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明……”
沈墨在他怀中哭喘,难耐地摆动腰肢试图挣脱束缚。
但深深钉入体内的性器却将他牢牢锢在原地。
柔软的xuerou自发地颤缩着,一张一合地吮吸着他。
白屿强忍住发泄的欲望,光洁额头布满细汗,豆大的汗珠顺着面颊不断往下流淌。
他深深呼吸了一下,指腹宛如磐石一般坚定不移地按在人铃口上头,将其牢牢堵住。
他伸了另一手轻拈起对方的下颌,迫使对方正对着自己,“还有谁?”
“唔,还有……方芊芊。”
沈墨早就被人顶弄得四肢发软,头脑昏沉,神思都沉浸在对方给予的欢愉之中,哪还分得出什么Jing力去回忆今晚都见了谁。
他蹙起眉头勉强凝神思索了片刻,轻摇了下头,“想不起来了。”
白屿闻言面色立时Yin沉下来,眼底仿佛凝结了一层冰。
扣住对方下颌的手指也微微加重了些力道。
但还未开口,对方忽而扭动了一下腰肢,紧致的xuerou轻轻吮了他一下,而后抬手轻轻圈住他的脖颈。
他顿时呼吸微微一滞。
沈墨被情欲折磨得难受得很,并未察觉出对方情绪的变化。
他摇了下头,又轻轻动了动,抬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将人的脑袋往下按了按。
他倾身凑近,在人唇上讨好地轻轻吻了吻,哑声道,“给我。”
白屿见状面色稍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消气了。
但他并未当即发作,只从善如流地松了手。
紧接着便扣住对方的腰身,在不住吮吸吞咽着他的xuerou里用力抽送。
“啊……”
身下一朝得了解脱,又被对方埋在体内的事物擦着敏感之处碾弄了数十个来回。
沈墨立时仰起了脖颈,嘴里低喘出声,颤抖着身躯在人怀中泄出。
埋在体内的事物亦同时释出Jing华,温热粘稠的ye体一股股浇灌在柔软的xuerou上,惹得rou壁一阵阵颤抖着收缩。
泄出之后,沈墨趴在对方怀中大口喘着气,双目微闭,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对方却仍不放过他,揽住他的肩颈将人捞起来,手指轻扣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他眉宇轻蹙,强忍着困顿轻声开口,“怎么了?”
白屿双目微寒,食指弯曲抵在对方的下颌骨上,拇指指腹在人下唇上不轻不重地来回摩挲。
他强忍着心底快要抑制不住宣泄而出的负面情绪,耐着性子轻声开口。
“你去见她做什么?”
谁?方子明?
沈墨摇了下头,“路上碰到了,就一起吃顿饭。”
白屿闻言眼底温度已经快要能将这一池子热水冻成冰了,扣着人下颌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些力道。
不是说拒婚了吗?为什么还有联系?什么样的关系才能在街上遇见就能一起吃顿饭?
他控制不住地在心底恶意揣测着,面上强装出一副纯然无辜的模样,好奇地问道。
“你们关系很好吗?”
“还行吧,他跟了我几年。”
沈墨微微眯眼回忆了一下,轻轻勾了下唇。
“他人还挺有意思的。”
跟了几年??什么意思???
白屿微微睁大了眼,只觉心口被一只无形的铁掌紧紧扼住,呼吸都微微地迟滞了。
他闭眼缓了缓,强行抑制住汹涌翻滚的负面情绪,正欲再细问,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他咬紧了牙,压低了嗓音,哑声开口,“你的手帕呢?”
“啊这个。”
沈墨说到一半,终于发现了对方有些不对劲。
他不敢说自己给了一个姑娘,只好慌忙改口。
“不小心弄脏了,我就丢了。”
“弄脏了为什么不带回来洗?”
白屿轻轻扯了下唇角,在人唇上轻轻摩挲的指腹往下一按。
“你把它送给别人了,对吗?”
丞相大人可以说是整个朝堂里最清廉的官了。
偌大丞相府,下人没多少,值钱的玩意儿也基本没有。若是有贼偷摸进来,搞不好还要暗骂一句穷鬼。全身上下最值钱的恐怕就他本人,还有他的墨宝。
这样的丞相大人,虽不至于连一块巾帕都舍不得,但断没有像那些骄奢yIn逸惯了的纨绔子弟一样,见东西脏了旧了便扔的臭毛病的。
沈墨闻言不由浑身微微一僵。
他当时没有向那姑娘讨回来,是因为自己有些洁癖。
而拒绝对方洗干净再送回来,也是怕这手帕一送一还时给了人家一点希望,像是吊着人胃口一般,忒不爽利。
而若是要他干站着就看着人家姑娘哭什么也不干,关键还是自己惹哭的,便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个男人。
白屿看着人沉默不语,只觉心口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