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说到底,这些少数人把权力当成了他们的私有财产,他们往往会为自己辩解的。
几个小时时间,该去的地方去了,该照的照片都照了,也该休息一下了。边
看边鼓励,乐得刘顺美滋滋的,说:“今天领导下基层真是抓的紧,风尘仆仆,
检查的深入细致,把我考的可是满脸是汗,今天晚上给领导洗尘。”这分明是在
向领导邀功,王然一听就明白。
王然说:“真是搞的不错,我回去后建议在全公司开展向白莱学习的活动。
今天晚上的活动就不必了,现在各级要求都很严,要从俭,不要奢侈,随便吃点,
我们休息休息就行了。”
“没什么,我们岗丘市条件差,没有你们市区条件好,受点委屈吧!”刘顺
说。
黑秘书说:“看,刚才还说不要讲”条件差“,你又讲起来了。我们王总什
么条件都能克服,你们随便安排吧!”
回到了白莱公司,安排在一晚上五百元有空调的房间。刘顺忙前忙后的张罗,
打电话,用手机,BP机响个不停,门前办公室小姐们声如莺啼,娓娓动听。烧
水的,拿毛巾的,拿肥皂的,提开水瓶的,直把王总、柯经理围个水泄不透,一
股股洗发水味与快挥发快完了的香水味,掺汗水味,掺和在一起,直朝王然鼻子
里灌,说实在的他懒得闻,还是面带微笑说:“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忙了,我
自己来。”
王然开始与大家闲谈:“你们公司年轻人真多,好多年轻漂亮的姑娘,不错,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