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闭室里没有风扇,没有空调,冬冷夏热,他就躺在床上移动不动。夏天的汗水将他浑身的衣服湿透,一股股浓烈的汗味击他的鼻腔,厕所马桶里散发出来的阵阵难为的气味不断的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拉在了床上。那个夏天操闯就在禁闭室过的,监狱方面心如果放他出去有人寻仇之类他就废了,所以闷热、臭气熏天的禁闭室成了他的疗养院。
“感觉怎么?”他记得有个小狱警是负责他那间禁闭室的,每天晚上下班的时候他总是会进来看看操闯——这是他的例行巡逻。
“我。。真后悔。。”好不容易有人倾诉,操闯几乎每次见到那个狱警都会难以抑制的哭出来——他实在是太难了,而那个狱警并不是个很解风情的人,通常情下是用警棍或者辱骂安慰他。
“你要是没那个自己做人的本事就老老实实听话任人摆布!别他妈出来危害社会!搞的我们也跟你一起受罪!又不能让你死又不能放你出去!你能不能不连累我们!真该死!”那天狱警的抱怨依旧没什么花,只是操闯的情绪真的太崩溃了,他奋力从床上挣扎起来,单腿跳来到狱警身边——操闯曾经是省散打队的教官,所以他的四肢协调能力、行动能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