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霏不知为何,自己竟不受控制的迷恋着孟溭的身体,她的手抚上了他俊朗的脸被孟溭狠狠的吻住了。
她简直是疯了!
当孟溭撕扯她的衣裳时,仅有的一点理智终于让她抓住了他的手。
“不要,不行啊!孟溭!”雨霏喘着气拒绝道。
“有何不行?”孟溭抽出手,一边吻上她的唇一边继续去撕扯她的衣服。
“放手!我让你分手!”雨霏狠狠的咬了孟溭一口。
孟溭闷哼一声,一把将雨霏的衣服给扯了下来。
“你是禽兽!变态!”雨霏又羞又怒。
“你见过禽兽的样子吗?我是禽兽,那他们都不是吗?你就这样见异思迁,水性杨花,就这样下贱的渴盼男人吗?好啊!好啊!我来满足你!”孟溭眼睛血红的看着雨霏。
“我没有!”雨霏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你没有!你不是说过陪着我吗?还谈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孟溭有些哽咽,“转瞬就攀上孟昱了!你不就是嫌我不如他的地位吗?”他的怒气里竟带着有些伤感。
“我没有!”在摇曳的烛光下,雨霏看着孟溭落寞的样子,像极了两年前离别时的那个夜晚。
“霏儿,不要嫁给孟昱好吗?”
孟溭忧郁的眼睛漫过雨霏的心头,雨霏竟不觉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张绝美的写满忧伤的脸,耳边却被一声“贱人!”给惊的将手缩了回去。
“是贱人吗?”雨霏咬咬她那要滴血的唇,突然看到手上的戒指,失神道。
孟溭看着那枚戒指,熟悉的纹路,如果猜的没错,里面有个夹层,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将手搭在雨霏的脉上,没再言语。
片刻,他捧起雨霏花容失色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雨霏努力闪躲,反抗,最后还是没有躲过那霸道的吻,那狂热的舌撬开了她的贝齿,这一刻她有一丝眩晕,她竟贪恋着沦陷在那似曾相识的吻里。
“山月。”雨霏的手不觉环上他的脖颈。
她为他等了十年,她想她还可以再等的,可是不知为何,她竟控制不住了自己。
是因情根深重,还是太过爱他?
她不知道室内的催情香燃的正浓,不知道手上的情戒已经让她毒侵心脉。
其实她已分不清眼前这个同山月有着一样音容笑貌的男人是不是她的山月,任凭他肆无忌惮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竟痴恋着他的怀抱,他的吻,泪水划过她的脸颊…一阵缠绵后,她在他的怀抱里沉沉的睡着了。
孟溭看着怀中的女子,她的身子像一朵刚刚盛开的莲,他看着娇美绽放的她,心里是翻涌的海浪。不知为何,这个女人的身体竟让他如此痴恋沉迷。好像跨越了千年的思念,千年等待,他竟是那样欢喜,那样喜爱,那样心甘情愿的陷在她给的温柔里。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孟溭和衣起身,嘱咐进来的女子,好生斥候。
女子一惊垂眸道:“可是,主上,您不是最恨与皇室有关的人吗?这种事,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像上次叶濡歆那样交给下人去办不是更好吗?”
孟溭脸色Yin沉,女子见孟溭不语,继续道:“您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她可是叶夫人的女儿。”
“住口!”孟溭怒道,她若不曾是母妃的贴身婢女,此刻他定让她消失。“彩翼,如果这个位置你不想要了,自会有人来接替你!记住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看到的不要看!给我照顾好她,除了我,谁都不许碰她。还有,你将那几个京乞部的混账给处理了,敢对霏儿无礼,那就是下场。”
“主上息怒,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办!”彩翼沉着退下,若不是为了那个人,她才不会待在这里为奴为婢。
片刻之后……
“太子喝醉了,他与一众人向这边来了。主上在这儿待太久了。”彩翼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想办法将太子留在偏殿,遣去众人。”孟溭听到太子,声音莫名的高了两个分贝。
雨霏被扰的翻了个身,孟溭一眼瞥见了雨霏身下的落红,心下竟一片欢喜,那落红恰好落在一片帕子上,在帕子上晕开成一朵炙热的莲。
“这就是传说中的叶女之血吗?太美了。”彩翼惊叹道,随即跪在地上,“恭喜主上,喜得莲血,太子他们纵使先咱们集齐血莲残瓣,也是枉然。”
孟溭将帕子小心收起,摆摆手示意彩翼退下,扯过他的斗篷轻轻盖在了雨霏身上。
不多时,也不知彩翼用了什么办法,将烂醉如泥的太子扶了进了偏殿,扔在了软榻上。
“太子已在偏殿歇下。”彩翼走进来恭敬的说道。
“好好服侍他。”山月冷冷道。
“可是……”彩翼面露难色。
“没有可是!”山月眼中燃起一股肃杀之气。
“是!”彩翼垂眸道。
“下去吧!”遣去彩翼的孟溭,轻轻擦去雨霏额上密密的汗珠,心里满是怜惜。他轻轻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