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就听说,宫女同太监,经常私下在宫中对食,起初我还不信,今日撞见这两个人,真是碰巧了。
那太监一边磕头,一边应是,吓的六神无主,整个人连滚带爬的出了内间。
我有些担忧道:“其实是咱们俩突然闯进来的,因为这事,打他二十板子,不会把他直接打死了吧?”
言则璧将我放在床后的马桶旁,一边给我解裙带,一边低声道:“柔儿,不要对那些下人存怜悯之心,他们坏起来,你想象不到。”
我闻言,突然心口一阵抽痛,我忘了,则璧他从小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生长环境下长大的。
想也知道,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受了无数奴才的白眼,跟冷嘲热讽。
我心疼的抱住他,望着他隽永的脸,一时间心里特别难过。
言则璧细心的帮我把裙带解开,脱下,才抬头与我对视了一眼,看清我眼里的神情,整个人微微一僵,脸色瞬间煞白。
我一怔,眨眨眼不解道:“则璧怎么了?你怎么这样看我?”
言则璧愣了好一会,才一把将我抱到怀里,心慌道:“柔儿,以后不许那样看我,太像……”
我不解的眨眨眼:“像?像什么?”
言则璧摇了摇头,满脸毫无血色,神色复杂的望着我,若有所思。
我疑惑不解的看着他,这小子今天怎么回事啊?
言则璧喃喃道:“不管你是谁,不管以前如何,我今生都不会放手,柔儿,你是我的。”
说完他狠狠的吻上了我的唇,我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
手习惯性的抚上他背脊,发现他整个人竟然在轻轻颤抖,虽然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不安是因为什么,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他,我知道言则璧虽然外表霸道,其实骨子里是极自卑极不自信的。
以前看过一本心理学的书籍,上面就说,看上去越高傲不可一世的人,实则内心越脆弱不堪,他们的自信同强硬,只是一种隐藏自己脆弱与敏感的方式而已。
言则璧其实就是这样的人,他心里窝了太多的委屈,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遇见什么事,他都告诉他自己要强大,要强硬。
他一直紧紧绷着自己最结实的那根弦,对抗外界所有的黑暗与肮脏,这种人没有心灵的归港,亦没有灵魂的救赎,一生都活在不安中。
我望着我颖悟绝lun的则璧,心疼的不得了。这就是他那肮脏不堪的童年,带给他此生永远无法弥补的伤害。
‘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自从认识了言则璧,让我对这句话,有了更深的理解。
第一百四十二章 谢宴
双手不便,让别人伺候着出恭有多尴尬?估计没体会过的人这辈子也不会知道。
都不用伸手摸,我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有多热。
幸亏我只是排水,这要是干点别的,我可以直接一头撞死了。
终于明白为什么豪门女眷出门一定要带丫鬟了,以后这个习惯,我必须强迫自己执行。
言则璧一边轻笑,一边给我低头穿裤子,我连忙道:“要擦擦。”
言则璧一怔,一脸不解:“你只是出小恭,擦什么?”
我瞬间羞红了脸,气道:“出小恭也要擦一下啊。”
言则璧勾起嘴角,用怀里拿出一个手帕,柔声道:“好。”
擦完,他给我穿好裤子,放下裙摆,用他的大手在我的裤腿上,来回的抚平,问道:“可有那里穿的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对他羞怯道:“没有,很舒服。”
言则璧站起身,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道:“本来我准备好,今日让皇帝赐婚的,你这一闹,赐婚的事要延后了。”
我不解道:“为什么?”
言则璧恨声道:“谁让你这么强?”
随后他轻吻我的面颊,沉声道:“你这么厉害,他定要慎重衡量你的归属,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把你指给我。”
我眨眨眼,一脸的不敢置信道:“他还衡量个屁啊,我都跟你睡了多久了?咱们俩个未婚同居的事,全大辽早就传遍了。连苏慕乔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都知道了。永和皇帝还打算把我指给谁?永和皇帝跟谁有这么大的仇?非得让那个人脑袋上面绿油油?”
言则璧眼波一闪,问道:“你怎知这件事全大辽传遍了?苏慕乔都知道?她告诉你的?”
我点头:“今天在下席的时候,她就坐在我身边,我们聊了很长时间。”
言则璧蹙起眉:“聊了什么?”
我望着言则璧的脸,心里突然有些不安,他怎么一提到苏慕乔,这样敏感,难不成言则璧喜欢她?
我气道:“你怎么对苏慕乔反应这么大?你是不是……”
言则璧打断我的话,无奈道:“胡说八道,我绝不可能喜欢上那种女人,怀疑我可以,别侮辱我。”
我不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