学则像是故意的,跟着隔壁的动静在他身上点火。
蔺昂明明没有喝那加了料的酒,却被这淫靡氛围影响,放下矜持气息渐急,情动得比往日更快,握着下面的手腕目光深沉地看着周彦学,腿大胆地朝他分开到合适的角度。周彦学抽出沾满热滑水液的手在自己阳物上撸了两下,跪坐在床上揽抱住他大腿往自己身下一拖,深深插入这湿软紧致的肉穴,忍不住轻叹一声,旋即伏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悄声道:“没你的嫩。”
周彦学已然开始动作,先在肉穴里画了几圈,拿肉茎把里面软肉舔了一遍,旋即揽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开始顶撞。蔺昂惊喘,周彦学趁机低头胡乱吻他,不一会儿含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来。蔺昂下面被撩拨的兴起本就有点喘,又被堵住嘴,这下透不过气地推开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应了句:“好吃。”
这时隔壁淫词时机正好地又传来:“爷这东西怎么样,好不好吃?”
话音未落,一声情色至极的呻吟从隔壁传出来,紧接着是床架不断撞击墙壁的声音。
“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嫩……”
“夹得真爽,春城公子真是身怀宝器啊……”
周彦学把两人衣裤甩到床下,匕首跟着摔在地上发出“咣啷”一声。周彦学硬得厉害,手指迫切捏了捏他顶端揉搓到露出鲜红的头,转而往下探到潮湿的穴口,轻轻分开肉唇熟门熟路地滑进两根手指。蔺昂深吸了一口气,想着都这样了赶紧让他做完,好去隔壁把人逮住,便放松身体由着他施为。滑润的水液泌出得越来越多,进出都带了暧昧的水声。周彦学用空出来的拇指不住捻着那敏感的肉芽,蔺昂有些难耐地握住他手腕,只是也不制止,反倒像催促。
青楼的春酒自然药性没那么烈那么伤身的,但他这反应明显给了周彦学灵感。他假装难耐地吸气道:“我不要紧,就是,有些耐不住……”说着倾身在他脖颈耳垂处的敏感点不住舔吻,直舔得蔺昂从耳后到脊背都是麻的。
隔壁隐约传来调笑的声音,依旧是些下流话。往日周彦学跟着郭兰森进烟花之地,也常听些不三不四的话,不知为何,今日听了格外心浮气躁,特别是看着蔺昂在近前,渐渐注意力被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吸引了过去,顺势欺上前再次含住那动来动去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