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拮顿一起,长平便跟着醒来了,揉揉眼睛倚在拮顿身边,讨了个拥抱之后又躺下准备再睡一觉。她想跟着拮顿去看看拮冒训练的模样,但总觉得自己要是说出口显得很节外生枝,索性不问也不说,等拮冒来的时候再观察观察。
今天她特意让侍人早一点叫她,免得又被拮冒等,这些日子没什么活动,她这个皇后就做的有名无实。但这样最好,长平心里明白,离权力越近就越难明哲保身。这些日子里她也懒得盛装打扮了,每天挽个简单的发髻,衣裳也只穿方便活动的,反正目前还没什么眼睛盯着她,能自在一天是一天。
和拮冒一起来的是一个来自故国的译者,长平见了译者后第一句话就要让翻译“我昨天和你说了我会帮你的”。
“帮什么?”
“勇士大会呀。”
看她坐在椅子上一派无忧无虑的模样,拮冒苦笑了一下,他这个南方宫廷里来的皇嫂总是天真得要命,总是不信人间有身不由己的事情一样。
长平悟出了些拮冒那笑里的意思,被人低估总比被人当成假想敌来得好,于是她也不解释,也老神在在地笑了笑,“那以后再说这件事情,你只要记住我会帮你就是了。”
她得先快速适应北地的语言,至少在两个月之内她得摆脱译者和拮冒交流,所以她叫停了每天去马场练骑马的活动,每日认真学起了北地的语言,甚至又找拮顿要了两个北地的宫人来伺候自己。
白天压着自己学北地的语言,到了晚上,她就变本加厉地折腾拮顿。那天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灵感,竟然把陪嫁带来的专门用于床事调情的脂膏给找了出来,看得出来替她准备这些东西的人用了心,竟然还附了张单子一一写清了用途和用法。看单子上写着什么可使女子情难自抑,那种下流却还要强行绷出文雅劲儿的辞藻逗得她直笑。看不上归看不上,笑归笑,但她还是很诚实地将脂膏和药膏对掉了一番,反正这几日拮顿下体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她还是可以以此为借口的,甚至可以拿拮顿来试试看哪种脂膏效果最好。
出于某种仪式感,长平先把手捂热了才打开脂膏,轻轻打转着融化了些才将手指探入了拮顿身体里。怕量少效果不明显,她又沾了不少脂膏将拮顿那口女xue里里外外涂了个遍,她心细又有耐性,硬是大Yin唇、小Yin唇、Yin蒂、Yin道,甚至是那不明显的尿道口她都没放过。
“你知道吗,我们弹琴的时候,就会压着弦,然后拨弦——就像这样——”长平还真打算演示弹琴,压着他一边的小Yin唇,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来回拨弄着他的Yin蒂。他没有见过长平弹琴,但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办法坦然看长平弹琴的模样了。
拮顿被她这一番揉弄只觉得女xue连带着腰眼发酸,平时牵长平手的时候只觉得软而光滑,但那指尖要是紧紧贴着Yin蒂拨弄,他就能感觉到挨着指甲那里有练琴磨出来的痕迹,说不上是茧,但也比指肚要硬一些。
为拮顿涂完药之后,长平便撤了手指等着看药效,为了不表现得太明显,长平还是乖乖去洗了手,然后换了衣服躺在拮顿身边佯装要睡觉。
拮顿习惯了每次长平借涂药之名行猥亵之实,这事毕竟也是他半推半就,没什么脸面说拒绝。往日涂完药膏总是冰凉一片,还是蛮舒服的,但今天感觉明显不对,那脂膏刚涂上的时候确实是冰凉的,但是慢慢的就会演变为一种说不出的暖意。不自在地夹了夹腿,拮顿也没做多想,像往常一样被长平抱着胳膊准备睡觉。
可是实在睡不着,女xue好像真的活了一样,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女xue因为情动而流出了些粘稠ye体做润滑,近似于痒意的不适感人他恨不得将手伸进去挠几下才好。他在那里辗转反侧和自己的那口xue做思想斗争,长平却后悔起了自己先前佯装睡觉的决定。不知道是脂膏药效太差还是拮顿太能忍耐,这横竖她自己都要睡着了也不见拮顿求她。
所以在拮顿试图翻身的时候,她果断抓住机会哼哼唧唧装出一副被闹醒的模样,揽着拮顿的脖子问怎么了,拮顿拍了拍她的背说没事,只是觉得很渴,想去外屋取水来喝。
“我也想喝水,”撒娇似的,长平黏糊糊勾着拮顿脖子在人脸上胡乱亲吻了几下,“让我和你一起去。”
被缠得没办法,拮顿只好和长平一起去外屋取水,长平一时间在黑暗里找不到鞋子,便半真半假边找鞋子边开玩笑要拮顿背她,她是开玩笑,但拮顿当了真,乖顺地蹲下等她趴上自己的背。
趴在拮顿背上,长平敏锐地发现拮顿身上很热,尤其是耳朵脖颈附近,她便将自己脸颊贴过去,“你发烧了吗?”
“没有。”
“你是不是不舒服?”长平吻了一下他的侧脸,“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他说不出口,但长平知道。
小妻子要他坐在外屋的椅子上,而自己站在一旁点了油灯观察他。喝了水后就想吃点东西,长平索性没管他,自己去取了一碟糕点边吃边观察他。
长平只是看,对于拮顿来说,那样的视线似乎是有实体的,一寸一寸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