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清楚这对世家小夫妻是怎么回事,但见女郎面上很是委屈。世家子大多风流浪荡,不顾女郎身子肆意贪欢的子弟也是有的。
谢暄不放心,劝慰道:“只是把把脉,看看身子是否康健,有无体虚体寒之症。”
谢暄趴在她耳边,轻声询问:“既然没事,那我唤人去请郎中来,给你看看?”
萧皎皎抱住他不撒手,衣衫下两团饱满的乳在他的胸膛蹭来蹭去,她浑然不知,还一味由衷地夸赞:“哥哥,你怎么这么好,皎皎好爱你呀。”
郎中凝神聚气,出三指覆上女郎纤纤玉腕,细细切脉。他面上先是一惊,而后平复,不敢直言,只欲言又止地道:“请问郎君想看夫人哪方面?”
谢暄与她掰扯过往分析得明白,一句一句厉声责问:“为什么瞒着我避子,你不是
“啊?”萧皎皎惊呼了一声,认命地叹了口气:“好吧,就知道你心眼小。”
谢暄态度也冷了,戳穿她的心思:“你在怕什么,皎皎?”
“这个也看缘分呀。”萧皎皎回得漫不经心。
谢暄语气软了:“我有吗?”
谢暄将他知情的状况据实相告:“夫人体弱,月事错乱,有时还会痛的脸色发白,这是何原因?”
萧皎皎见躲不过去,不吭声,也不反抗,就任由他折腾。
“怎么了?”谢暄从背后拥住她,迟疑地问:“皎皎,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谢暄眉间冷意散去,好笑道:“你才知道啊。”
萧皎皎态度明确地回绝:“我不用。”
听他直呼她的名,向她兴师问罪,萧皎皎心中又委屈、又生气,一脸倔强:“让我跟你说什么?”
谢暄留意她的神色,又慢慢往下道:“我问他可愿拜太学祭酒为师,留太学做助教,他自己也同意了的。”
萧皎皎拉下了脸,嘟囔道:“可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萧皎皎一下欢喜无比,抱住谢暄的腰,娇娇地笑:“啊,如晦哥哥,你真是太好了。”
萧皎皎心里一慌,面上不露声色地调侃:“郎君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呀。”
而谢暄的脸色一下就变得惨白,他定了定心神,问:“可有法子调养?”
待房中寂静,他目中流露悲痛之色,质问道:“萧皎皎,你就没有什么想与我说的吗?”
郎中坦出实言,劝道:“还请郎君怜惜夫人,房事过后,勿使妇人食太多虎狼之药。月信紊乱,疼痛难忍,这是服了太多避子汤药所致。若长此以往,恐怕将来子嗣艰难。”
他握得紧,萧皎皎挣了一下没挣开,埋在他怀里软声抱怨:“你又想使坏。”
萧皎皎想了一下,好奇地问:“言卿惹你生气了?”
“有。”萧皎皎问:“你们说什么了?”
萧皎皎轻轻推开了他,委婉地拒绝了:“我这是女郎家的问题,哪里能让郎中看,等我有空去找有经验的妇人问问,你不用管了。”
郎中看了眼对面的美貌女郎,眉眼妩媚,唇鼻小小,眸中隐有泪光点点,如同沾了几滴春雨的二月桃花,娇极、艳极,惹人怜爱至极。
谢暄被她蹭得起火,一把握住她细细的腰,低声问:“你想怎么爱我?”
在太学做助教,可比在她庄子上当个管事风光多了。且言卿出于书香门第,爱书好学,从前在宫里下了值也常往藏书阁跑,以后若能留在太学教诲年幼学子,这实在是一桩幸事。
谢暄见她笑只觉刺眼,不明不白地问一句:“你说呢?”
“嗯,只对皎皎的事上心。”谢暄低头亲她一口,商量道:“今日郎中会按例过来给我验伤诊脉,让他也给你看看,好不好?”
谢暄在她纤细的腰身抚摸了一圈,笑道:“使了那么多次坏,也没见你有个动静,不中用。”
萧皎皎低着头,不愿作声。
“没有。”萧皎皎回得极快。
郎中见这二人的反应,也有些琢磨不透,只如实道:“所幸服药不多,夫人体质也好,我开些温补的方子,吃段时日,也能将养回来。”
谢暄将女郎拉过来坐下,示意郎中:“给夫人诊脉。”
谢暄点头明了,吩咐仆人送郎中出去。
谢暄似是想起了什么,疑惑道:“皎皎是不是身子不好,月事怎么一直不准。上个月是月初,这个月是月中。”
萧皎皎面不改色,只装作听不到。
谢暄淡淡地道:“没什么,我把他从你庄子上打发了。”
她这么经不起试探,定是有事瞒着他。
萧皎皎见了,赶忙迎上去,作出了妥帖的姿态,问候道:“如晦哥哥,怎么了呀?”
萧皎皎一下急躁了,从他怀里挣脱开,冷声道:“我说了,不用不用,我不想看!”
谢暄走到门外咐了几句,很快下人领着一个布衣郎中就过来了。
“没有。”谢暄面上有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