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犹看这阵势,以为还要挨打,登时吓得四肢发软,但他又不敢不从,于是只好哆哆嗦嗦地拖着个大肚子从桌底慢吞吞地爬到了沃的脚下。
“贱货,你躲什么?!”沃弯腰一把扯住洛犹的头发将他拉起来粗暴地按到桌上,反手便扇了他一巴掌,“我还打不得你了是吗?”
沃手劲不小,洛犹被打得脸颊都肿起来一块,他抽噎着摇头辩解道:“不、不是……呜……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然而沃压根就懒得听他解释,直接将他翻了个身压在桌上,抓起他被抽到红肿破皮的一边屁股用力掰开,露出tun缝里那朵高高肿起的菊xue。
在雄虫成为某个雌虫的雄侍之后,每天清理菊xue就成了他们必备的工作,尽管雌虫们平时不太用这个地方,但他们也要为了雌主不知什么时候的心血来chao而做好万全准备。
沃将拇指探入洛犹的菊xue中,对方立马明白过来她想做什么,万分配合地呜咽着撅高了屁股。沃用两只拇指将他的菊xue向两边掰开,被抽得红肿糜烂的xue口受到拉扯产生阵阵痛痒,洛犹趴在桌上咬牙忍着,双手默默扣紧了餐桌边缘。
“屁眼洗干净了?”
沃用两根手指插入洛犹的菊xue内搅弄着,里面不像生殖腔那样能自动分泌yIn水润滑,所以尽管洛犹已经很努力放松了,沃的手指进出也还是略有些困难。
“洗、洗了……啊……”
这么直白的话语多少令洛犹有些脸热,他吞吞吐吐地回答着,尽量把屁股撅得更高。
“sao货,一挨Cao你就来劲!”
沃抽出手“啪”地甩了洛犹屁股一巴掌,她伸手摸了一把洛犹插着按摩棒的rouxue边缘,捞了点yIn水抹在他的菊xue上,随后掏出生殖腕抵在入口,缓缓推进。
“啊啊……呜……”
洛犹趴在桌上苦闷地呻yin着,从未被开拓过的菊xue如今要承受这么巨大的生殖腕显然是有些困难了,随着巨根的进入,被打肿的xue口缓慢地撑开到褶皱完全舒展开来的程度,上面的伤口有些撕裂,只令洛犹感觉又涨又痛,仿佛屁股都要被插爆了……
菊xue里干涩紧致,沃进入得并不太顺利,洛犹现在的腰身变得太圆润,有些不好抓,所以沃便改为扯着洛犹的头发使劲向前挺了下腰。
“啊啊!”
洛犹顿时被捅得仰头尖叫出声。沃的生殖腕不仅粗,而且长,这一下让还有些保留的生殖腕全都进入了菊xue里,那rou棒坚硬的顶端甚至凿开了他的二道门,直接cao进了乙状结肠里。
雄虫因为生理结构的原因,菊xue通常是没什么感觉的,但最深处的乙状结肠相对来说是一个比较敏感的地方,也可以说是雄虫菊xue里的G点,那个地方十分脆弱,如果用生殖腕反复顶弄那里,就可以让雄虫浑身颤抖着哭出声来。
沃像拽着缰绳那样扯紧了洛犹的头发,腰腹发力把他按在桌上cao得yIn叫连连,洛犹硕大的肚子被死死压在桌板上,几乎要变成一个扁圆。
“咿……噢噢!啊啊啊……雌主……噢!太、太深了……哈啊!呃!肚、肚子……啊啊……”
洛犹趴在桌上口齿不清地哭喊着,一双routun被沃撞击出下流的“啪啪”声,满肚子的卵被自身体重挤压到了极限,在孕囊里互相推挤着想要溜出去,可却因为生殖腔里那“嗡嗡”震动的按摩棒而找不到出口,直把洛犹折腾得痛哭流涕,嘴里不断哀嚎着求饶。
沃狠狠揉着洛犹的屁股,俯下身喘息着咬住他的耳朵低声逼问道:“说说,你哪个洞比较爽?”
洛犹两xue齐开,被cao得浑身颤抖,此时的他早已在欲海中沉浮,哪里还分得清哪个洞更爽,于是只能“呜呜”哭着摇头。
然而沃却不打算放过他,她直起身子,将手探到洛犹双腿间抓住按摩棒底部,往外抽出一截后又松开手,按摩棒因为带子的缘故迅速弹了回去,将随着柱身抽出而下沉的卵重重顶回了洛犹腹中。
“噢噢噢!啊啊……呜!不……啊……”
沃一边动着腰一边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一动作,洛犹被弄得下半身剧烈痉挛着,腹中那鹅蛋大小的卵一直在孕囊口反复进出,好似在从内部不停Cao弄着他一样,这种刺激太过强烈,直逼得洛犹疯狂摇着头,不断从嘴里发出不堪承受的哭yin。
沃乐于看到洛犹这幅被欺负得凄凄惨惨的样子,她愉悦地弯着嘴角,再一次俯下身在洛犹耳边逼问道:“说,是我Cao得你爽,还是按摩棒比较爽?”
这种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即使洛犹已经被cao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却也还是能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是……啊啊!是您……哈啊……cao得比较爽……呜呜……好深……啊!cao进肚子里了……呃……”
“虚伪!”沃笑骂着拍了下洛犹的大屁股,她倒不怎么在意这种只有男人才会焦虑的问题,但偶尔在床上说一下也不失为一种情趣,特别是逼着这种脸皮薄且容易害羞的小雄虫说出“您cao得我好爽”这种话,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能拿出来调戏他的妙语。
沃把洛犹压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