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墨闻言只觉耳廓发烫,忙起身挣脱对方。
他垂眸瞥了眼垂在胸前的银白细链,思考了一会儿,忽然将脖颈上的项圈取下来反戴在对方身上,又取出对方手里握的尾段,将人两只手腕都捆在一处。
他一面捆一面压低了嗓音威胁道:“如果你敢挣脱这个扑上来,我就……”
他抿了下唇,视线在屋中转了一圈,忽而朝不远处的沙发椅微抬了抬下巴,续道,“我就让你睡沙发,不许上床!”
白屿乖顺地任由对方动作,见人虽这般捆着自己,动作却很轻柔,还细心地避开了他的发丝和羽翼,不由暗自低笑一声。
他顺着人的视线看去,只见对方说的那处沙发椅简直窄小得要命,连翅膀都不够放,不由委屈地瘪了下嘴,“为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嘛……”
他见人连半分余光都不施舍给自己,颇有些铁石心肠,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了嘴,只在对方俯身下来凑近他绑缚细链时悄悄在人脸上偷个香。
吻完之后他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忽而转眸瞥了一眼沙发椅,眼神一亮,随即便暗了下来,像是被暗沉而深重的夜色吞噬。
沈墨没有理会白屿,快速而小心地将对方的双手向上折起捆在头顶。
到底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怕他会疼,还捏出一团柔软的棉花垫在肌肤与细链之间。
他仔细想了想,白屿囚禁了他两次,总时长加起来怎么也有个半年。
自己若惯着他,不给他点教训,难保日后不会再做些更出格的事。
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头刺,他觉得应该找个时机好好与白屿说清楚。
但是现下跟对方说这个不知会不会刺激到他,所以还是先缓缓,先从人身上讨一点利息再说。
他将人的双手捆好之后便开始脱对方身上的衣袍,解他胸前衣襟的纽扣。
明明内里就是个毫无节制的色情狂,偏偏穿得这么人模人样的,扣子又多,脱起来还挺麻烦。
白屿见人解着纽扣的手指轻轻颤抖,还解得慢,不由暗自低笑一声。
他忍了一会儿,喉头不住来回轻滚,险些强行挣脱手里的银白细链自己动手了。
见人才脱完外衫,不由哑声开口道:“墨墨……要不你直接撕了吧。”
“闭嘴!不许说话!要你教我?”
沈墨闻言双颊滚烫,不由羞恼地连声低斥,将白屿堵得说不出话来。同时手下一个用力,竟直接将对方的纽扣扯坏了。他不由有些暴躁,索性依言开始撕扯起来。
清脆的裂帛声响此起彼伏,雪色的布料碎片漫天飞舞,和着沈墨动作时牵动身下银铃发出的一阵清脆悦耳的声响,在一室静寂之中显得尤为入耳。
不多时,身下白发金眸的天使便赤裸了胸膛,仅余的几片雪色布料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
他的身躯陷在一片鲜红娇艳的玫瑰花瓣之中,霜雪一般的肌肤被映衬得越发迷离眩目。
如绸缎一般的白发凌乱地铺在床上,胸前和鬓边散落了几缕,微微掩住了几分春光。
他的双手被一条银白细链绑缚在头顶上,尾端连接在脖颈围着的细长项圈上。
平日的大天使浑身上下皆透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寻常人皆不敢随意近他的身,哪里有人会想得到他现下正乖顺无比地躺了下来任由他人随意亵玩。
本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的衣裳残破不堪,泄出了大片春光,脖颈与手腕缠绕的银白细链更是令人生出几分肆意凌虐的Yin暗想法。
偏偏此时的大天使面上神情依然平静淡然,银白的浓密睫羽微微垂落,淡金色的眼眸宛如日光一般耀眼,望过来的眼神莫名掺着几分戏谑与热切,仿佛他才是那个主导一切的人。
……虽然从某种角度而言,他确实是。
沈墨将人上衣脱——撕了之后,不由微微垂眼细细端详了一会儿,由衷地觉得白屿不应该是个天使,他应该是个魅魔。
他还未有下一步动作,只听高贵冷艳的大天使又开口催促道:“墨墨,你快些好不好?”
他一面说着,同时向上挺动了一下腰身,胯间直直挺立起来的东西将下裤撑出一个体积可观的帐篷,正好卡在沈墨双tun之间。
“……嗯。”
虽然隔着层布料,但是布料并不厚实,沈墨十分清晰地用tun瓣感受到了对方胯下那物的坚硬与滚烫,仿佛要将他的肌肤都灼伤一般。
他喉里浅淡地应了一声,双膝撑在床上微微支起了身,tun部往后坐了一些,抖着手将对方下裤系带解开,手指捏住裤腰连带着里头的衬裤一齐往下拉扯。
躺在身下任人肆意亵渎的大天使一点都不矜持。
他不仅十分配合地抬了腿方便对方脱下自己的裤子,甚至还表现得微微有些急不可耐,在沈墨从他身上翻身下来侧坐在床上时便一把将已褪至膝弯的裤子给蹬了下来。
接着又殷切地望向对方,张口哑声催促:“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