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跳动,带着弧度的柱身向上翘起,龟头前倾,直接顶上了宴秋的唇。
宴秋开怀地笑起来,顺势含住它,‘啵’地亲了一口。
“看,”宴秋得意道,“它喜欢我。”
一只手揉了揉他的金发,少年撒娇地蹭了回去。
“嘿嘿……”宴秋表演般地扬起咽喉,一手摸着自己的喉咙——那是他手中抚摸着的巨物所能顶到的位置,“我吃点喉糖。”
姿容美艳的少年偶像,势在必得地舔了舔嘴角。
宴小秋的口交技术是绝对一流的。
轻而易举的深喉,浸满唾液、裹满湿热内壁的吮吻,灵巧至极的舌头和双手。他沉迷地享受被大肉棒填满、使用的快感,口腔内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饱满粗壮的阴茎照顾到,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到体内灼热的冲动。
年纪轻轻,面容娇嫩的少年,在伺候男人这件事上比绝大多数妓子更深谙此道,他吃得热情又陶醉,不自觉摇起了屁股,胸乳摇晃着,刚刚泄过的蜜处无声地涌出更多淫液,牵连成丝,沉沉地流到毛巾上。
“唔……嗯……咕、咕唔,咕噜,嗯……”
大量精液在嘴里喷涌而出带来的窒息感让宴秋微微翻起了白眼,屁股忽然夹紧,一小朵水花噗呲喷出——他被口爆到潮吹了。
“唔嗯嗯——!”
一边高潮,一边吞精的少年越发亢奋,咕噜咕噜地大口吞咽,吞得急切,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好一会儿后,才缓缓松开嘴,展示自己还留有白浊残液的嫣红口腔,依依不舍地嘬吸马眼内残留的精液。
“呼、呼……味道好浓……嗯,嗯……”他枕在郁乔林的大腿上,意犹未尽地回味口交的余韵。
“哥哥……今天晚上,留下来陪小秋吧?”宴秋蹭着郁乔林的腿,从下往上,渴求地撒娇,“小秋好想要……”
粘人的小猫期期艾艾地想要一个晚间约会——他当然成功了。
宴秋美滋滋地笑起来,掀起上衣。
没想到郁乔林今天会来看他,他穿的就是比较保守的全罩杯,鼓鼓囊囊地裹住他发育卓越的丰满乳球。
宴秋一只手撑开自己的乳沟,指尖瞬间陷入乳肉之中,撑开一个深不见底,一眼看去、几乎能把视线全部吞没的饱满乳穴。
他露出期待的、勾引的笑容,“接下来……用这里吧?”
郁乔林与宴秋好好地亲近了一会儿。
到底是在剧组里,不好太放纵,不然难免会有风言风语,比如‘某宴姓偶像吃喉糖吃了半小时谁知道是去吃什么东西了’之类的。郁乔林顾忌宴秋的形象,亲昵片刻后便放开了他。
被好好安抚了的小猫翘着尾巴,心情很好地掏出备用的衣服——和他身上穿的那套一模一样——换上,准备去一趟洗手间。
休息室的隔音相当不错,宴秋打开门,推开一线光景,外面的声音才传进来。
宴秋警觉地竖起耳朵,隐约听到拍摄组那边偃旗息鼓、中场休息的热闹声。
……不妙的预感出现了。
不至于吧。
宴秋侥幸地想。
他最近,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自从虞笑以惊人的表现折服了导演和宴秋——宴小秋始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他没在虞笑演戏的时候找茬过——后,虞笑的时间表就瞬间拥挤了起来,他多出了许多做不完的事。首当其冲的,是把白朱之前拍过的戏全部重拍一遍。
时间非常赶。好在剧组的资金足够充裕,真正意义上无依无靠的素人虞笑也足够拼命。
暂时结束一段拍摄任务,虞笑松开镜头死角里握紧的手,拉着上衣轻轻扇一扇,感到身上浸出了一层冷汗。刚刚跟他搭戏的演员走过来,把手臂搭到他肩膀上,笑着夸他未来可期。
虞笑在前辈面前低下头,抿唇笑了一下。这几天夸他的人很多,他渐渐习惯了,不再去推脱,只是心底总觉得受之有愧。
唯一对他不假辞色的人只有……
虞笑的视线不自觉向身后扫去,突然发现,宴秋常坐的椅子上空无一人。
他愣了一下。
刚刚在拍戏,他没注意到宴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现在刚过结束一段拍摄,按理来说,宴秋应该是会坐在那儿的才对。他通常不会在拍摄中途离开,无论拍得多晚、重复多少遍,他总是要从头看到尾。用宴秋的话来说,这种身临其境的观摩能帮助他找到作曲的灵感。
“如果让我连写东西的感觉都没有,那这戏演得肯定很失败,趁早撤资吧!”
——宴秋这么说。
但现在,这位堪称天才的小作曲家,并不在他的御用观影席上。旁边的小桌上还摆着五线谱和笔,不过没有冒着热气的咖啡。最近一直放下身段讨好他的白朱也没跟着去鞍前马后。
奇怪。
虞笑莫名地十分在意。
他佯装无意地问道:“宴老师去哪儿了?”
被他询问的剧组人